跟踪了一个月后，雨潇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
雨潇站在梨霜房门外，手中的信封仿佛有千斤重。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轻叩门扉。
"进来。"梨霜的声音依旧清脆，却带着一丝疲惫。
推开门，梨霜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把玩着沈路送她的珍珠发夹。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边。雨潇的心猛地揪紧，蝴蝶簪的银须在风中轻轻摇晃。
"妹妹..."雨潇轻声唤道，将信封放在梳妆台上，"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梨霜疑惑地拆开信封，照片散落一地。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手指微微颤抖。照片上，沈路与不同女子亲密的画面像一把把利刃，刺破了她所有的美好幻想。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梨霜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雨潇蹲下身，将照片一张张捡起："从上个月开始...我本想早些告诉你，但..."她顿了顿，"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梨霜忽然站起身，珍珠发夹从她手中滑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
雨潇上前一步，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梨霜躲开。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暖房间里的寒意。
"姐姐..."梨霜忽然转身，泪水终于决堤，"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雨潇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她上前将梨霜拥入怀中，任凭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受伤..."
梨霜在她怀中颤抖，像一片风中摇曳的落叶。雨潇轻轻拍着她的背，想起那个教她跳华尔兹的雨夜，想起她眼中的星光...如今，那些光芒都黯淡了。
"我要去找他问清楚。"梨霜忽然推开雨潇，擦干眼泪。
"我陪你去。"雨潇握住她的手，"但你要答应我，无论他说什么，都要保持冷静。"
梨霜点点头，蝴蝶簪的银须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们交握的手上，仿佛在为她们注入力量。
见到沈路时，他正与一个女子在茶馆说笑。梨霜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手中的茶杯差点打翻。
"梨霜？你怎么来了..."沈路站起身，试图解释。
梨霜将照片摔在桌上："这些，你怎么解释？"
沈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个女子见状，慌忙起身离开。
"我们分手吧。"梨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转身离开，没有再看沈路一眼。
雨潇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她忽然想起那个买糖葫芦的午后，想起梨霜眼中的光彩...如今，那些光彩都消失了。
回到关府，梨霜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雨潇守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啜泣声，心如刀绞。
夜深人静时，梨霜终于打开房门。她的眼睛红肿，却带着一丝释然："姐姐...谢谢你。"
雨潇上前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为她们镀上一层银边。蝴蝶簪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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