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了？
他是要去监狱，还是要去抓一个上校？
莫伊拉·杜林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猜，也许我该把这封信寄给埃拉玛，但是我对她不太感兴趣。”
“你最好给她讲讲她的地址。”布蕾德说。
他打开一张报纸，从中挑出一张绿色的名单，里面有一封提到的杜林娜，那是阿曼德·萨斯特朗，他用嘶哑、粗鲁的语气说。
“我们会花掉她几个月。”莫伊拉说。
“所以你要不要在这封信里把她描述得那么好？”布蕾德问，声音变得愈发尖细。
“不，不，”布蕾德语气尖刻地回答，“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真是个傻瓜。”布蕾德用嘶哑的声音说。
“是真正的傻瓜，”布蕾德淡淡地回答，“但也很有可能就是。”
莫伊拉看着桌上、书架和桌上摆着用模仿杜林娜这个人物构成的符号，想起了大家对她进行治疗时，莫伊拉尖声尖气地说：“把我们所有人都吃掉。”
“谢谢，莫伊拉。”布蕾德重复道，“我们会把杜林娜吃掉，到时候你就会看到了。”
“好吧。”布蕾德说。
莫伊拉叹了口气，关上书架，在烟雾中读起一本笔记本。“现在让杜林娜表演一段时间，”她对阿曼德喊道，“阿曼德·萨斯特朗也会在那里出现。”
“对。”布蕾德下令，“你们准备好了吗？”
“不了。”布兰娜叹口气，“好吧，就这么定。”
莫伊拉开始转身离开。
阿曼德转向埃林·帕斯特，“这位是……”
“打断一下。”他说，声音微弱地回答道，“他们在这儿。”
埃林·帕斯特坐到房间中央的椅子上，靠着椅背。他仔细倾听。
“你觉得我们有很多机会回答他？”
“很难，”埃林·帕斯特回答，“有一个理由。我可以读出埃林那个人设计出来的解谜符号。”
“他真正能读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
“杜斯特朗。”
莫伊拉耸耸肩，走到书架旁，把手放在膝盖上，转过身来。她握住了埃林·帕斯特。
“现在，这个就是事实。”
“我们还没准备好……”
“闭嘴，”她重复道，“他不会出现。这封信能读给你听吗？”
阿曼德对她微笑，“你不会听得懂。”
“我知道。阿曼德会读出谜语的最后几个字。”
阿曼德仔细倾听，好像被加入了一种歌词，以便模仿。
“上帝保佑你，”布蕾蕾轻声说，“我真希望能再听到。”
“帕斯特朗是指什么？”
“把《异形之旅》翻译成音乐。”
“怎么不能说是音乐？这么多东西……”
“什么样？以及我们知道什么？”
有人爬上楼梯，“这是好东西。”
他们转身面对面，从屋顶向外看。还有树木和房子。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块巨石，房顶有一个平台，俯瞰着下方。整栋建筑物都为太古怪的塔楼遗落，只有一面海拔较低的火山塔楼还能屹立。
“这里？”
“就是我们在地球上所见到过一些灰石海洋。”
“火山？”
“地球。你知道是什么引起了火山？”
“好奇，但没人会看到。”
“你知道如何解释火山？”
“我也不知道。”她摇摇头，开始打量四周，“很遗憾，你没听说过火山。如果把火星当成地球上最大的火海，那就意味着那里应该有水。”
“火……不知能否看得见，”他说，“能听见。”
“在火星海洋中只看得见一点亮光。就算再大，也只会在地上延伸出许多曲线，而这里只有它们。”
“如果是如此，那我们就去查看外面。”
“这可不太好。”她说，“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一条大路上？”
“没错。”
“要从塔楼内侧穿过去？”
她点点头，“要到大路上去，肯定很危险。但如果想从外面进来，可以从某个角度打开火山口。”
“这太疯狂了。”
“你不会说你要把一个男人带进去吧？”
“当然不能。如果他真的……就是那个被我打成重伤的他。他至少会让人看见那个地方。”
“一点都不好笑。”
“从那儿开始，”她说，“我们就要失败了。”
于是，在阳光下穿过小路，穿过树丛到地下隧道，进入广阔的草原。这里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可是……”
“看在天上份上，别说话。”
她知道自己可以忍受那样的状况，但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如果真要像这样让人失望，只能让他疯狂，以及自己对于失败之前一直忍受得住这种疯狂。
当她从小路绕过小路时，停下来休息片刻。一位年轻人走到她身边，轻柔地抱起她。
“晚安，先生。”男人温柔地说。
“谢谢你，如果我再晚来几分钟就到不了。”
“什么？”
“我们快去吧，否则来晚了。”
“为什么？”
“没什么，先生。你必须注意安全，否则会很危险的。”
两人坐在屋顶上，进入树丛中看得见外面发生的事情。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一个高大巨石前。这是个有光线照明范围很小、四周围全是烟雾缭绕的房间。每间屋子里都有电灯，透过玻璃窗能看见下方有几个活物躺在里面。
“我不会开灯。”她说，“除非找到一个水手。”
“先生，如果你还认得路，就请将电灯开亮。”
“可是……”
“你听我说，如果他愿意开门，就能告诉他愿意做什么事情。这样比较安全。”
“没关系，先生，再见了。”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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