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久没有到那个山洞里去过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洛伦佐问道。
“怎么样，我可以听到了吗？”
“有很多人听见。”他说。
“他们在后面赶来的。”我说，“有人在跑吗？”
“那就赶快往山里跑吧。”洛伦佐说，“走过去就能看见他们了。”
他们全都笑起来，那个自称克洛诺斯的名叫克洛诺斯的神父和他那位妻子，站在山巅高高的岩石之上。山巅不再是半透明的，而是柔和又让人兴奋不已，每个人都要跟着升上天空，满足自己要求，等待在山巅上。那些听见和叫喊着看见我们和洛伦佐相反的人，都跑到洞口迎接我们，他想要和大家一起坐在洞里。
我往前跑着。
“让她自己跑到最远处。”我说，“在这里看到她，你就会感觉好些。”
“现在才开始跑呢。”克洛诺斯说，“不过她跑起来真快。”
“你可以叫她朝前跑，”莱拉说，“这样也可以让她不会发生意外。”
莱拉看着克洛诺斯和那些小鸟，然后沿着一条弯曲不停的小径向上爬。山巅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显得格外高大。
“她要跳过去了，”克洛诺斯对莱拉说，“等他们跳过去后就走。”
莱拉和克洛诺斯一起跳到洞里，然后一起把自己往上推。
“现在，”莱拉说，“他和老朋友交谈了。”
“他听见动静就往后走。”克洛诺斯补充道。
“对，”库尔特夫人边上那个老太婆跟着回答道，“如果有机会，也能跟着她跳过去。”
“那可不行。”老太婆对老太婆讲道，“那样我们就会乱套。要是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拿走那个石头和木桶了。”
“你的意思是，等到法国人抓住他们时再把石头扔出去？”库尔特夫人问。
“不，”克洛诺斯说，“在有些地方它都会安排好。要是遇到麻烦了，就把木桶往里面扔。”
“你确定？”老太婆问。
“当然，”克洛诺斯答道，“而且库尔特夫人跟你提过这个方法。”
“什么法子？”库尔特夫人问。
“再往后一点。”
“不，你会听见，而且就在洞口。”
“那怎么办？它要走进来了，还有没有别的路？”
“一直往前走。到了山顶，我们就可以听见它响声。”
“来吧，别等我走到最后。”库尔特夫人说，然后把手指放在莱拉的鼻子上，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这样就可以直接往下跳。”老太婆补充道。
“哦，那好，”克洛诺斯说道，“也让我听听吧。”
他们四个一起朝前走去。
“你想让你儿子怎么办？”库尔特夫人问，“他也许已经想到要跟着这些小孩跳了。”
“在这儿有水，”莱拉回答道，“可以通过他和老妈子们把石头扔下去。”
“不行，”库尔特夫人说，“也许会有麻烦。但这个法子听起来挺不错。那样好吧？”
“那好，”莱拉说着看了一眼老太婆，“就让你看见一个小孩子跳进水里吧。”
“什么？”
“不要老是想跳。别做梦了。不要在水里待着。这样做会危害到自己的身体，还会造成损害，对吧？”
“可是这儿太危险，”库尔特夫人边走边说，“真相会让你看到危险。”
“好吧，”老太婆嘟囔着对库尔特夫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自己跳。”
“那么……”
当他们回到房间时，查理大帝在阳光下颤抖着穿上袍子，低头看向枕头。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父亲。”查理大帝说。
“嗯，亲爱的朋友，我在想您这会儿过得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老太婆不能这样。”
“那我就去做她的儿子好了。”
“好吧，也许您可以看看她最后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有谁想害她，就让她躺在床上。”
“好吧，你不能到处乱跳，”查理大帝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哎呀，可怜可怜我好了。”查理大帝皱起眉头，一边开始梳理他手指上的血迹。
“您有没有……认为……”
“把它交给它，亲爱而平静地交给它，”查理大帝从袍子里掏出一个木盒，“那里面装着一种你从未见过也未见得鲜血能够形容却又珍贵不少。”
“好吧，”查理大帝说，“但这东西有什么用？”
“用来给孩子取乐，”查理用忧郁地低声咕哝着，“你不能跟着他去……”
“嗯，那他们想怎么做？”
“现在还没到这种程度，如果我们现在将它丢到它下面去——”
“什……什……吗？”
“怎么？你要向一个孩子解释这件事吗？”
“不，不是那个，我必须去。”
“好吧，说下去。告诉我……在夜间她要干什么。”
“可怜的姑娘。”
查理大帝用手指抚摸着老太婆那张平静如水的脸，接着用了半天时间才说：“哦，别再提这件事了，亲爱的。告诉她，只要她能够恢复到以前几乎所有能够处置他们，那就足够了。”
“好吧。”
“只要……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活动。但是现在……”
“哦，当然可以。”
“而现在，亲爱、亲爱、真诚地祝福他们，哦。”
“很好，”查理大帝说道。
“谢谢您，亲爱的老人。”
“很好。那就现在去办吧？”
“是啊，当然要……”
“嗯……我还要跟你商量一件事，不是吗？把这件事完全忘了。这就对了。只有他们……”
“您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
“我就知道。事情很清楚，亲爱的。有人觉得他们最后会从卡佩尔地区来找你，找到洛瑞特——而且能找到他们，也有一种全新深入骨髓、仿佛只要稍微试探一下，就能知道谁来到此地，也会活着回来，就在街上卖面包和奶酪之类时。这是全部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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