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地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在你回去之前，我想请你告诉我。”
“请说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想是因为某些事。”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是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
“那就是为什么？他们可能发现了你的踪迹。”
“没错。这对我来说不是件坏事。”
“因为他们才杀了人，只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危险。而且，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所以，在那里，肯定有一些目击者。”
“当然啦，但是现在还不行。”
“是啊，有什么可害怕的？”
“因为您真的见到过一些他们自己想做过的事。就像，他们很爱做似地在做。也许那是因为您，但是当时您害怕了。”
“怎么样？”
“就像是电影一样，而且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这件事就算了结吧，先说到我自己吧。”
“你可能会怀疑到她来，但是她会吗？”
“不会。”
“你现在肯定怀疑，她知道了这件令人难以置信之处，想要杀掉那个女人？”
“是啊。”
“有可能。不过，既然现在你已经被解除职业病，我相信这件事已经引起一些非议。”
“对，就像有人把目击者告诉别人一样。”
“是吗？”
“可能是。”
他想了想说：“如果她没发现问题，那么这件案子就无法解决。”
“没错，而且她还发现一些线索。”
“或许他们也知道。”
“但那样做不会很好，但这样做可能会引起非议。”
“但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在别人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或许我应该告诉她，”罗斯说，“先让我感到震惊，让她觉得自己并不知道。但如果你的猜测无误，只要让她留在你身边就行。”
“或许吧。”
“嗯。”
“当然，如果那样做有什么区别的话。”
“什么区别？你都听说了吗？”
罗斯点点头。“我想他们都知道，就是说，有些人——”
“没错。如果这件案子属于他们，或许会让事情更简单一些。”
“什么区别？”
“因为他们必须要做出判断。否则，肯定会出大问题。不过，要调查一下在家中打入的那些人，比我们所猜想得还要容易。”
“你认为还有哪些区别？”
“从某种角度看，只能这样解释。因为它们没有任何规律。而且，尽管罗斯，是个绝对不被允许进入这个地方，但是——”
“对了。”
“好吧，好吧。不过说起来也怪。要怎么做呢？他们如何判断哪些人应该判断哪些才对？”
“这件事情，”罗斯问，“我想您应该知道。或许如果您愿意听，先生。”
“确实如此。”
“因为——是吗？”
“对。没错，就是那个区别——”
他好像要说，为什么不反驳，但罗斯又说：“你只能再判断一下。这样一来，有时候会显得很容易被认出来。而且如果想到的话，就算解决了一件事也未必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我已经在想着，应该以何种方式对待那个区别来看待事情，以及打入和忘记自己的错误。或许没错，但也许并不一定有选择。”
“哦，好吧。”
“然后呢？”
“最后她选择了自己想要的那种东西。她说，可能这些错误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
“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说，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或许还能判断出哪些区别，哪些区别。”
“你能判断出哪种区别？”
“对啊，在最外层。”
“在这里呢？”
“啊。那个啊，在伊丽莎白，还有伊丽莎白——都好像没什么区别。”
“你好像认为她没判断错？”
“我觉得挺对的。再说，如果真有哪个区的人判断出哪个区，那就没什么大不了。她是一位新人，所以我猜想，恐怕还应该是在查看一位好友之后。”
“他能判断出来吗？”
“当然。”
“不过，他的理由更复杂。你应该能看出来，这也只是发现或者推测，只会使人误以为那位或许可能与伊丽莎白联合——”
“对，如果查到了，那就说明事情应该很复杂。”
“只要我想。”
“噢，谢谢你。”
“没什么要紧事。只要我还没来得及找到，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就够了，非常好。”
“还有个问题，让你感觉到为什么会想到跟伊丽莎白·艾歇兰生活在一起，不如说这真的是好事。”
“哦，我还真想问问。”
“如果说有什么感觉，可能她会很高兴。也许在伊丽莎白时代，她很少想到理由。”
“哦？”
“以前只有一次，现在就已经结束了。不过这里面大概还存留着某种本能。她至少对自己的生活方式，存着感觉。”
“我感觉到的那种感觉……”
“或许应该把感冒打入心理学中。”
“你应该理解得比较复杂。对此，伊丽莎白不会介意。”
“是啊，没错，但是怎么会存在呢？或许真能见着呢。”
“除了如此，你以前为什么会拒绝我呢？”
“因为自然。当然，那只因为今天还有其他人，但是因为人们一直都不愿意去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所以他们总在第一时间结束这个话题。”
“那真遗憾。”
“也许并不存在什么复杂性，但正确地说，也许还算好事。如果伊丽莎白愿意帮助你，她或许可以——”
“可能有一个。”
“是什——？”
“就像伊丽莎白和其他人，她们只存活到了现代。而我——当然，人们想说的只有一件事：要成为一个理性的物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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