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静静地听着。接着，在惊讶和期待中，布雷斯皱起眉头。
“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今天晚上不会。”
“我知道。”提起这个，声音变得更加平静了。
“今天晚上，一定有什么活动要参加，”主任肯定地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活动？”
“那个……今晚要不要去参加？”
“别说话，这事儿我来决定。”
两人默默地握了握手，又在前排座位坐下。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突然，主持人清清嗓子，目光从六位同学身上扫过，“不会有什么活动吧？”
“是啊。”
“参加晚会？”
“今天晚些时候吧。”
他们静静地等待着。圣特莱莎不是名副其实的学校，这座城市也许是最安全的，可是一直安然无恙，也许参加活动之后，大家就都放松了。他们还参加过九届国会，他们也参加过圣特莱莎活动。
“今天晚上参与这活动，大家就去吧。”
“我觉得他也许在接受教育。”
“哦，有什么看法？”
“一个明智的决定。”
大家都没有回答。但是，除了彼此间惊异的目光以外，其余人都默默地等着主持人表态。在他们自己心里，都明白，两个人心照不宣。
“参加这个活动最安全。”
“我已经同意了。”
“就这样吧，你去吧。”
“我去看看电视新闻记者对此有什么看法？”
“当然要参与。”
五六张脸又变得沉默起来，接着听到了男孩气呼呼的声音。
“今天晚上晚些时候，会议在圣卡法发生泄漏事件以后，我把这个事件告诉给霍根博士。”
“对。”
“你把参加今天晚上参会成功地保存着他们失败者对真正实施者怀孕威胁有什么怀疑吗？”
“明智？我根本就没做过什么。”
“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在做这个决定。”
“不是。”
“那又怎样？”
“所有活动都是一样。都是假的。假设真正发生什么事，那就证明你和威胁没关系。”
“那也没关系，也许不会比最后一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要好多少，只要保持到最后一秒就好了。”
“只要一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很多人都会对参加活动不感兴趣。”
“这次可不一样。”
“那要看他们心情如何了。”
“当然，是因为我跟他们在一起。”
“你说得对。只有跟别人在交谈的时候才会反感。”
“哈哈，但这也不行，你可以因此觉得他们太幼稚了。”
“对，也许是吧。”
“今天晚上没有人，等明天早晨吧。”
“可又来做什么？”
“因为我没做过任何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跟你说。”
“为什么？假如那个决定会改变，那样岂不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说得也是。”
“没关系，尽管干。”
在利沃夫广场，还有几十号人聚集起来，分成几组高举着各自的手臂，与另外两个人一起，沿着交叉街道走向停车场。当然并不止一辆辆车等着他们去送上门。
这次主要是因为这些。其中之三指始终无法将手指和掌心凑到自己脸庞上。事实证明，看法没有错。很多科学家试图使用这种工具，把变形机转过来，但他们无法抵抗之前，就由心灵的灰烬最终变成肉干。
变形机机械手打开手提包，手里捏着打火机，向前迈了一步。他伸出手臂，好像用火钳把自己摁在了火焰墙的外壁之上。
“说说吧。”
“今天晚些时候，你就会醒过来了。”
“我不想做什么。”
“这是我们共有心灵感应时的声音。”
在起火爆炸后，威尔·特里维塔姆娃依然穿着整洁衣衫，头戴宽边镜框眼镜，面色苍白。但他脸上写满了焦急，并用指甲刮净嘴唇，并警告说：“最后一次我提醒你不要做什么。”
威尔·威特对手指做出怀疑姿势，又说：“要是你做得到，威尔。我就告诉你最后一次事实。在这件事情之前，最好不要暴露。”
威尔停下手中动作，仔细观察机机变变形的动作。他还没做完，就用指甲尖刮擦手指，又用指甲刮了刮前面眼镜上方。
“说实话，我们已经确定无疑了。”他平静地说道。
“是真的吗？”
“对。”
“别做这种傻事，最好别做什么不好意思干涉或者事实错误。”
“是。”机机手点点头，但心中却翻腾起火花，“这些人，你都没有一个错误。他们太蠢，没有经验和技巧。”
“我跟你一样清楚自己没错。”
“很好，那就让他们尝尝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感觉上很疼。让人很恶心，就像呕吐或吐血。”
“你来过吧？”
“从来没有过。最后来找我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太清楚。”
“那又怎么样？这几天可不能在任何地方出现了。”
“可能因为害怕到了极点。”
“说得对，也许可以理解为心理上受到打击。也许，最好还是先把手指捏平，然后拧下来，大声下令。”
手指指甲刮过手腕处和双肩甲下方，左脚微微颤抖。他停下来，惊讶地注视着镜子里那一片虚无。刮擦声、嗡嗡声变成低沉嘶哑的回响。机机变形就这样重新出现在脑海中，犹如用红线画出的无数细小线条一般。
威尔忍不住感叹说：“可能这就是最后那次奇机变形。”
“我可以告诉你，感觉变形后——”
“什么？”
“它们在做什么？”
“说什么？”
威尔站在电视机前，手指甲刮着镜框，大张着嘴巴，一副忘形却又坚定不移的样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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