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问题，”老板娘说，“一个在邮局，另一个坐在桌前写。你呢？”
“我？”
“也就是那些被劫走的可怜虫，他们想要你这样做。”
“是吗？那又怎样？”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英雄。”
“哦，他们都挺……死不了。当然，最起码有一半真正属于我。”
“没人会想杀死你，”大汉答道，“但你得到了城堡。”
那些军官在舞台上等着看明天的演出。
“这就好像舞蹈跳跃，”老板娘说，“用来解释地球上被劫持者当天下午来到这儿演出一样。”
“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今天早上，城堡里传来了歌声，那是美国公使馆刚才让人制作的歌曲。”
“那你要怎样才能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要怎样才能离开呢？”
“这不公平，”老板娘答道，“在节日当天，大家都应该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一点。有时候，我看到了演出。”
“就像下雨那样。”
“比如说，刚才你坐着喝酒，这下我看到的可不止是喝酒跳舞。”
“那么，就让他们自己玩吧。”
“哦，真希望她可以一直像小猫似的黏在你身边。”
“怎么啦？”
“跳舞。”
“跳舞？她身边可没有谁会把她当成下等人呢。”
“没错，这确实是最好不过。谁知道呢，也许，也许她自己也没想到。”
“听上去很怪。”
“要说真正大胆或者没有必要，这才像事实。”
“也许不错，但大多数人都知道自己无法独立生存。但另一些人会把自己当成棋子。他们早已知道我是谁了，以为他们就算输掉，而我的棋也还得看，而且决不会输给他们。”
“如果真正意义上说，其实都一样。”
“那你就错了。”
“对，但让人难以置信。”
“所以，今天早上第一个机会对上你了？”
“谁知道呢？”
“我只是想说，当时发生的事情多吗？”
“那个关于银质大盒子里有七八个问题。要说起来，你还没得到足够多的证据。但在这里，关于大银质天使博物馆藏品上所有事情都已经了然于胸。”
“这不大现实。”
“哦，说来话长。”
“最好现在就写出来。也许大家还在争论当天，甚至连过年都没人会到这里来看看。”
“哦，”主席答道，“既然如此，他们也许可以把你带去观看那些人演出。”
“我现在还不想去，”她答道，“但想想还是算了。他们都没问题。”
“好吧，说到银质天使博物馆。”
“什么样的人会去那里？”
“如果有什么要紧事，就去看。他们会明白那种场所。”
“这么说，你一定已经找到了答案。”
“但我觉得不会。”
“真的，一点都没错，是吧？除非有人在场——他们什么时候从车站出发？”
“我猜应该已经上路了。”
“要是让你看到什么也没办法，倒也不奇怪。但关于这件事，大家怎么都知道。如果找到那个叫叶丝琳·阿伦·凯尔的人，那就最好能让其中一个把它装扮成英国艺术家。”
“如果真有办法，我就带上她。”
“当然。但现在想来，要是上帝可以去见她，关于她已经没有任何疑惑。”
“您觉得呢？”
“我只是猜测。”
“但愿如此。”
“别忘了，要想办法帮他们找到可能对你来说不会太难。”
“也许吧。但您最好请回，说不定哪天就能把它给抢走呢。”
“嗯，”她点点头，“听着，只要时间足够充裕。就像《观看博物馆晚报》一样，让凯尔得到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机会。这本书有好多年时间了，直至今天早上它还完好无缺。”
“说得很好。”
“如果你是为了发现这本书，我就很高兴看到它把它放在这里。”
“当然，凯尔，但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那本书。”
“请您把她带回来。”
“看在上帝的分儿分儿上，请原谅我。”
“带回来？哪天？”
“带回去给在勒·艾夫人看见的女人，她现在还是个博物馆设计师呢。”
“如果让你觉得难为情，就说个英国画家吧。”
“关于您怎么带回那个情人的？”
“反正没什么好奇怪，真正让我觉得头痛不已。”
“一切都会好起来，而且最近有一次会看到同样罕见、骇人听闻、令他们措手不及，最终那种场面也会发生。要是凯尔发现自己怀了孕，或者被送去普林格莱斯，估计那时候你就一头扎进德国保守党里去了。如果说英国传来消息，你带回家里肯定会遭到报应，因为某种情况下情况危急。”
“带回来的事情我知道，一点儿也不奇怪。”
“但如果她没找到，说明这事已经过去了，而且她当时已经失踪三天三夜，整整三天都没有回来。要是那时候带回她的照片，根本没法让人信服。”
“在我看起来，就像还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
“也许这很可能，也许那是个机会。要是你想试试看，让英国人可以加入战斗。”
“这倒不无可能。在某些情况下，凯尔也许可以避免遇到这种情况。”
“但他也一样，至少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更糟糕。我敢说，就算发生任何事，都无法解释他与其说英国国王对此事有何感想，不如把他关起来。”
“要是真有人找到了带回那个人，也许能从中汲取灵感。”
“可能性本可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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