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贴合,晏照甚至能看见江挽缨的睫毛在微微颤动,他闭上眼睛,只敢在江挽缨的唇上停留,不敢有下一步。
“呵……”
轻笑声从唇间溢出,江挽缨又在笑。晏照脊背一僵,下意识地松开了唇,疑惑又懵懂。
江挽缨抬头,眸中带笑,连眼尾都弯起好看的弧度。
“阿照……”
晏照懵懵的,“嗯?”
她指指自己的唇,“你怎么不会亲人阿?”
晏照一囧,不知怎么解释,就见江挽缨再次垫脚吻了上来,唇贴上来的一刻,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他唇上一扫,带着甘草的清甜滑进了他的口中。
晏照心如雷鼓,他觉得今日的江挽缨实在是反常,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
然而神思却不由他控制,江挽缨就已经撬开他的唇,晏照终于重新闭上了眼。
管她反常不反常,他只要这一刻的真。
他抱住江挽缨,手环上她的婹,唇舌一扫,与江挽缨纠缠。
欢喜成了真,思念也是真。
他收紧臂膀,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
只能不断地吻着,唇舌相依偎。江挽缨发丝散落,长发披散下来,晏照的手伸进她的发丝,扶住已经没了力气的江挽缨。
顺势一个转身,跌跌撞撞的倒向了床。
唇畔有片刻的分离,明明是晌午的光景,眨眼间入了夜色,屋内本该是漆黑一片,不知为何却有隐隐烛火闪烁,借这悠悠烛火,唇畔分离的间隙,他看到江挽缨的眸光似盛了火,晶莹剔透似水晶,正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晏照有片刻失神,只本能的呆呆的望着她。
江挽缨伸手环上了晏照的井,眼中有玩味有挑衅,忽地仰头在晏照的唇上蹭了蹭,得逞般巧笑倩兮地躺了回去,青丝如瀑散在床畔,像巨大的深渊要将晏照吸进去。
晏照眸色一深,幽暗看不见底。
下一刻,带着侵略锁准釉色,与之口口。
□□□□□□□□□□(不让写!)
干草的□□□□□□(不让写!)
体内□□□□□,像是有人点了把火,原先只是星星点点,到如今□□□□□□□□(不让写!)。
唇畔分离,烛火下□□□□□,晏照眼中燃着火,他看向江挽缨,颤动的唇色溢出不确定的话语:
“□□□□□□□?”
江挽缨不答,只是笑着去挠他痒痒。(没办法了,我觉得我没写什么,但是锁我只能改了)。
晏照眼眸眯起,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手,“(不让写!)?”
江挽缨还是笑,手上用了力,就这么被拽了出来。
寝衣松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江挽缨在寝衣松开的一瞬,伸手附着上去。晏照的胸膛结实有力,平素看太不太出来,手感倒是格外的好。
江挽缨手指纤细,不轻不重地在晏照胸膛之上,时而婉转转圈,时而戏耍停留,时而停滞不前,时而重重压下。
晏照呼吸急促,眸色愈发深邃,却仍忍着,带着情愫一字一顿又不厌其烦的问:
“□□□□□□□□□……”
真是个傻瓜,都这种时候了,还要执着于一个应答。
江挽缨弯唇,眼尾上挑,烟波流转,仰头在他口口上落下一吻,尔后厮磨,唇在红色上轻轻过去,晏照觉得自己快疯了,江挽缨像只小猫,不停地在他身上挠痒,又因动作太轻,这痒又化作了清忏。
他仍克制隐忍,眼中的火苗似要窜出来。
“阿勉!”
晏照制住江挽缨的手,狠狠地向她唇上吻去,带着压制的情愫,直吻得江挽缨,不得不换气,才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隔着鼻息含笑看她:
“阿勉,不要捉弄我……”
他带着乞求的话语,听起来甚至有点可怜。
江挽缨眉眼弯弯,侧头,鼻息交叉间,红唇移去,唇齿相依。
晏照无奈,觉着今晚的江挽缨不光爱笑,连话都很少。但仍迁就着,享受着这一场追逐。
这一场追逐交战的游戏中,他听见江挽缨含糊不清地说:
“阿照……你在等什么……”
晏照脑中一紧,理智瞬间溃散。
那句话像是赦令,他撑着身子,微微烛火飘荡映称,江挽缨面颊如水如粉,眼眸碧波荡漾,长发泼墨带着皂荚的清新,将他的理智搅散。
他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唇畔流连而后又移开,江挽缨眼神蒙蒙,脖子痒痒的,晏照咬住她的锁骨,鼻尖嗅到发丝好闻的味道
呼吸声渐重,一时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江挽缨的。
他像是本能的寻找着什么,路过山路,路过山风,轻柔地不敢去触碰。
江挽缨拉住他的手,挠痒痒
只是轻轻的触碰,转而加重了力道,江挽缨轻声,他又松了力道,温柔缱绻,极尽温柔。低头不停地吻向江挽缨的唇畔,手上动作不停,克制的、隐忍的、跳脱的——
眼前的江挽缨似云似雾——
连带着目色都不甚清明——
溢出的声线落在晏照的耳边,如丝乐般动听。
晏照支起身,温柔地看着江挽缨,江挽缨呼吸起伏却不去看他,拿胳膊挡住眼,面上红云却怎么也挡不住。
晏照低头吻上江挽缨的唇,闯入无人境地。
盛夏的光景,江挽缨手指握紧,额上冷汗层层,唇侧传出痛楚的声音,她咬紧唇想要缓解痛楚。
血腥味弥漫在口中,晏照吃痛拧眉,舌尖抵着敲开门扉,双手抱住江挽缨,在她背上轻拍。痛楚渐渐消弭,又是光明的一天。
晏照显然也感觉到了,他顺着江挽缨的胳膊滑向她的手,撑开五指,滑进指尖,十指交握。
江挽缨又再笑(不让写!)
他们在无人之境内狂奔,不知疲倦,只管朝夕(不让写!)
烛火颤颤,交握的手温柔地对视(不让写!)
江挽缨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让写)
“审核不让写,自行体会!!”
晏照抱紧江挽缨,将头再一次搁在她的肩头,他被这情绪感染着打动着,似是终于看到了曙光(审核,不让写),他在江挽缨的额头落下深深的一吻,随即沉沉地睡去。
***
翌日。
晏照醒来,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也缓了好半天。
他此刻浑身酸痛,脑袋还有点不清不楚,睁眼的刹那习惯性地去搂身侧的人。这一搂,搂了个空。
江挽缨呢?
他的阿勉呢?
昨夜春光旖旎,烛火摇曳生烟。
一夜醒来,人呢?
晏照扭头,屋内陈设一如往常,没什么分别,就连床上的被子都安然的叠好在一侧,哪有半分意乱情迷之后的乱象。
怎么回事?
难道一切都是假象?
寝衣之下好像有粘腻之感,晏照蹙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仍然不死心的掀开了自己的寝衣,这一眼,看得晏照想死的心都有了。
合着昨夜一夜风流,夜是夜,风是风,流的……是他么?
他有些不能接受,昨夜风景如画,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的触感,全都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他堂堂一朝天子,竟然做了一晚上的纯梦?
还是对江挽缨一个男人,这事若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他不死心地掀开寝衣又看了一眼,门就在这时被人从门外推开了,阿杵端着洗漱用具进来,身后跟着穿戴整齐的江挽缨。
“公子,您醒啦?”
晏照的手还掀着寝衣,猛一见江挽缨,昨夜旖旎的画面全数涌入了脑中,他手一抖,露出结实的大腿……
阿杵愣了陡然停步,江挽缨猝不及防撞了个正着,“哎哟,你干嘛突然停下!”
好在阿杵反应够快,转身就把江挽缨往外推,江挽缨不明所以,被推得踉踉跄跄。
阿杵道:“江公子且在门外等一下。”
江挽缨站在门外,“啊?”
门已经关上了。阿杵放下面盆,在一旁的衣柜中找出晏照的衣服,放在晏照床侧。
晏照犹在发怔,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抓起阿杵放下的衣服就扔:“谁让你进来的,滚!”
“是是是!”阿杵表面应答,一边去捡地上的衣服,一边观察晏照的神色。
晏照的神色算不上好看,眉间有明显的怒容,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重新躺了下去。
阿杵拾好衣服,挪到晏照旁边,小声地道,“公子?”
晏照怒气更盛,“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阿杵颤颤巍巍,“我敲了的,还喊了好几声,公子您都没反应,我是怕……怕……”
晏照一个眼刀甩过去,阿杵识相的闭了嘴。方才晏照还只是有想死的心,现下他是真的想死了。作为一朝天子,做春梦也就算了,他还……他还……,这么尴尬的时候又偏偏被春梦主角当场抓包。
苍天呐……
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放啊!
审核大大看看我,我真不是有意的,已经改了,本人纯正啊,放过我把吧[爆哭][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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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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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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