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战斗力只有五。
梁山伯说完,便昏乎乎地倒在我身上,头枕着我肩膀,眼尾因为醉酒染上一抹胭脂色,长长的睫毛遮住迷蒙的眼睛。
少爷我就很无语。
还以为……会有什么不能过审的事呢……
结果就这……
少爷我拍了拍他的脸,他身体倾斜着,所有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难怪你抢不过少爷我。”
少爷我贴着他耳垂,坏心眼说,
“梁山伯你知道吗?你不行,祝英台是我的,你不行!你不行!”
然后,他突然把我拽进怀里,少爷我猝不及防和他一块倒在地上,路过的姑娘们见此情景都用团扇遮着脸跑走了。
少爷我压在他身上,严重怀疑他根本没醉,这是在扮猪吃老虎戏耍少爷我。
我火气还没升上来,就听他说,
“你是谁?不知廉耻,居然压在我身上。”
少爷我:……
“是这里的花娘么?我没点姑娘。”
呸!道貌岸然,连点姑娘都知道,还说是个君子,好像他也没说过,倒是师长们说
什么子兰是个好学生,谦卑有礼,仁爱宽和,胸怀坦荡,心系天下,和天下的伪君子不一样。
呸!有什么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他更能装。
梁山伯你等着,你已经被少爷我带坏了,你和那些师长们已经可以分道扬镳了,成为少爷我的人了。
哼!
“你先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做这个?”
他松开手,似是没醉,又似是醉得不清。
少爷我起了邪火,就不起来,就是和他对着干。
手扒着他腰,死死压在他身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有本事你打我啊……
万一他要真打呢?少爷我果断松了手,尴尬地看着他。
他一声叹息,手指触到我的眼角,
“你怎可如此烟视媚行,诱惑那些不怀好意的世间平庸男子,为了让他们堕落吗?”
少爷我:???
他一声轻笑,总结到,
“真是有罪。”
少爷我撸起袖子,才提起拳头,他突然将我推到墙角里,反锁住手,身体贴到我背上,用微熏的语气说,
“为什么要来诱惑我?让我和你一起堕落,才是你要想的吗?”
不,少爷我想要打死你,比这的姑娘都喜欢少爷我还想要打死你。
“我该惩罚你,好让你向善,有一个不那么堕落的心灵。”
少爷我呆呆地扭头,满头问号,无语地望着他。
梁山伯这人,还真爱劝人向善。
还真是……
手捏住下巴,带着松雪香气的吻狠狠地落在唇上,用尽力气吮吸,撕咬,似乎还真是惩罚。
呸!梁山伯!少爷我杀了你!
少爷我不管你真醉假醉,你别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你等着,咱们结梁子了,结大梁子了,有没有祝英台少爷我都要让你滚出国子学。
“呜……”
“怎么可以发出这种声音,看来你还是没有从善。”
少爷我现在就做了你。
少爷我气,气得眼都红了,冒着一层水光,又听他说,
“怎么可以用这种眼光看着别人?或许这样可以让你乖巧一点。”
吻变成蜻蜓点水的轻啄,没了之前掠夺的意味。
他的面容在烛光下透着一层光,像出了水面不谙世事的鲛人。
少爷我人已经麻了,但凡少爷我力气大一点,也不至于……一直放狠话。
过后,他甚是风流地将外衫披在少爷我肩上,我咬咬牙,一声冷笑,揪起他领子,撸起拳头。
然后他醉倒了,软绵绵地倒在我身上。
少爷我推了推他肩,他没反应。
少爷我狂躁了,疯狂摇他肩,
“梁山伯,你不能醉!你不清醒,少爷我打得不尽兴。你给我醒过来啊。”
少爷我摇着他肩晃了晃,最后咬咬牙,提起拳头,看着他毫无防备,安然的脸,怎么也下不去手。
揍一个亳不防备的人,怎么想怎么窝囊。
“梁山伯,要不是能收你当幕僚,我早揍你了。”
少爷我握住胸口,快被气死了,就好气。
“来人!来人!人都死哪了?”
之前见过几面的小厮上前,一阵点头哈腰,望着梁山伯醉倒的身影,一幅猥琐又“我懂的”的笑脸,
“公子完事了,真是好手段,这小公子性子傲得狠,这的姑娘才近身,这小公子就一句句纲常伦理把人怼得哭出来,还是得……嘿嘿……”
少爷我揪往小厮领子,
“你以为少爷我是那种下药的人渣吗?”
那小厮用含蓄的表情试图掩盖住——
拉倒吧,不下药,人家这样的人能跟你这个纨绔。
的想法。
少爷我觉得不对,摸了摸下巴,问这的小厮,
“他都是这样劝这的姑娘的?”
小厮一头雾水的看着我,少爷明白了,气得抬起脚踹了梁山伯一脚。
敲!这个人还区别对待。
不行“敲”这个字太厮文,他妈的!梁山伯你完了,总有一天少爷我要找人做了你。
少爷我甩袖而去,想了想又折回来,递给小厮一腚银子,
“随便找个柴房塞进去。”
小厮顿时用那种看人渣的目光盯着我——
什么嘛,白嫖了人家还不找个好房间。
少爷我火冒三丈,
“你这是什么眼神,少爷我和他清清白白,呸!少爷我和他势同水火。”
少爷我扭头,看到铜镜上自己面容的倒影,面容驼红,眼角染上餍足与自得,活脱脱一个强占民女后的纨绔样。
更别说梁山伯唇角还被我用虎牙咬破了皮,晕出血迹。
少爷我仰头看天,发觉小厮误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给我找个面纱来。”
小厮走后,少爷我蹲在梁山伯身前,从他胸口往下摸,摸出了一两银子,才收回手他突然醒来,少爷我一惊。
他看到是我,笑了笑,
“文才,你想要什么?”
他的眉眼温柔了许多,柔和的目光几乎要从眼角溢出来,少爷我咬咬牙,
“梁山伯你想白嫖吗?”
他要是说想,少爷我就把他从楼上踹下去!
他笑了笑,
“那你要多少?文才,你是我的山海路远,遥不可得,多少个梦里我连想想,都痛苦万分。”
他带着叹息说,
“山海可入梦,你却不可,我喜欢一个人,从未对任何人说。”
好吧……看在你能当我幕僚的份上,白嫖你一次,啊不是让你白嫖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少爷我还是个礼贤下士的好纨绔。
“喂!梁山伯!梁山伯!”
又醉了!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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