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越想心越累，干脆直接不想了，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是被陈池叫醒的，他似乎有点感冒，起来时眼角都是红的。陈池很疑惑：“我去，你昨晚被谁打了？”他把手指弯着，刮了刮程昭的眼角，“全红了？！”，程昭却没什么感觉，直到被陈池刮了一下才有痛觉，“嘶”了一声，山证陈池别动了。
“行行行，那我先走了啊，你快点。”说完陈池就溜了。程昭慢悠悠地下了床，准备好后也往教室里跑。
到了教室程昭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吃早饭”，陈池也没发现到程昭哪里不对，只感觉他话变少了，快低血糖晕倒时程昭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块糖塞进嘴里。
周凛一来就看见了眼角发红，嘴唇发白的程昭，坐到位置上问：“程昭？” 程昭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有点……“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程昭抱起水杯。
但周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道：“我有点冰块，你先冰敷一下。”他拿出冰块用纸巾包住，轻敷在程昭眼角红的地方，示意他自己拿着。程昭心里“哦”了一声，便就拿着用纸团住的冰块。
一会，周凛开口道：“我是不是很早就告诉过你。”周凛侧了侧头，“要好好吃早饭。”周凛的语气有点清冷，但程昭从他的话里觉得周凛有点生气了，但程昭满脑袋想的是，“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演技退步了？”之前程昭和周凛分开前，程昭就特别不爱吃早饭，没想到到高二这个习惯还是一点没改。
见气氛有点尴尬程昭小声道，又像是在反驳：“就这一次，下次……”“还想有下次？”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
程昭放下杯子，只拉了拉周凛的衣角“对不起嘛”又说“不会有下次了。”“你最好是。”周凛的语气明显轻下来了。
一直到晚自习快结束时程昭递来一个本子，周凛看了看“你刚刚生气了？”周凛抬起笔写下“没有”又把本子递回去，本子递了回来时周凛抬头看了眼程昭他手肘压住试卷，低着头在写试卷，嘴里小声地念着题，跟没事人一样“真的吗？”周凛沉默了一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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