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王府前,缪世子赵砚的马车停在门口,引来行人停驻围观。
今儿一早,消息就传出来,仿佛骆府门前挂的喜字灯笼都成了笑话。
“清和郡主离经叛道,逃婚呐,不愿嫁缪世子赵砚,这是要登门要人了。”
行人议论纷纷,马车随行的侍卫释青挥了挥手,喝斥着轰赶围观的百姓。
只见缪世子赵砚身着一袭华衣锦服从车厢里下来,他神色冷漠,一身的霜寒之气直教人退避三舍。
得知消息的骆府管家忙不迭从府里出来应接,赵砚却越身而去,直径走进骆王府。
管家胆寒地擦汗,连忙紧跟上去,这要是让他们骆府给个交代,府上根本就无人做主。
只能转过身让下人去宫里请太后出马,婚事是太后赐婚,太后是不能坐视不管的。
谁知赵砚根本不是来要骆府给交代的,要紧的是找到人,成婚事小,骆云昭的安危是重。
赵砚熟门熟路地只奔骆云昭的院子,虽然不曾来过,但地形已在他心里记过数遍。
他冷着声发号施令:“现在派人把骆王府封死了,一只苍蝇都不得放出去。”
释青回声是,便召随行的侍卫将骆王府里里外外所有出口严加防守。
管家心中忐忑:“缪世子…这……”
这时,一直在审查丫鬟的榴月得到消息连忙赶回庭院,便见缪世子进了郡主的房间。
房间里陈设如常,没有拖拽的迹象,确实像骆云昭自己逃走的,但房内的衣饰钱财等,都没被拿走,那就等于不是了。
赵砚停在檀香前,手指研了研香灰。
言语幽沉:“近来府里出往过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管家躬着身递上话:“近来都在置办婚礼饰物,往往来来的人可比平日多出不少,也难查有何不对。”
但赵砚沉着眉眼,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倒是站在后头的榴月和椿延得空隙,赶忙说:“有,我见那三个喜婆就不对劲,不仅总挑郡主的错处,还时常在府里游走张望。”
管家忙拽拉椿延,这三人就是缪王府送过来的,这不就是当着缪世子说缪王府的不对嘛。
而赵砚却微微惑然:“三个喜婆?”
椿延挣脱管家,忙说道:“就是缪王爷派过来的,给郡主学礼节规矩的喜婆。”
“我们郡主虽然是从雍北来的,但在京城待了三年,还在太后跟前伺候过,什么礼节规矩都没出过错,哪由得她们反反复复来教责。”
赵砚促狭眼眸,自然是不知道派了三个喜婆过来,还正好瞒住了他。
“人还在府中?”
榴月上前说道:“还在,这三个喜婆还闹着要出门去找郡主,还说对京城地形熟悉,我见她们恼人,便把她们三个关在屋里了。”
赵砚道:“把人押过来,”
榴月和椿延办事也利落,连忙招呼底下的家仆,去把三个喜婆带过来。
而这时,院外传来响动声。
原来是在外面找了整日的骆凤池,得知缪世子来骆府要人,便急匆匆赶回来。
骆凤池进院便看到缪世子,大步上前:“你这时来要人找麻烦的话,我只能说拿不出人,我姐姐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人掳走的。”
“给我点时间,我定会把姐姐找到!到时再跟你们缪王府盘算!”
赵砚还什么都没说,这小子就把话给全交说尽了。
赵砚俯睨着骆凤池焦急的脸,让侍卫将他按下,说道:“本世子是来找人的,不是来要人的,你们骆王府出了问题,本世子过来查查有什么问题。”
少年气盛,难免容易情绪激动。
听缪世子这般说,骆凤池思索着把情绪稳定下来,是他误会了?
正逢此时,家仆把后院的三个喜婆押过来,一按在地上,三个婆子就开始叫唤求饶。
“奴婢这是犯了什么错事,惹了几个贵人公子哥不高兴。”
“老婆子我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在府上安安心心做事,求求世子放过!”
声音尖细,显得十分聒噪。
侍卫的几把明晃晃的大刀抽出来,三个喜婆才老实,释青喝斥:“几个腌臢婆子,我家世子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别说有的没的!”
喜婆惶恐点头。
赵砚将卧房已燃过的檀香扔在她们眼前,“昨日夜里,你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喜婆道:“还能做些什么,当然是伺候郡主歇息,然后就早早退下休息。”
释青代话道:“这香非寻常安神香,闻了只叫沉睡难醒,正好放在榻旁,房里守夜的丫鬟都会受到香的味道,所以郡主被带走时,无人发觉。”
喜婆们眼里有些躲闪,辩白道:“这香……我们也不识得呀,都怪我们贪觉,回了屋才让贼人得手!”
赵砚瞥向其中一人:“听榴月说,你进了屋换安神香。”
“冤枉啊!”
那喜婆连忙磕头:“老婆子见郡主睡得满头大汗,就只是给郡主擦净脸庞,别的就什么没做!还请小王爷和世子爷饶命!”
一通审问下来,真是各有各的说辞,死活不认。
赵砚也懒得与之多费口舌。
转而坐在椅子上,挥手命侍卫掌嘴,紧接着就是几十个巴掌抽打。
三个婆子被抽打得发髻凌乱,嘴角吐血,鬼哭狼嚎的地求饶。
赵砚冷眼旁观,话语漠然:“本世子不管你们身后靠的人是谁,只是要问出清和郡主的下来。”
“若问不出,你们的命对于本世子而言,分文不值,就算今日把你们打死丢去喂狗,也无人可知。”
听见此语,想起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喜婆眼露惊恐,被发肿的血嘴呜呜直叫:“老奴我说!我们都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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