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问问题,李伯又看了看她们,又继续说:“这场戏嘞,讲的是古宅镜中魂,她们两个来到一个古宅,听说里面有一面镜子,可以看到人的前世今生,不少人慕名而去嘞,但是,闻琅和他的未婚妻觉得不对劲,就打算去看看。她们果然想的没错嘞。”
这话说完,李伯停下来了,第七筱轻声细语言:“事出反常必有妖。”
“就是就是,这个女娃娃说的是。”李伯赞扬道。
然后他又接着说了:“那面镜子可以照出古宅里的怨灵,这个女娃娃本来就要成亲咯,但是在前一个月意外死亡,准新郎害怕,一家人搬走咯,后来她家人害怕她孤单,就给她挑了一个活人丈夫,在婚礼那天配了冥婚。”
“之后呀!她的家人都死了,这个古宅就空下来咯,每到这个成亲的时间,她都会出来虏活人丈夫嘞!”
“闻琅同她未婚妻就是这天进去的,恰巧就碰到咯。”
尉迟少陵道:“多谢老伯答疑。”
“不客气不客气,小伙子哦,你今年多少咯?有没有婚配哦,老伯屋里有个孙女嘞,长得可好看了,你要不要看一下安?”李伯这一顿输出,给尉迟少陵整的猝不及防,直接愣住了。
别说是他了,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李伯突然说亲。
逢孙云故拿折扇挡住,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尉迟少陵郑重开口:“不必了老伯。”
李伯也没有强求,于是说:“好嘛好嘛。”
这时突然有个人问了一嘴:“李伯,你为啥只找他呀!旁边这位不行吗?”
旁边这位点的逢孙云故,李伯来回瞧了瞧他们,说:“这个男娃娃一看就是爱招惹女娃娃,我家的孙女降伏不住他嘞,还是这个看起来正直老实。”
“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笑死,闻弱衣也莞尔一笑,眉眼上扬,只有逢孙云故一个人受伤。
“老伯,我哪有?”逢孙云故不免小声控诉,他不是这样的人好吧。
“是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没等李伯回答,第七筱就堵上他的嘴。
众人的目光再次放在台子上,闻弱衣盯着台上带着面具的“闻琅”。
然后发起呆来,真的是一点都不像。
闻弱衣并不知道闻琅与桑千枝的故事。
她从来没听到人提起过。
台上演到两人大战怨灵,怨灵身后还有这么些年她找的郎君,一下子场面非常混乱,两人还受了伤,最终还是打败了怨灵。
待人看完这场戏,李伯又带着她们去看其他玩意。
闻弱衣:“老伯,我想问问逍遥道人曾经是你们村里的人吗?”
“算是嘞。”
宋襄文疑惑询问:“什么叫算是啊,老伯?”
李伯笑答:“那是因为曾经我们不是生活在这里的,因为天灾**,我们搬离了原来的地方,而逍遥道人家里富裕了,于是搬离了村子,去了城中,只不过因为他的外婆不愿意去了嘞,留了下来,后来人死嘞,时不时回来祭拜呢!”
“原来是这样呀!”
“今天晚上哟,我们大家伙还可以去桥下许愿嘞。”
“桥下?是我们来的那个桥吗?”白相衣走的慢,李伯也放慢速度等,一路上说说走走停停,没怎么听见他说话。
李伯:“对嘞,大妹儿。”
希采斟酌出口:“那个……那个桥看起来很小……村里人那么多,会很挤的……”
“是嘞是嘞,妹儿,但是一个个来嘛,又不心急。”
慢慢来,是要慢慢来。反正又没有说在什么时间一定弄完。
李伯带着她们从村的一边到另外一边,那里种着一颗树,已经很久了。
树干粗壮,枝繁叶茂,遮蔽着天空照下来的阳光,有一些缝隙,光亮细细碎碎的透下,投到地上。
李伯笑着停下道:“此树名为生死树,是两百年前村长女儿成亲时与她夫婿所种,本来是用于做两人棺木,但后面发生了有些事情,就留到现在了。”
生死树意味着同生共死,上面还挂着不少木牌,有的看起来干净崭新,有的隐匿在树桠之间,这些上面早已散失了光泽。
李伯:“新婚夫妇会用死生树做的木牌嘞,以此象征两人同生共死咯。”
原来是如此。
宋襄文突然瞧见一只木牌不一样,她又找了找,发现还有不一样的。
于是询问:“我见夫妻都是挂一起的,但是这里为什么有单独的?”
李伯道:“这便是我们村里打灵节的另外一个习俗啦,在节日时,有各种想要许愿的娃娃,就会来的,你们到时候也可以参与呐。”
白相衣扬唇一笑,然后缓缓开口道:“好呀好呀!”
“大妹子一把年纪有活力,我就不行了。”李伯调侃道。
依照现在来看,李伯同白相衣看起来年纪相仿,因此白相衣称呼就与其他人不同,他说:“哪有,李大哥过誉了。”
之后闻弱衣她们就住到了李伯安排到的一个地方。
反正没什么事,有人出去逛了逛,琼花村因为打灵节的原因,路上摆着一些摊位,闻弱衣算了算时间,在李伯的带领下,她们倒是看了许久。
闻弱衣对留下休息的人说要出去,这时逢孙云故也想跟着,她答应了。
出去后不久,找了个地方将应眠放了出来。
谁料此时变故横生,逢孙云故的扇子就到了应眠面前,这让人猝不及防,闻弱衣连忙挡住,扇骨将闻弱衣的手刺的鲜血淋漓。
“让开!”
“你在干什么?”闻弱衣握住突出的扇骨,没有放手,任由鲜血一滴滴往下流,滴在尘土飞扬的地上。
“这里有灵,该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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