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收起金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人群。
“今日，宁羽在干嘛？”
程景逸放下书简，问立在一旁的侍卫。
“主子，宁羽小姐现在正在尚书大人发钱的铺子旁。”
“哦？这么快就要下手了？”程景逸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站起来。
“走，我们去偶遇一下宁姑娘。”
宁羽去了对面的茶楼，在二楼的包厢坐下。
她的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击桌子，缓缓拿起匕首。
楼下，人头攒动。
宁羽眯了眯眼，抬手将匕首扔了出去。
“呲！”
锋利的匕首穿过人群，刺穿了中间那穿着官服的人的脖子。
巨大的惯性带着他向后退，将他钉在了墙上。
宁羽在匕首扔出去的下一秒已经起身离开了包厢。
在去纤云楼的路上，宁羽在路边的铁匠铺又买了把匕首。
宁羽慢慢踱步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少卿，巧啊。”
夏衍也停下来了。
他微微顿了一下才开口。
“宁小姐这是刚从哪过来？”
宁羽笑着道：“案发现场啊，有幸目睹尚书大人死亡全过程，大人需要人证么？”
“你看见凶手了？”
“当然。”
“这凶手啊，长得五大三粗的，瞧着野蛮的狠，我见他长得丑便立即移开了目光。”
“宁小姐现在可有时间？我想你应该再跟我去一次现场。”
看不出夏衍信还是不信，但是宁羽懒得管。
“没时间，我先走了。”
“少卿我们下次见。”
宁羽抬脚就走。
夏衍望着宁羽的背影，他觉得怎么都看不透她。
她不像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可是他调查过了，宁羽就是她。
夏衍推开人群，看到了被钉在墙上的户部尚书。
他上前查看尸体，发现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伸手握住匕首把，将匕首拔了下来。
又是一击毙命。
他有强烈的感觉，三案皆出自同一人之手。
宁羽，跟你有关吗？
夏衍皱着眉将现场的人挑了几个去盘问。
毕竟是百姓，得出的结果都大同小异，甚至有的人被吓傻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唯一得出的有效信息就是匕首是从空中飞来的。
空中？
夏衍抬头看着碧蓝的天，转过身。
“二楼朝着街的包厢有谁坐过？”夏衍进了茶楼问店小二。
宁羽走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一直跟着我有事？”
跟在后面的程景逸也跟着停下来。
“想你了。”程景逸轻轻摇着扇子，笑着说。
“任务完成，赎金你派人送过来就行。”
“别再跟踪我。”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殿下，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程景逸收了扇子，脸上的表情也收了收。
“宁羽，至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随便你开不开玩笑，我不在乎，但是我没有任何跟人谈情说爱的心思。”
她不知道以后会去哪，会干什么，或许会去游历世间大好河山，去感受天地，享受自由，但就是不会耽于情爱。
那很无聊。
“殿下，我们认识有五天吗？”
“那不重要，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行吗？”
……
神经病，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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