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老子他妈揍的自己闺女,你一个娘们管东管西的是不是有毛病?”
男人朝黎冬脸上啐了一口,抬手猛的推开她要去抓身后的盛穗。
见黎冬踉跄半步后,还不死心地上要前抢人,男人咒骂着高高扬起胳膊要扇她巴掌,举在空中的手突然被更霸道的力量牵制。
黎冬只觉得眼前倏地一黑,下一秒祁夏璟已经挡在他身前,面冷如寒霜,单只手扣住男人手腕向外掰,甚至能听见骨节细微的摩擦声。
祁夏璟松手将男人摔到地上,看垃圾一般居高临下的眼神,浑身可怕的低气压让空气都冰封。
他冷冷道:“再闹,就滚出去。”
一时间走廊上鸦雀无声,所有窃窃私语都自我扼杀在这份肃杀中。
祁夏璟懒得再分给男人半个眼神,皱眉冷声让人去催安保,转身去查看黎冬和盛穗的情况。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刺耳的惊叫声。
黎冬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接下来的短短几秒。
恼羞成怒的男人早已失去理智,被祁夏璟推倒在地后没有识相的滚开,反倒是突然安静下来,喘着粗气四处张望。
几秒后他视线停在某一处,满是血丝的猩红双眼里,突然浮现一丝诡异的笑,然后不要命地冲向旁边站着吊水的女人。
惊叫声中,一切都快到让人措手不及,男人攥着抢来的吊瓶疯了一般冲过来,对准祁夏璟的头部恶狠狠地砸下。
清脆的玻璃声响起,沾着血的玻璃碎片接连掉落,一块又一块重重砸在地上。
闻到空气中淡淡血腥味的瞬间,黎冬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祁夏璟抬手去挡吊瓶的动作电影里的慢速特写,她连衣袖抬起的角度都看的清楚明白,却失语到说不出一个字。
直到祁夏璟被扎伤的右臂无力垂下,潺潺鲜血顺着指尖低落时,她冰冷麻木的四肢终于恢复知觉。
黎冬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手对于一名外科医生有多么重要。
那一刻,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黎冬不知道她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几乎是眨眼就冲到男人面前,揪住比她高出半头的男人衣领。
剧烈颤抖的十指插进领口,她双手用力到青筋暴出,甚至让男人感到害怕,肥厚的嘴唇很轻的哆嗦着。
“道歉,”黎冬听见自己从牙缝里咬出字句,战栗的尾音破碎,“我让你道歉。”
视线被冲涌而上的泪意模糊,眼前的混乱的人和景物都随之晃动。
耳边各种劝阻声嘈杂不堪,黎冬只能看见四个身穿保安服的人要把男人拖走,反倒更用力地死死攥着男人衣领:“他还没道歉——”
“没事了。”
下一秒,有宽瘦干燥的掌心轻轻遮盖在她眼前。
黑暗中,黎冬敏锐地闻到熟悉的乌木沉香,混着丝丝血腥味。
“只是皮外伤,”祁夏璟以拥抱的姿势站在她身后,没受伤的手轻捂在黎冬眼前,
“过两天就会好。”
黎冬紧攥的双手缓慢松开,宛如做错事的孩童茫然眨眼,感到湿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落。
良久,她听见自己颤栗的声音:“.......还疼吗?”
“不疼,”祁夏璟低沉声线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耐心地一点点安抚黎冬失控的情绪,
“阿黎乖,别哭。”
他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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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初见柏晏礼,是宋稚十七岁那年。
父母双亡,葬礼上亲友相互推搡,没人愿意养她这个拖油瓶。
混乱中,男人冷峻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养。”
宋稚听说,那是父亲的得意门生柏晏礼,也是柏家唯一继承人。
柏晏礼待她温柔和蔼,予她优渥生活,几乎无条件的满足宋稚所有要求。
同样的,男人的关心永远点到为止,时刻保持疏离克礼。
可宋稚想要的不止这些。
18岁生日,柏晏礼为宋稚举办一场震惊全城的盛大宴会,作为她的成人礼。
宴会结束,借酒壮胆的宋稚推开柏晏礼卧室房门,索要了更过分的礼物。
清晨醒来,她在书房找到失踪的柏晏礼。
从不沾烟酒的男人手边,满是燃尽的烟头。
一夜未眠的柏晏礼抬头看她,声音沙哑地道歉:“阿稚,对不起。”
宋稚想要的不是道歉。
于是她当天离开了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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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上层圈子津津乐道的,莫过于柏家收养的小姑娘离家出走的事情。
不论宋稚去哪,目光所及总能见到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后座是传闻中最不近女色的柏晏礼。
后来大家都说,想要嫁进柏家,首先要过小姑娘这一关。
S大百年校庆,柏家继承人意外现身,却只观赏一场芭蕾独舞后,起身离席。
有人在宋稚的休息室见到男人身影。
“阿稚,”柏晏礼轻吻她唇角伤口,“你已经两周没回家了。”
宋稚被亲的喘不过气,不肯认输:“我成年了,柏先生无权管我。”
“是我的错。”
男人垂眸看她双颊粉红,勾唇低低宠溺一笑:“那么请问柏太太,本人能有幸送你回家吗?”
18岁 X 30岁
12岁年龄差/**型追妻火葬场/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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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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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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