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吹胡子,崩溃地后退了半步,顾云云呼吸加重,其他近百的客人一齐感叹:
说好的小佘总嫌弃夏柳夏不干净呢?
到底哪个是真的?
嘶,不对,这老头故意泼人脏水!
“小佘总,”老头磨牙,狠了狠,还是坚持,他不可能查错,是佘青包庇夏柳夏。
他讽刺:“怎么可能!你年轻气盛,入嘴也不挑嘛!夏柳夏她就是乱来的那种人!我好心劝你!”
佘青闻言偏头,“什么不挑?”
“难道我会随便也娶了您孙女?我们的婚事当然是建立在对彼此都足够了解的基础上。”
...不是!
老头无语,厉声,“夏柳夏这种风流女也能和我孙女相提并论,”
他简直气笑了,“也就你下得去手!你们不过是一路人,我看不止她乱来,你那里也也不知道用过多少次了吧!”
佘青:“......”
没什么好说,顾家之后不用再交往,佘青沉了沉眼皮,什么也没说,牵过夏柳夏,穿过人流带着她离开了。
“佘青?!”老头追上来,聚拢的宾客们一片片让出位置,老头难以置信。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法庭见。”佘青勉为其难抽空回了他一句。
“法庭!?你疯了!”老头大喊,“我们两家已经来往几十年了!”
夏柳夏跟着佘青下楼,仰头,看了一眼头顶震声的老头。
吊灯鹅黄的光布满会场,细致雕刻的两侧镂空木围栏大开蜿蜒,黑金地毯和一阶一阶的梯严丝合缝,老头气的不行,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戏谑变成了疑问。
她是已经懒得再去辩解,但佘青一言一行,都不言而喻,对外昭示着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恐怕,以后再有人敢嚼舌根,佘青自会盯上他们找他们的麻烦。
那些谣传他从来就没有信过,在他初中时就是了。
夏柳夏怔神,挑起嘴角笑了笑。
-
因为提前离场,根据对好的预计时间来接人的司机不可能马上出现,佘青随便招了辆车,让夏柳夏先进去。
师傅弄好导航,熟练地打起方向盘。
车窗外规律的绿化带迅速后退,起初,车里一阵安静。
隔了会儿,夏柳夏先离开窗沿,回头问。
“就这么走了?”
“不用再来往了。”佘青回。
两人一左一右,无言对视,算不上面面相觑,只是感觉少了点必要的东西,说不上来。
因为,他们好像还没到那种不用说出口就能理解对方的地步。
佘青稍微有些犹豫,不确定从他到场、到他带夏柳夏离开,这段时间来他拿出的措施是不是有冒犯和她不能接受的地方。
夏柳夏眨了眨眼睛。
“那就不来往了呀!”她莞尔。
佘青面无表情,仔细观察。
两人莫名同频地乐了。
前排师傅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车内视镜,夏柳夏和佘青注意到,一前一后收敛了点,压着嘴角。
夏柳夏本来就不喜欢那老头,只是还没到一点都在那待不下去的地步,更多是无所谓。
但佘青带她走,一如年少时他们互相依偎,佘青有意无意护着她。
佘青没变。
夏柳夏真的觉得他还是当年那个不太会说话但一心真诚对她的小男生。
隔着一段很长的记忆和岁月,从她的视角,捡起当初他们亲密独特的感觉,夏柳夏尤其满足。
“…你刚刚为什么亲我?”
师傅最终放过了他们,夏柳夏平复好,清了清嗓子又问。
一码归一码,从那天晚上的亲密之后,今天这次是难得的重大突破,应该乘胜追击。
她得要个像样的吻。
佘青重新坐正了,衣摆乱了一点,他伸手把它扯平抚好,听完微张开嘴。
“没什么…”佘青欲言又止。
在外,当然得拿出夫妻的样子来示人。
夏柳夏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车子经过颖江城河,河边,有三五几个退休的中老年人在组织拍短视频,夏柳夏没再说话了,静待回家。
车停在人迹稀少的另一处城郊别墅区。
佘青先下了车,夏柳夏紧随其后,出租车一刻不耽误,转身就走,佘青等着她一起进屋,夏柳夏缩到他怀里,垫脚亲了亲他下巴。
佘青愣住。
两分钟后,不知道是谁先松的口,撬开对方的唇,两人在家门口接了个新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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