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潇回来以后,带来了几份跟高奢品牌合作的合约。
“这份是跟GX的模特约,先拍平面,T台要看走步,需要特训一段时间;这份是顶刊的封面约,第四季度,时间有点紧张了;另外这两份是代言,你可以先看看。”
他一样一样列给隗玉看。
隗玉随意扫了一眼,就放在旁边说:“你看着定,我懒得看。”
慕白潇就知道他肯定会这样说,也没多说什么,便收了起来递给旁边的助理。
“下周三你得跟我飞一趟F国,去那边呆半个月。”
这回隗玉看向陆终,问他:“你知道F国吗?”
“听过。”
隗玉又看向慕白潇:“他能一起去吗?”
慕白潇:“当然。”顿了一会儿,他又问:“把星辰叫上?”
隗玉:“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慕白潇的神色有些失望。
倒是陆终突然来了兴致,问他:“你到底怎么惹到他了?”
隗玉默默从旁边零食架上拿了一包薯片,拆开,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听八卦。
慕白潇:“......”
慕白潇挥挥手,让助理去楼下等他,一副准备长谈的模样。
陆终朝隗玉伸手,“给我一包辣的。”
慕白潇:“......”
慕白潇:“他身上有个玉佩,我不小心摔掉一个角。他发火,我问他是谁送的,他不说,我怀疑是前任送他的,我俩就吵起来了。”
陆终默默把薯片放桌上,坐正,试探着问:“就为这个?”
“他话里话外都在维护那个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
隗玉挑眉。
陆终突然牙疼,有些可怜他道:“他没说那个人是谁?”
慕白潇:“没。”
“然后你俩就吵起来了?”
“......我把他玉佩砸了。”
陆终默默朝他树了个大拇指,道:“其实吧,如果我没记错,他身上那个玉佩是我送他的。”
慕白潇倏然看向他,眸色冷冽。
“我都记不清那是几千年前的事了,”陆终耸肩,“对他来说,我就是他兄长。”他语气有些得意,“你跟我争?呵呵。”
他拍了拍慕白潇的肩,同情道:“听说你都追地底下去了,也没把人追回来?”
慕白潇点头。
陆终也跟着点头:“正常,你逼得太紧了,缓一缓吧。”
隗玉也说:“他不喜欢别人逼他。”
“对,”陆终说,“不过慕老板,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有一百年寿命,你俩要是真在一起了,百年之后,你要他怎么办?”
慕白潇突然愣住。
陆终知道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想想吧,”他又把薯片拿回来,幽幽说道,“理论上我是希望能有个人陪他,但你们俩差距实在太大了些。”
说到这里,他突然好奇:“话说之前,你是怎么把他诓去跟你一起住的?”
慕白潇还没从打击里回过神来,闻言只是摇摇头,不想多说。
将脸色难看的慕白潇送走后,陆终打开客卧的门,那具游尸目前已经恢复很多了,除了不太会说话不会动,其余跟一个正常人差不多。
“咱们加快速度,赶紧把她的事处理掉吧。”陆终说。
“好。”
当天后半夜,万籁俱静的时候,二楼不断有红色的血雾溢出。
在浓稠如血的血雾中央,一个娇小的身影直愣愣地站着,任由血雾从她的七窍奔腾涌入。
隗玉在她不远处起阵,陆终则安静地负手站着,盯着这边。
天快亮的时候,红雾渐散,游尸的眼睛变得灵动起来。
“好了。”
隗玉走到陆终身边。
在两人的注视下,那游尸浑身的青白色渐渐褪去,面色变得红润起来,肌肤也在慢慢恢复弹性。
待她醒来缓缓转动手腕时,陆终淡淡开口:“醒了?”
傅云转头看向他俩,欠身道:“傅云多谢二位。”
陆终点头,“要找未婚夫婿周卿的尸骨?”
“回大人,是,我要带他的尸骨回乡安葬。”
“那你可知现在已是百年后,不管时家还是周家都已经没了。”
“百......百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傅云有些失神,不过很快她又调整回来问陆终,“大人知道狭关这个地方吗?”
“知道。他在狭关?”
“是,他们说他死在狭关。”
陆终看她说的云淡风轻,突然有些好奇那个周卿不在家好好读书,跑这么远做什么。
傅云听他这么问,脸上露出些骄傲的神情来:“他是来保家卫国的。”
“这样啊。”
陆终知道那段时间,国内确实动荡。
百年前,这边是洋人的地盘,确实短暂地打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平息了。
“你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到的狭关吗?”
“他信里说是三八年冬。”
陆终回忆了一下,说:“三几年的话,A市好像还没发生什么动乱,真要说有战争,那也是四几年的事。要不要现在就去狭关走一趟?”
傅云点头。
狭关在A市最繁华的港口,三人打车去的,隗玉现在已经习惯坐车了。
站在狭关,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和身后的高楼大厦,傅云陷入沉默。
这里跟百年前太不一样了,百年前这里有大片荒地,虽然也是港口,但远没有现在繁华。
“你感应一下吧。”陆终说。
凭傅云现在的本事,感应一个故人的埋骨地应该不难。
傅云闭上眼睛,好半天,她大汗淋漓地睁开,摇头道:“感应不到。”
“嗯?难不成他没有来过这里?”陆终问。
“不会,我能感受到他在这里停留过。”她说。
“之前说他死在哪一天?”隗玉突然出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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