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仪在门内深呼了口气,招招手,两个人从屋顶上落了下来。
小仪道:“你们非得要缠在一起是吗?”
洇洄点头道:“嗯”
小仪道:“有病”
洇洄道:“嗯”
小仪气撒不得,只得用手拽着她们将她们分开,拉着清泗到暮吟身边,清泗踉跄了一下,手抓住床沿,稳住身体,紧接着便为暮吟把脉上药。
清泗没急,洇洄倒急道:“你拉她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整天像个病秧子似的,亏得自己还是个学医的,自己都治不了”
小仪道:“就是,瞧瞧瘦的,稍微大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洇洄道:“还整天找药呢,迟早药死了都不知道”
小仪道:“你看看你什么话也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哑吧呢”
洇洄:“就是”
清泗:“……”
等她包扎好后,敲门声转来,小仪走了出去,看见一个公公模样的人便道:“我家主子生病了,便不去稻扰别人的雅兴了,以免传染”
老公公有些难为情道:“可是……”
小仪打断道:“可是什么?没有可是,就说是生病了,你配多管闲事吗?还是说你想现在去死?”
老公公摇头恭手道:“那请公主好好休息”
小仪摆手道:“滚”
那位老公公脸色难看的应了声,不过小仪也并不在意,不骂他就好了,难道要毕恭毕敬吗?
等小仪应付好了之后到了屋子里,屋子沉静,但是能感觉到气氛压抑烦躁。
暮吟不知道是否能感觉到,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清泗本身并不善言语,最终还是清洄拿手在小仪面前晃了下才道:“不说话吗?”
小仪保持沉默着没有理,清洄又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心理上的问题嘛,本来就是难治好的”
小仪道:“第几次了”这句话虽是疑问但没有半点疑问的语气。
清洄道:“险些没过百,正好凑个整,打几桌子地主”
小仪嘴角微微抽搐,动作很小但清洄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小仪轻敲着桌子道:“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清泗道:“双重压力,身体上,心理上”说完便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暮吟在床上安静的坐着,似乎是恢复了些,眼神茫然的盯着她们缓缓才道:“怎么都在这?”
小仪道: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是什么?”
暮吟抿了一下唇作心虚状,似乎在想小仪昨天晚上跟自己说了什么过了一会才道:“沐浴更衣”
小仪半讽刺半生气的道:亏你还记得”
暮吟抓了抓被子对她笑了笑,装作讨好的样子看着她。
小仪将暮吟拉起来,暮吟踉跄了下,小仪下意的去扶,发现她站稳又把手放下,小仪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病的严重吗?”
暮吟摇头,小仪又道:“过去的事总该让他过去的,人不能也不只能活在过去”
暮吟眯着眼睛对她笑了一下,似乎是想简单的搪塞过去。
小仪道:“我向往所遵从之人,决不是一个活在过去和被情感束缚矛盾之人”
暮吟眼神暗了暗,没再说什么。
清洄道:“就是呢,主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说完便拉了一下清泗的袖子。
清泗茫然了下,随后又附和的点头。
此时安陵农历八月十九日,是“祈安伶”的末尾及最后一天。
说白了就是一场规定时间的守擂游戏实质就是造反,每十年一次,不过这期间造反合法,守不好天下易主,守好这天下还是你的,这种传统大约建国以来持续了很长时间,百姓也大多信服,所以才一直留存下来。
自称是“神在降旨”反而是选择继承式的,百姓则不愿听从了。
只是好今这格局……几大家族各自成一个团体,只怕是一时安定不下来了。
历史是完全架空的,勿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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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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