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到底是谁?只见我喊得声嘶力竭,怒气值加1万,一转头盯上了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人们。
我阴笑着向他们走去。用手指挑起其中一个人的下巴,脸直逼他的脸:“是不是你?啊?说!是不是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平静而又倔强的目光看着我,我一阵不耐烦,“啧”了一声,甩开他的下巴。
“别装清高了,你用下三溢的手段,半夜趁我睡着对我下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会装什么呢?装着贞洁烈男的样子给谁看呢?”
他仅咬咬下唇,没有说话,眼神依旧平静而倔强。
我见他没反应,变得更加暴躁了:“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切,我告诉他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我不满的轻哼一声:“切,装什么啊?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33块9,给我滚蛋!”
我掏出钱甩在了他脸上,他那无坚不摧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他捡起钱,扔了回来:“我为的是钱吗?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不堪吗?像你这种人到底有没有感情?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啊!”
“留在…我身边?”我愣了一下。
他那坚定的目光好像要入党。
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把薅住他头发往一边一拽,把他摔倒在地。
他哭了,那种受伤至深的目光看看我,我没有一丝丝的动容,但还是向他走去。
我抬脚就踹他肋骨上,我踢,我踢,我打,我站他身上跳,一边打一边喊:“去死!滚!滚啊!你也配活在世上?破病毒,破感冒!就你还想赖我身边?给我爬远点!最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对他拳脚相加,终于平了我的心头之恨。
我停下来,看他残败又狼狈不堪的尸体,冷哼一声:“呵,区区病毒,不足为为惧,小爷我,战无不胜!”
是的没错,我感冒了,喉咙疼,疼的连话都不敢说,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刚洗了头,头发还没干的我踏上了去医务的道路,买了一盒药花了33块9(狗学校,昧良心赚钱,死贵还不管用!气死我了!还把我饭卡刷爆了,整得我晚上没吃饭~我哭死)感冒啥的还不准假,整得我半死不活的。
我觉得我是阳了,应该烧了三天,但我额头很凉没敢确定,直到9月26日中午受不了了,我量了一下,37.5℃,回家了。
回家一天吃了十二片药,八个胶囊啊~要我命啊~~
“狠心”的父母27日下午就把我送回来了,回来后我桌子上有10张试卷,10张10张!10张!张!张!(回音)。我还要借笔记抄笔记,怒背240个单词!240个单词啊~ 鲨了我吧~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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