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徐韫听到她这样说。
他轻抿着唇,唇角微微翘起。他当然是好看的,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
少年凑近她,嗓音格外软和,“谢谢姐姐。”
骆荀一露出微笑,对于他的乖巧感到满意。没有人喜欢麻烦,骆荀一同样如此。
很快到了晚上。
她独自一人出了门,手上还提着一壶酒,那是她今天刚刚买来的。
被留下来的徐韫坐在院子里喝着剩下的一壶酒,果酒的度数并不高,但还是让他的脸有些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暗了下来,院子的门被突然推开。
“姐姐,你回来了!”
他看见她进来,眼睛亮了亮,走上前去靠近她,身上还透着水汽。
可还没靠近,他便闻到了一丝酒味。
他打量着她,观察着她的模样,衣裳完整,跟出去时一模一样。
她有些不对劲,喝醉了?
突然被攥住手臂,身子晃动着,他被扯到她的面前,清冽的馥郁萦绕在少年鼻腔处,红润柔软的唇不小心擦过她的侧脸,腰间的力度让他心尖烫了一下。
他头脑懵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突然他的唇被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徐韫下意识张开想要咬住,探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的表情还有些懵。
“姐姐?”他疑惑地喊着。
紧接着,她慢慢靠近俯身,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徐韫有些心悸。
他该推开她的,她成了一个酒鬼,还是个年轻力大的女人。
发生什么,完全是他无法控制的。
可万一她还清醒着呢?或者再装?
徐韫身体紧绷着,下意识想要后退,却没有任何用。
微冷的唇下一刻贴上他的唇,女人低垂着眸,不含任何**。
骆荀一的手慢慢环绕住他的细腰,原本只是轻轻触碰却加大了力度,又软又让她想要更加深入。
怀中的人傻愣愣的,就像个呆鸟,被调弄也不发脾气,也不飞走。她想着,可无法控制自己。
姐姐吗?可她哪里来的弟弟。
徐韫眼眸微阔,睫毛微微颤抖着,他根本没跟人这样接触过,腰间的手烫得他颤抖,被紧箍着。
她细细粘磨他的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撬开齿关夺取他的领地,微冷的气息环绕住怀中的少年。
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她不知道是熟能生巧还是别的什么,徐韫的脑子里几乎想不到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还亲过别人吗?
拉近的距离内到处是酒香,甚至覆盖住她身上的气息。
而骆荀一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齿贝,十分渴望地汲取他的气息。
难言的酥软接着蔓延到四肢神经,徐韫被迫抬着头,整个身子几乎都被骆荀一支撑着。
她低头吻上他的唇,像是急切而无法抑制那般,想要夺取他的气息。
无法反抗的行为让他的脑子瞬间空白。
无法呼吸的吻让他推搡着她的肩膀,稀碎的低吟从口中溢出,“唔...”
被触碰一下,徐韫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只能老老实实,只能恨透了这过于敏感的身子。
徐韫被搂抱着,只是被她亲一下,就有些受不了。
很快地,她松开了他。
“好软。”低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徐韫的半张脸一下就烧红了。
仅仅是这种举动,他就必须得嫁给她。若让别人知道,他便是一个放荡的贱人。
徐韫大口喘着气,吞咽了口中的液体,那双漂亮的眸子都装满了雾气,眼梢的红晕让他看上去更为艳丽。
在他脖颈处喘息的女人呼吸很重,腰间被紧紧抱着,下一秒发生什么都不会太过奇怪。
徐韫攥着她的衣裳,完全没有力气,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他的神经依旧紧绷着,可他那小得可怜的精力却难以支撑他这种行为。
明明是夜晚,温度早已经降了下来,可他还是感觉很热。
徐韫想要摆脱,可只只是一个想法,身体的局限让他无法付出行动。
他下巴抵在她的身上,身上的软香无时不刻引诱着她,她的视线可以看到白嫩到色情的肌肤,紧接着,可以看到里面。
她微微吞咽着口中的唾液,盯着怀中的人的喉咙,那里很是小巧,如今剧烈的上下滑动着,就像是在勾引她。
是啊,他一定在勾引自己。这里的男人被摸了一下手便要哭天喊地,被看到了喉咙就骂人不要脸,整天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可他却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一动不动任自己行动,难道不是刻意引导勾引吗?
他还在小声哭泣,却不推开自己,还轻浮地贴在自己身上,轻声勾人的呜咽简直在考验她的良心。
过多的精力让这里的女人也花不完,这让她们十六岁便能光明正大娶到附属物,骆荀一也同样如此。
她微微偏头便不小心碰上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出意料,他颤抖着,微微偏头,像是受不了一样,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呜”
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面颊含着淡淡的红晕,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活像是被人欺负不能反抗出声的人夫,被人知道便要被人剥了衣裳剪了发,没了命。
即使出声了也不会有人帮他,反而被人看到了身子,这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偏头的行为更是哺育了女人的大胆,雪白的肌肤刺激了她浑浊的视线,怀中的掌控物让她心中仅存的犹豫彻底没了影子。
女人的压迫感胜利般地压倒了他脆弱敏感的神经,本能地不想抗拒,他的手从攥着她的衣裳到搂着她的脖颈以支撑自己。
她的身上好烫,为什么她的力气这么大?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他焦急地想要推开她,丝毫没了往日里演戏的模样。
尽管再如何抗拒,少年的身子却如实地反应了一切,他只能依靠在欺负自己的人身上,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却换来了更加过分的欺辱。
被一个醉鬼破了身子,就在这破烂敞开的院子里?
黑夜里没有任何声音,却让他无比羞耻,像是被人揭开了作为私密的**,展现在人前。
只有她们两个在门口,只要谁经过就有可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突然身上的人停下了所有动作,冷不丁地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可他身上的衣裳早已经凌乱,明明什么事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没做,她就停止了?
少年费力地支撑着她,身上的人双手随意地放在自己的腰间,时不时的擦过少年的臀部,两人被迫贴得很紧。
每触碰一下,甚至更过分,徐韫便要停一下,整个人都无比焦躁。
他微微蹙眉,湿润的眸中含着不可思议。
“姐姐?”他的声音很软,还带着哑意,无比委屈。
她没有出声,仿佛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身上的衣裳却完整没有一丝凌乱。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拖着她走,差点两人就要倒在地上。
他慌张地抱紧她的腰,小脸都贴在了她的怀里,身子摇摇晃晃的。
接触多了,他索性不再顾及什么触碰,几乎被身上的人占尽了便宜。
徐韫恶毒的想,就让她睡在地上一整晚,反正她身体好。
喝醉酒不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吗?
废了好大劲,徐韫把她带进她自己的屋内,看着她昏死在床上,几乎气得发抖。
少年的领口早已经被扯开,那里泛红一片,红润饱满的唇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见她真的睡了过去,徐韫气得指尖发抖。
他凑过去,眼尖地发现她脖颈处残留着红色的痕迹,那是胭脂的颜色。
他没有涂抹胭脂,便是那个不要脸的寡夫留下来的。
屋内漆黑一片,少年的脸却冷了下来,漆黑的眸中幽幽的盯着她的脖颈。
他伸手扯开她的衣领,只有脖颈处有,其他地方没有。
所以她是跟人调完情,回来又来轻薄他?
他的脑子空白一片,一直回到自己的屋内,顺着门坐在地上才回神。
夜晚的凉气攀爬上他的脊骨,徐韫这才感受到了冷意。
他回到床上,身上的外衣被脱了下来,紧接着,他的里衣也脱了下来。
他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冷水让少年时不时颤抖着,脑子也愈发清醒。
青丝遮盖住他一半身子,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越发细腻,素白的手臂上被抹了一层莹白的膏体,上面的朱砂依旧还在。
他告诉自己,迟早会让她后悔。
床榻上像个妖精一样的少年,浑身未着半缕,青丝滑过挺翘的臀部,瞳孔里像是含着薄雾一样。
脸上却出奇地冷,活像是怨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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