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啊。”漆黑眼底尽显势在必得,只不过被长眼睫笼着,叫蓝梦绿看不出分毫。
“裤子短,勒痛了吗?”
吴越垂眸,试图看到蓝梦绿的腿心。
“嗯。”
蓝梦绿闷闷地应了一声,将颊边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露出幼嫩的脸颊肉,嘴唇也是肉嘟嘟的,很好亲的样子。
吴越的舌尖舔过下唇内侧的唇肉,幼滑的触感让她联想到了另一处更隐秘的去处,盯在蓝梦绿脸上的目光隐约间变得幽暗了起来。
“已经叫跑腿去拿药了,小梦等会儿注意签收。可惜我在出差,不然就能回去给小梦擦药了。”
暗哑中透出华丽质感的声音让蓝梦绿心尖颤了颤,下意识地并拢了腿,紧勒的疼痛让她眉心颦蹙,发出"嘶"地一声气音。
给那个地方擦药吗?
是这个意思吗?
捧着一颗狂跳的心脏,看着镜头后那双似笑非笑的眼,蓝梦绿疑惑吴越到底知不知道她痛的是什么地方。
可转念一想,吴越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可真相对于蓝梦绿来说太过羞耻,她不敢承认,便自欺欺人地略过这个尴尬又害羞的点,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那声"谢谢"的音量低若蚊蝻。
只不过吴越并不打算放过她,越是叫她害羞的,吴越越是要剖开来细细逗弄、舔舐一番,要人脸红透,喉咙里挤出"呜呜"的讨饶声,心里那阵翻涌的恶劣施虐欲才得以稍稍平息下来。
优雅交叠的双腿交换位置,挤压间,呼吸略显急促。
身形微晃,绸缎面料在光线的折射下漾起微光,簇拥着中间光彩照人的吴越。
“宝宝,是你想的那个地方,可以给姐姐看看吗?勒疼你了姐姐很心疼。”
她声音愈发地低哑,含混地在喉咙里滚了一遭,然后挑逗地呵在蓝梦绿耳边。
蓝梦绿的脸"咻"地一下变得通红,**辣地烧着,就连白嫩的脖颈都染上了漫漫的粉意,勾得人恨不得穿过屏幕含住那点粉重重地嘬吮。
寂寞的舌尖在口腔里舔了一圈,轻"啧"出声。
“宝宝像个熟透了的红番茄,好容易害羞。”
“可以给姐姐看看吗?姐姐想看你涂药,就在视频通话里。”
自从蓝梦绿穿过吴越寄来的那些性质不清白的衣服后,两人的关系就变了味,吴越总是不乏明目张胆的挑.逗话语,每每都惹得蓝梦绿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常常害羞得在床上打滚,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间,会发现自己在抱着玩偶蹭。
“可是姐姐,我会很害羞,能不能不要....我涂好了跟你说好不好?”蓝梦绿快要哭出来了,声音呜呜咽咽的,像头遭了欺负的小兽。
或者涂好了给她发照片,不管怎么样都比开着视频涂药要好。
蓝梦绿并拢了腿想把它藏起来,可这样一来痛感便愈发清晰,心情也愈发忐忑。
轻笑声传来,“宝宝,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呢?”
那双笑意促狭的眼让蓝梦绿想起她被哄着穿那些镂空的,蕾丝材质的,又短又紧且性质不明的主题套装,她耳根子那么软,吴越只要多哄她几句,她就会妥协。
这句话提醒了蓝梦绿,其实她早已经被吴越精心妆点又拆礼物般看过好多次。
她懊悔自己的心软、轻浮,以及轻信于人,那般不堪的果露姿势要是被传到网上,蓝梦绿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了。
可她爱慕吴越,爱得毫无尊严,没有底线,一次又一次顺从地听取了吴越的指令,毫无保留地奉上自己。
“姐姐....”
被那样泫然欲泣地看着,吴越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倒生出了强烈的毁灭欲,她必须用力扣紧沙发扶手,才不至于发出爽利的颤栗。
“不要哭,小梦很漂亮,哪里都很漂亮,茉莉落雨更美。”
说到后面她声音突然变轻,几乎在舌尖缠绵过后才吐出来的"茉莉落雨"四个字让蓝梦绿差点捂脸尖叫。
吴越的目光变得幽深、晦涩,“宝宝,你知道的,要不是我在慕尼黑,我会回去亲手揉得它"茉莉落雨"。”
吴越不管再忙都期期不落蓝梦绿的直播,当她的护梦使者,帮她挡住网络上的魑魅魍魉,守护她的尊严,捧她,呵护她,无微不至,蓝梦绿早就丢了心。
“姐姐....”蓝梦绿低低哀求,内心的坚持却并不坚定。
这次出差,吴越入住的酒店套房装潢极具复古风情,厚重典雅的设计令人仿佛置身于19世纪的欧洲。
此刻,充当她视频背景的是一幅整体色调极昏暗的油画,画中湍急的河流里,则浸满了大片被倾倒的猩红玫瑰,红得那般浓郁、艳丽,是吸饱了血才有的罪恶。
逆着河水经流的方向看去,色调愈发昏黑的上游,一个面容疲惫的裸女被钉在十字架上,她温顺地低头,通体莹白的身体散发着圣洁的微光。
血,自女人身上无形的伤口不断淌落,将整条河流染成深红,也滋养了浸在河水里的那片诡艳的红玫瑰。
一袭黑裙的吴越就坐在这片暗沉的猩红下,裸露的大片肩颈、手臂线条紧致,散发着光泽细腻的浅蜜色。她今晚受邀参加晚宴,边看蓝梦绿直播边上了妆,此刻她妆容精致,鸽血红色的唇比她身后的玫瑰还要多几分妖冶。
吴越是让人一眼惊艳的美女蛇,却拥有温柔到极致的目光,“宝宝,你害怕吗?”
蓝梦绿闻声目光上移,看到了那个钉在十字架上的女人,此刻她的心情很是复杂,颇有献祭的成分,如果让她的血流光,只为给吴越唇瓣擦上一抹妖冶的红,那也是值得的。
攥紧拳头鼓起勇气,蓝梦绿用力摇摇头。
“不怕,只要是姐姐想看的,我都可以。”
那个瞬间,吴越眼里闪过一抹肃杀之色,蓝梦绿隐约瞧见了莫名有些心惊,可等她定睛看过去时,吴越脸上还是她熟悉的温柔,眼里汪着一汪柔水。
“好乖好乖,现在给姐姐看看好吗?我想知道怎么样了。”
可能看错了,毕竟隔着屏幕有反光嫌疑,蓝梦绿这样安慰自己。
即使再害羞、紧张、忐忑,蓝梦绿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万分羞赧地低下头,蓝梦绿完全不敢直视那双充满兴致、打量的眼,听到对方万分怜惜道。
“怎么这么肿,我的错,不该让你穿这条裤子的。”
吴越餍足地叹了口气,目光在那抹颤巍巍中愈发炙热。
蓝梦绿羞耻得不知如何回应,喉咙里挤出无意义的呜囔,后颈也窝了一丛汗。
至少是让吴越满意了的,只要吴越喜欢,她也开心。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把蓝梦绿吓得一激灵,红白乱颤,吴越大饱眼福,细声安抚屏幕后她受惊的雏鸟。
“是跑腿,我备注让跑腿放门口了,宝宝你过几分钟再去拿,记得换身长袖长裤。”
“吓到了?”修长手指捻过屏幕上那双泪汪汪的眼。
“嗯。”蓝梦绿确实被吓到了,阵阵地怕。
吴越叹了口气,“小梦你一个人住我实在不放心,等我回来就搬到我那里去吧。”
老小区设施老旧,没有门禁,吴越实在放心不下,她豢养的小鸟又软又乖,怕遭有心之人惦记,捷足先登。
同居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骤降的惊喜让蓝梦绿很是激动,但她还是怯怯地发问,“这样好吗?”
“当然好,你是我的宝贝啊。”
蓝梦绿心里放了烟花,贫瘠的情感经历让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和吴越是在谈恋爱,所以,吴越让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合理的,天经地义的。
没有不堪,亦没有下贱,她只是在满足爱人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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