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护在深夜电话联系了茶渡泰虎,完现术有关的事情,自己这位老朋友或许能够了解的更加清晰一些。
“一护你还记得吗?那群人说过的,完现术需要熟悉的东西作为媒介。”
“但是她的确已经可以使用自己的完现术了,虽然不是最为完整的。”
“我想十年前的玲还没有被崩玉影响从而觉醒完现术,”茶渡泰虎顿了一下,似乎在和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她并不熟悉自己未来的完现术。”
“我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想暂时很难解决这件事情,或许让她多待在你身边或许会有用,我们都不知道这样对于十年前的她是否是好事。”
“有的时候很难确定现在的我做出的事情对于过去的她来说是好事。”
黑崎一护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深夜的并盛只有星零的灯光还亮着,一副安宁祥和的模样。因为彭格列的存在甚至治安一度上升到了不得了的程度,连空座常有的,那些飘荡在街道上的灵魂都不曾见过多少。
他感受着赤崎玲藏在并盛地下的,微弱的灵压,或许这个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
“如果在过去她没有去往尸魂界,或者没有和我们接触。”
那些争吵、战斗、致命的伤势甚至还有互相猜忌的防备,是不是都可以避免发生。或许她更加喜欢在彭格列的生活,至少每次去过意大利之后她都是带着笑容抱怨那些朋友和同伴。
“如果是玲的话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揍你一拳,”茶渡泰虎清晰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打断了黑崎一护的思考。
她有和我们说过你这个人别扭又蹭得累,常常会想得太多。
“我只是……”
老实说你们之间每次率先做出选择的都是玲来着……
想要吐槽但是偏偏又不善言辞的茶渡泰虎决定无视掉黑崎一护的喃喃自语,他把头转向了身边的助手,高大的外国人正在催促他上台比赛,作为一个知名拳击手他可是相当忙碌的。
“快到我的场次了,帮我和十年前的她问好。”
没等黑崎一护反应过来,他就率先挂掉了电话。依旧看不出表情的向助手点了点头,拿起拳套自顾自的绑了起来。
玲还真是相当了解一护这个人的别扭程度,哪怕过了十年,有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往极端的方向思考……
“一个人别天天胡思乱想,有的事情你只能被动接受不能拒绝,听到了没有!”
他还记得红发少女插着腰一脚从后面踹翻自己男朋友的样子,勉强能到茶渡泰虎胸口位置的身影看上去倒是分外高大。
被挂掉的电话让黑崎一护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下意识觉得茶渡应该还想再说些什么,大概是因为比赛的原因,自己的友人确实没时间再多说些什么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戴着的戒指。
自己的伴侣在地上打滚撒娇都要买来当婚戒的橙黄色蓝宝石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依旧如同买来的那天一样闪耀,这和主人的细心保养脱不开关系。
其实也不是没有好的部分,赤崎玲总是会在任务之后扯着黑崎一护的手让他的指腹感受因为自己晴属性火焰而恢复到只剩浅色痕迹的伤口,然后翠绿色的眼睛会亮闪闪的看着他企图得到一个来自伴侣的违心的夸奖。
黑崎一护在心中努力劝说自己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时至今日他还清晰的记得赤崎玲被月岛秀九郎修改掉记忆时望向他的眼神。
他不能,或者说至少不应当成为那个擅自做主修改过去的人,如果被玲知道了现在的想法,或许他应该去十二番队定制一个合适的义骸。
露琪亚和恋次大概会嘲笑自己直到世界的终结。
要不然干脆去把那个想要毁灭世界的男人提前干掉好了……
这不太好吧,毕竟已经答应过玲不能干涉黑手党的事情。
男人把自己的死神代理证掏出来反复翻看思考之后,最后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反正未来都已经是一片乱麻了,不如趁着还能睡个安稳觉先养精蓄锐。
——
赤崎玲睡得很舒服,下午的运动加上晚上的意大利面让她有一种重新回到小时候的安全感,如果意大利面换成披萨或者千层面,她大概会甜蜜的梦到被家光叔像个皮球一样在手里抛来抛去的快乐时光。
那个时候爸爸还可以不用借助轮椅,站着在一旁倚着树看他们玩乐,甚至连九代目偶尔也会摸着她的头问她学习的怎么样。
她的欢乐童年都被xanxus这个男的给毁了!十年后的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想不开在这个一眼就知道患有狂躁症的男的手底下当差!
在那场事件之后的彭格列只能用压抑来形容,忍受不了那种气氛的她只能选择早点跑路投靠彭格列十代目。
该说不说,问题儿童果然欢乐多,不仅boss本人是个学习上的白痴,连守护者的人选都或多或少有着独特的个性。
但是那个笨蛋boss是加光叔的儿子耶。
在意大利长大的赤崎玲似乎比沢田纲吉这个儿子接触沢田加光的时间更多,她了解到的胡茬大叔可不只是那个会在南极挖石油的男人。那可是个相当铁血的男人,用完全没道理的武力值强行镇压了自己的爸爸。
真不知道怎么泡上奈奈妈妈的……
她转身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屉川京子,翘了翘眉毛,想着这两父子的审美倒是出奇的一致,能够包容一切的可不止是大空。
还有爱这种难以描述的东西。
不过她得承认,沢田纲吉也是个特别擅长给予他人感情的笨蛋。
赤崎玲闭上了眼睛,她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颅,面部被遮挡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她从小就比其他的小孩更容易激动,情绪起伏也更大,加光叔说这是遗传了她的妈妈吉玛,一个如同宝石一样闪耀的女人。
吉玛是个热情洋溢的女人,钓的赤崎耀像个翘嘴一样轻易的坠入了爱河,然后有了她这个来自于爱情的小孩。
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一切只是一个意外,她是在双亲期待中诞生的小孩。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她还记得刚来日本时去的那所大宅,里面的所有人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站在门口的她是里面唯一的异类。
赤崎玲几乎在那个红发老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爸爸年老时的样子。
“我们不该把耀出借给彭格列。”
老人说自己是赤崎玲血源上的祖父。
赤崎家有血亲通婚的惯例,为了产出血统最为纯正的战斗机器,他们会繁育那些没有感情和知觉的工具为赤崎家收敛大量的财富和名声。
在那个赤崎玲名义上祖父的讲述中,她妈妈是个卑劣的、偷窃赤崎家优良血统的、可耻的小偷,是肮脏的小型黑手党妄图染指赤崎家生意的试验品。
“至少我妈妈把我生下来了,爸爸也很爱我,我在和你交谈之前至少过的很快乐。”
“这可比出生在这个近亲结婚的孵化基地好多了。”
老人嘲讽的笑了一声,浑浊的黑色眼睛带着怜悯的目光。
“如果在实验台上被解剖出来叫做出生,被监视的童年也能叫做快乐的话。”
好吧,来了一趟日本,从老家得知爸爸是个被出租的大机器人,妈妈是个偷东西的小偷,自己是个被监视的不稳定小机器人。
原本以为只是被xanxus毁掉的快乐的童年真的变成了一坨稀烂的狗屎。
“你该庆幸有这样不纯净的血统,”老人拿起茶盏,吹散了上面的浮沫,抿了一口,“就在那个彭格列安静地烂掉吧,不成器的东西。”
“我砸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茶盏破碎在祖父的头顶,这对于早已失去正常知觉的老人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甚至滚烫的茶汤也没有让他移动一下。
老人叹了口气,站起身子,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蔑视的看了一眼矮小的少女。
“连情绪都如此的不稳定。”
他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人把这个没什么用的东西“请”出去。
那一段时间赤崎玲有事没事就去找云雀恭弥的麻烦,她只能从那个黑头发傻逼黑得发亮的凤眼里勉强找回一些稀薄的快感。
“玲前辈最近总是不太开心。”
“那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让她开心起来。”
赤崎玲还记得那天下课,三个少年里面有一个头顶冒火穿着平角内裤,银头发的那个满脸通红看上去快要把自己憋死,另外一个黑头发的已经笑到站都站不稳。
三个神态各异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悠悠地跳起了草裙舞,旁边还有一个打扮成夏威夷人的大头婴儿正在拿着音响。
有的时候人在无语的情况下是真的会笑出来。
一把扯掉盖在自己头上的枕头,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刹那,赤崎玲又一次无语的笑了出来。
好吧,至少她确实是还在被人爱着,同伴之爱也是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跳草裙舞怎么不是一种死了都要爱呢?
虽然沢田纲吉实在好笑,但是他是个好boss,就算他相扑大会这个理由想的和南极挖石油一样烂他也是个好boss。
赤崎玲隔着被子按了按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纯白色戒指。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到我的boss呢?
“黑崎一护。”
这个十年后的男人像个谜团,一个接受正常教育的社畜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火焰接受良好,甚至武力值能高到把云雀恭弥那个超常规妖怪给揍了。
这不合适吧。
瓦里安那群人什么都不肯透露,一个二个笑的恶心死了,除了斯库瓦罗在她的询问之下不屑地啧了一声以外几乎是什么都没透露。
没记错的话黑崎一护的武力值十年前应该算是正常国中生的地步来着?
大概是觉醒了超级赛○人血统什么的,周刊少年jump里面也有画过,和师傅修炼之后学会了螺○丸或者是○○模式之类的技能。
赤崎玲有些想开了,其实三分钟也很厉害了,毕竟自己身体里也没有封印什么灭掉火影的怪物之类的。
老实说,只要不是死气弹那种这辈子都会在人前社会性死亡到孩子都出生了也会被人记得的东西,其实赤崎玲都无所谓了。再次摸了一把那枚戒指,感受从腰补穿来的那种凹凸的实物感,她闭上了眼睛。
睡吧,反正都这样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让黑崎一护去爆发小宇宙把白兰一拳打死吧?
那也太不现实了,他一个翻译员,能打得过云雀已经是超现实的事情了,总不能还单挑一整个米尔菲欧雷吧?
妹:区区草裙舞,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完之后:我承认他是十代目了
写不出互动了干脆一鼓作气进主线好了(爽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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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个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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