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爬起来,顾文发现主角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常坐的位置休息,不愧是主角,如此奋进。
在破庙里收拾了一下,他俩又继续上路,所幸庄墨指的那个城镇不远,不然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去。
他们在城镇上租了一间客房,客栈里,庄墨坐在椅子上,看病的郎中替他把脉。
顾文瞧着郎中要把脉很久,昏昏欲睡之际,系统忽然把他叫出来,顾文见两人都没有搭理自己,连忙偷偷溜出了房间。
“系统,你叫我干嘛?”
“我观测到,主角怀孕后对你的好感度提升了10个点。”
什么?!顾文大吃一惊,险些合不拢自己的嘴。
有没有搞错,主角怀孕真的能提升好感度啊?这是什么鬼畜的设定太离谱了。
系统不耐烦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主角好不容易对你有了点好感,你奋起直追不就是了。”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顾文思索着突然问:“那主角现在对我好感度是百分之几?”
“百分之0。”
顾文差点呛住:“不是说提升了百分之10吗?”
“对啊,之前是负10。”
“……”
放下手,郎中的表情变得很是古怪,欲言又止然后又是欲言又止,闭了闭嘴,张开仍然是欲言又止,让等待郎中回答病情如何的庄墨实在是忍不住了,平静道:“先生请讲,我能经受的住。”
郎中本来是不想讲的,但看庄墨一脸认真且诚恳的态度,他到底还是忍下了心中的异问和怀疑,道出了他烂熟于心的奇怪结论:“并非是你能不能接受,而是老夫我百年难得一见这病症,年少人,你已经怀有两个月了。”
“?!”
庄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是瞬间地否认,“不可能,我是男儿身。”
“我也想骗人,但确实是如此。”郎中伸出手,摸向他的肚子,指向那处说,“那里,有个未成形的孩子,虽然脉搏微弱,但确实存在且正在逐渐成型。”
庄墨的表情陷入一片漩涡之中般迷茫慌乱愣神,怪不得,他喃喃自语,那时候灵力触及恐怕是已经在腹中有了神智,虽然微弱可还是能够自主防御,才会使得自己被反噬灵力错乱。
可男人怎么会怀孕?他又没有可以怀孕生子的身体,难道说是……
想到和魔教抗衡的时候,独自一人被击伤,那魔教护法张狂的阴笑,仿佛奸计得逞,难道就是在那时被他们算计了么?
一想到这里,庄墨便后悔莫及,他预料到自己可能死在那里也可能被魔教擒获,种种都猜想过,可唯独没有思量过自己竟然被魔教用离奇的手段弄至怀上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其父是谁?其母是谁?全部不得而知。
脸上迅速过去阴郁,这个孩子……他伸出手抚上肚子。
正当此时,顾文突然闯进来,把郎中和思考着的庄墨惊了一惊。
“啊……我……我以为都结束了。”顾文讪笑,实际上内心紧张着,正巧和系统说着话,顾文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主角把胎打了会怎么样?”
他想的合乎常理,毕竟谁怀上一个莫须有的胎都会惊恐,不论男女。
“怎么样?不知道。”系统吭哧吭哧吃饼干,懒洋洋地样子。
“……”我要你这个系统到底有啥用。
顾文无语了两下,突然想起主角还在看病呢,赶紧回去看看郎中有没有看出点毛病来。
一回来,郎中收拾了东西打算回去,顾文送走郎中再回来后,发现庄墨不在床上歇着,而是坐在凳子上等他的模样。
“我想和你谈一件事。”庄墨徐徐地开口,语气是平静,如水一般温和。
“我肚子里似乎有个孩子。”
这么直接的吗?
顾文寒毛竖起,汗流浃背,努力使得自己看上去很镇定:“那真是辛苦你了。”
庄墨:“……”我看上去也不像是女人吧。
“我并不知道腹中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是谁的种。”庄墨的表情显得忧愁悲凉。
话题还没有展开多少,顾文就感觉到了自己头顶好像即将要戴上一顶帽子。
“如若可行的话,能请你代我养育它吗?”
顾文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够同时成为接盘侠和戴上一顶绿帽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庄墨表现得欲哭的愁容满面,实际上内心纠结紧张,忐忑不安地等着顾文的回答。
“我可以接养这个孩子,但我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听到顾文这样回答,庄墨立即松了口气:“其他的事情无需操心,我可以多叫个奶娘过来,钱财方面,你也不用思虑太多。”
庄墨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他更想将这个来历不明的胎儿打掉,但郎中说过,他身体太虚弱,倘若强行打胎,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预料不及的情况。
再三斟酌,还是留下孩子比较好。
他慢慢修养身体,待到伤病好了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便重新回去门派内报告这次的情况。
至于孩子,他把他丢给这个外门弟子,只要钱给的足够多,各方面都打点齐全堵住他的嘴就不怕被人知晓。
庄墨是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竟然生下来魔教的孩子,万一被人知道,那便不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恐怕是将来根本不能在修仙界立足了。
为了保全自己,也为了不被别人自己竟然成了生孩子的怪物,他是坚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
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越发变大的肚子,庄墨在这座城镇里买下了一间带院子的宅子,好在他随身携带的玉佩灵物较多,在这里典当出去能够获得一笔不错的财富。
还叫了一个不多嘴的奶娘,替未来即将降生的孩子做准备。
顾文对带孩子和照顾孕父一窍不通,但还是努力学习,奶娘对他连连称赞。
庄墨肚子里的孩子长得很快,一般孩子长大是十个月,他肚中的好像五个月就能降生。
因为长的快,他孕反应很严重,吃不下饭,想吐,消瘦了一大圈。
他表情阴郁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想说,有时候真想一死百了。
但难受得紧的时候,顾文又摸摸他的额头,摸摸他其他难受的地方,给他讲外面的花和天气等等,他听着听着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有时候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忍不住问:“你不烦吗?”
顾文正在给他肚子里的孩子讲故事,迷茫地抬起头:“不烦啊,为什么烦?”
庄墨看他认真安慰肚子里的孩子的模样,嘴抿了抿,心里有点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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