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的,你妈妈很需要钱治病。”
对方这话像针,在我心窝里细密戳动,我低下头,小声的嗯了声。
“我愿意支付你妈妈在医院的费用,也会让你继续学习,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站在我身前,我低着的头只能看见他摘下价值不菲的腕表随意扔到我身边,覆了一层薄茧的指腹轻巧掐住了我下巴,略微使劲,我的脸就被迫抬起,与其肃穆沉静的双眸对视。
“我做不了那些事,我不喜欢男的。”我有些慌乱,语无伦次。
即使我知道我需要钱,我也无法卑躬屈膝的去讨好他,在床上迎合另一个男人。
他上前一步,把我掀翻在了沙发上,然后亲吻着我的喉结,手抓住了我想要推开的手臂。
噙着泪的视线里,他含糊的低语,“能硬就行。“
室友成了金主,但走出宿舍的房门,两人之间就没了联系。
他不会让我出现在他亲朋好友面前,也不会一个电话过来叫我去饭局酒局。
这让我大大松了口气,我也不想在学习期间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妈妈的病情在短暂好转之后,急转直下,什么药都不起作用。
只能看着昏迷的妈妈渐渐失去生命,我扑在病床前哀哭,似乎除了奔涌的眼泪,我什么都不能再为她做了。
室友了解我的情况,愿意放长假,让我四处走走,纾解心情。
我却想尽快拿到毕业证,结束这段已经到了终点的不正当关系。
虽然为妈妈治疗,家中一贫如洗,不过欠债都在金主的慷慨下都还清了。
学费和生活费我也能靠积蓄支撑。
“你不准备在这里定居吗?”他问。
“学业使人十分的疲惫,我自觉没有继续深造的心力,也没办法靠自个拿到永久居留证,打算回国了。”
“你可以和我结婚。”室友的话如晴天霹雳,叫人心跳停了一拍。
我委婉的说,”我还没有考虑结婚方面的事。“
和爱的人分别,那种感觉太痛苦,人生漫漫,意外随时都会发生,谁都说不准下一刻的事情。
他有时候像个霸总,从身后搂住我腰,轻声说,”你得陪着我。“
我这时还没体会到他的执拗心性,脱口而出,”陪不了。“
陪不了一点,产生不了感情,在床上被亲一口都应激,就是每次时间能完全应付室友,要不然这个钱是挣不到的。
“是钱没给够吗?“
”你给的很多,但我现在不需要那么多钱了。“
”你要什么?“他不明白。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和他好声好气的说,”谢谢你对我的帮助。“
即使带着乘人之危的意思,也是真切帮助到了自己,可惜我是真对他没生出感情,日久生情没成功。
他没说话了,我心想他大抵是懂了吧。
他根本没懂。
拿了毕业证书后,他就把我关起来了。
关在城堡似的他家大房间里。
吃饭散步都没有人阻拦,但我的证件都让他藏起来了,打电话求助得到的回复来来回回都是相同语句,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在这种国度,有特权的是真有特权。
室友带着我一起去赛马,参加朋友的宴会,让我出现在他父母面前。
我之前以为是两男的关系见不得光,所以我是他的地下情人。
实际上我错得离谱,他让我安静的隐蔽的只在学校和宿舍里两点一线的学习,是不想让他的亲朋好友见到我认识我。
可我在这些人面前刷了脸后,我想离开这里就很难了,他和各个关卡打了声招呼,什么出行方式都得经过他同意才会安排给我。
我在这里的系统上成了黑户,一个没有案底的自由犯人。
而我能对他耍耍脾气的唯一途径是在枕榻上不配合,然而即便这样他也能把我按住骑在我身上亲吻,特别来劲的喊宝贝。
不同意做都不会有多生气,不同意和他亲,不去回应他,才是激怒他的办法。
后知后觉的我恍然大悟,他喜欢我挺多的,又是给钱又是给日。
但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男的。
转机出现在某个宴会上,他的朋友们和我玩牌。
前半夜我很幸运,大获全胜,其他人都是输家。
不过我再玩了两把,发现不对劲,大家都在输我,哄我。
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我佯装醉了要去休息。
他的朋友们拉住我,三个人六只手,分别抓住了我的手脚和腰。
四个人挤在地毯上,我倒是不担心会怎么样,因为这间房有摄像头,以他时不时看我的频率,他应该在路上了。
“你们都怎么玩的?”从政的男人问我。
我分不清他们绕口的名字,只能记住他们各自的职业。
另一个做医药的重新组织了语言,”你们都怎么做的?“
”很爽吗?“还在上学的,年纪比我小个两岁的褐色眼睛男生关心这个。
这群有权有钱的人提出的问题让我发笑。
”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们神情意动,又摇摇头,”他不会和我们分享你的。”
“...”我是让你们找别人试,不是让你们和我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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