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莘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两人,欧阳黎戏谑的笑着,“好了好了,都给你吃,吃不吃?”
欧阳黎把桌上的蜜饯往他那里推,“不闹你了,看戏看戏。”
魏子清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看台上人唱戏。
魏莘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们的爱情好感人。”
“……”欧阳黎无聊的翘着腿嗑着瓜子。
感人?
一个大好年华的姑娘好好做着自己的王妃被一个六十岁老头抢去当妾,最后为了自保赐死杨玉环后愧疚一辈子还倒是被后人称作千古绝恋?
历史太久远,大唐的衰落,杨玉环或许也不无辜,她做了什么无从得知,也或许是那乱世需要所谓的红颜祸水来替庸君顶罪,不管怎么样,杨玉环和唐玄宗真有可以流传千古的爱情吗?
总之他不信。
魏子清侧头看了一眼魏莘,“要是皇上看上你,你也会觉得是爱情?”
魏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兄长!我才不要那老头。”
魏子清森冷哼笑,只听欧阳黎开口,“一千个人看贵妃醉酒又一千种想法,总之我觉得这段不是爱情,是孽缘。”
魏莘皱眉,“你们一点也不懂!”
欧阳黎耸肩,打趣道,“确实不懂,反正我不会抢自己儿子的媳妇。”
身侧传来一声轻笑,欧阳黎侧头看去,魏子清还是那种冻死人的死人脸。
“魏大人?我刚刚听见你笑了。”欧阳黎想掐他的脸蛋。
但是不敢…
想起那天差点被抹脖子就心有余悸。
“没有。”魏子清起身,戏曲正好落幕,他敲了下桌子,“魏莘,走了。”
“兄长!真的不觉得感人吗?”
“不觉得。”
欧阳黎赶紧拿起剩的蜜饯跟上他们,“大人,我请你吃饭啊。”
“不用了。”魏子清看也不看他大步走出戏院。
欧阳黎撇嘴,这人什么毛病,一看就没有姑娘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看这魏子清那张死人脸向他讨饶的模样。
一定很有意思。
使劲晃了下脑袋,想什么呢?真有那天还不得被他一刀抹脖子了?
他是搞心理学的后来入编刑警队,会使点枪,可是这刀剑的他可不会。
欧阳黎折扇敲了敲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千迟,“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在买不回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哭的抽抽哒哒的千迟拿衣袖抹了把脸,“少爷你在说什么?”
“说你可爱。”欧阳黎狠狠掐了一把千迟的脸,“走了啊。”
两人沿着街道一路走着,欧阳黎鬼使神差走到一家药铺,千迟跟在他身边,“少爷身体不舒服么?”
欧阳黎摇头,“我晕倒之前是不是每日都有两幅药?”
千迟点头,“药方我还记着呢。“”
“是这家药房?”
“不是,是前面那家。”千迟指着不远处。
“去拿一副药。”欧阳黎垂眸,心想先从每日喝的药查起,还有每日的吃食,糕点。
千迟提着一捆药哒哒哒的跑出来,欧阳黎拿着药嗅了嗅,皱眉看着这捆药,怎么好像闻到了罂粟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千迟,里面有罂粟?”
“啊?没有吧…少爷还要罂粟吗?”千迟不知道罂粟是什么,还以为是一味药材。
欧阳黎却不说话,一只手转着折扇陷入沉思,这种药物依赖性的,会让人产生幻觉,且感到兴奋,如果原主真的用了的话,他现在用这具身体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
要么是这个罂粟不是他自己用,要么就是…现在这具身体,不是原主的,而是他自己的。
手不自觉摸上自己的心脏,那是生前一刀捅进去的地方,昨日洗澡时光滑如初,他身上没什么比较特别的记号,只能问千迟,“千迟,我身上可有什么胎记或者痣?”
千迟想了想,有些纠结,“少爷后背有个刺青…”
“刺青?在古时刺青不是一种刑法么?原主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少爷怎么会有这个?”欧阳黎昨日有对着铜镜欣赏自己身体,并没有刺青这个东西。
“谁刺的,刺的什么?”
千迟突然眼眶红了一圈,声音哽咽道,“我…我不知道谁刺的,少爷你那日不让我跟着,回来后就把屋里东西都砸了,伺候少爷沐浴的时候,看见少爷背上有个很大的…春宫图。”
“后来少爷就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爱说话,经常发脾气,每次不让我跟着出门,回来后就是一身伤。”
欧阳黎思绪突然一片空白,深吸一口气轻咬着下唇,心底隐隐有些猜测,这个世界的欧阳黎,可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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