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头对蒙山低声道:“去请族中耆老来。”
按道理讲,要脱离关系自立门户是得请族中耆老见证。
蒙山去得很快,林翮有些慌,拉了拉阳岑的手,小心翼翼地说:“相公,这是干什么啊?”
“我们自立门户,以后你不会再受吴郎君欺负了。”阳岑说完,捏了捏他的手安慰他。
过了一会儿,蒙山带来了五位耆老,林家的两位,吴家的三位。
“听说你们要自立门户?”其中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捻着胡须问。
阳岑朝他稽首,起身后回:“吴郎君是我夫郎的继爹爹,他长期殴打我夫郎,还抢占房屋,现如今我夫郎已成亲,不愿再与吴郎君有任何瓜葛,所以请诸位耆老见证,我夫郎林小狗将更换姓名为林翮,与吴郎君脱分家,自立门户。”
几个老头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没有话说。
他们当然知道吴郎君欺负林小狗的事情,只是分家不是小事,不可能轻易答应。
一时间院子外面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李村长不得不出来维持局面。
其中一个老头出来试图调解,“阳猎户,虽然吴郎君行事是过激了些,但他现在也受到了惩罚,更何况一家人不记仇,以后好好相处就是了,何必闹到分家的地步呢?”
周围的人也开始附和,“对啊,阳猎户你可别把路走死了,留点面子以后大家还好见面。”
听着这七嘴八舌的劝说,阳岑当场就火大了,牵着林翮的手,对着那几个老头一顿怒吼:“他欺负我夫郎的时候你们没有人站出来帮忙说话,现在我只是要分家,你们就说得我好像做了天大的恶事一样。”
“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这个家是分定了,请你们来只是给你们面子,走个过场而已,别真以为你们能一句话定乾坤,从此以后,我绝不会再让我媳妇儿受一点儿委屈。”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吴郎君落魄了,阳岑正当壮年,人又长得粗犷豪横,能不惹还是不要惹好了。
几个老头商量了一会儿,这才做出一副勉为其难同意的样子,但也提出了条件。
“吴郎君毕竟抚养林郎君到出嫁,他现在无家可归,你得好好安置,另外,既然你们以成亲为理由要求自立门户,那么三年内你们不可以离婚,否则就需要按祖宗的规矩处罚。”
“没问题。”
阳岑一口应下,然后拽了拽林翮的手,把小狗丢了的魂拉了回来。
“呃,我,我也没问题。”林翮怯懦懦的,说完以后立马就低下了头。
他们和李村长一起,应阳岑的要求给林小狗改了名字,又立了文书,言明吴郎君和林郎君两人分家的原因,最后在众人的见证下让他们俩按了手印,各执一份,村长家保留一份,祖宗祠堂各留一份。
拿到文书以后,阳岑的表情这才好了起来,开始说好话,只是却不说如何安置吴郎君的事。
“阳猎户,你还得安置吴郎君他们父子啊。”一个老头提醒道。
“哦,”阳岑恍然大悟般,望着牛车上的吴郎君,不怀好意道,“我家没有多的房子了,倒是有个长久不用的狗窝,要不打扫打扫给你住吧?”
吴郎君怎么可能答应住狗窝,当场便破口大骂,阳岑趁机逮住机会向大家证明:“呐呐呐,都看见了啊,不是我不安置他,是他自己不要的。”
“你给我住狗窝,这算什么安置!”吴郎君气急败坏道。
阳岑的脸上依旧带着玩味儿的笑,走过去弯下腰盯着吴郎君看,一字一句道:“狗窝不能住吗?那你当初给我家小河住的是什么地方?”
这话让吴郎君顿时变得哑口无言,只是愤怒地揪着身下的干草。
“反正我就这一个地方,吴郎君要是愿意,我就将狗窝留给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
阳岑说完,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和窃窃私语,拉着林翮的手穿过人群,径直往家走。
从头到尾话都很少的林翮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他扯了扯阳岑的胳膊,小声地说着:“相公,分家以后三年不能离婚,我连累你了。”
话音落,阳岑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看着一脸自责的林翮,认真道:“小河,我不想离婚,你能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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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头子的娇娇夫郎》
陈小七到了议婚的年纪,他爹要将他嫁给上马镇一个四十多岁的富商,做第五房小妾。
结果出嫁那天送亲队伍遭到山匪抢劫,下人们都跑光了,他也被抢上了山。
本以为这一次是死定了,谁知土匪头子当晚就要和他成亲,还封他为压寨郎君。
成亲之后,陈小七渐渐的发现自己这个凶神恶煞的土匪相公也有温柔的时候。
陈小七睡木板床睡得腰背疼,土匪相公连夜缝了两床软被。
陈小七没有单独洗澡的地方,土匪相公连夜造了一个单间。
——
秦武生得五大三粗,嗓门大如雷公,人人都怕他。
某天,他的兄弟们下山劫了一家作恶的富商,傍晚回来的时候却带来一个小哥儿。
秦武很生气,怒骂兄弟不守山规:劫财不劫色,劫富不害命。
他让人将小哥儿好生送回去,却在看见小哥儿的模样时瞬间起了歹念。
秦武:拖回屋里去,今晚就成亲!
洞房的时候小夫郎一直哭哭啼啼,哭得他心头发软,手忙脚乱地去哄:
“别哭了,再哭以后生个夜哭郎怎么办?”
可是为什么小夫郎听了以后哭得更凶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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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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