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法阵被关闭后,就很难从外面打开。陈家做为法宝研究世家,闭关法阵更加严密。
“所以你并没有进到法阵里看一看你爹是否在闭关?”我问。
“是的,以前我爹闭关研究法宝,经常会十天半个月不出法阵,但是这几年,他已经很少闭关了。因为他曾经说过,我研究的法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你弟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爹一向不加入任何派系,只忠于魔帝。原本他想把我许配给太子殿下,那也是出自陛下的授意。但是我弟弟却不一样,他现在和长阳王府关系特别密切。我回去几天,他几乎天天都去长阳王府。”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她没说的话我心里很清楚,她怀疑陈三金囚禁了陈长老。
我道:“要不咱们想办法把那个闭关法阵打开看看?”
陈双蓓迟疑着道:“打开是肯定要打开的,只不过那个法阵设计得十分精妙,凭我的力量估计是打不开的。”
然后我们两人再次面面相觑。我忽然一笑,道:“若是阿雪在这里的话,你们两人如果能通力合作,大概就可以打开了吧。”
陈双蓓跺跺脚,狠声道:“别让我见到那个贱蹄子,见一次我杀她一次。”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为啥我觉得她似乎松了口气,似乎我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所以,其实你还是挺想让我把梅映雪叫回来的?
我严肃地道:“这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们陈家,有什么恩怨那肯定要先放下。为了你父亲,你也要先与阿雪化干戈为玉帛,有什么账以后再算,现在先确定你父亲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陈双蓓脸上露出极度为难的神色,勉勉强强地接受了我的提议。“阿玥,我这是给你面子,可不是对那贱蹄子余情未了。我们之间确实有余情,但这余情只是情仇的仇。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一定不会给那贱蹄子好看。”
说罢,她杏眼含笑,粉面含春,纤腰如同弱柳拂风,广袖如同嫦娥仙子,袅袅娜娜地走了。
这可真是,连对自家老爹的担心都抛到脑后去了。
我若是陈长老也会见一次骂你一次啊!绝对的恋爱脑。
我正想发个识信给梅映雪,忽听门外一阵嚣闹,我抬头望出去,只见梅映雪戴着她那诡异的面具冲了进来。
咦,怎么我还没发信给她,就自己来了。
我连忙阻止追着她的侍卫,拉她坐下。
梅映雪摘下面具,环顾了一下四周,“啧啧”了两声道:“这进展可以啊,都住一起了。幸好我遇到了黄菱,要不就冲到四喜丸子去了,听说慕容卿的娘回来了?”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原来他娘是怜花宗宗主的妹妹。”
“那他岂非和花常在是表姐弟?”
“是啊。”
她看了看我的脸色:“你这是怎么了?婆媳关系处不好吗?”
我叹了口气:“那必须的。只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你怎么又忽然跑回来了?”
梅映雪脸一红,羞答答地垂下头,“就是……最近没人和我斗法宝,好像……有点无聊。”
我审视着她,道:“所以你是看上她了?”
梅映雪立刻坚定地摇头:“那哪能啊?她一魔道,怎能配得上身为仙子的我?我就是……就是……觉得她做的法宝还行吧!虽然比不上我,比一般人总是强的。再说了,上次磨了她,也就是一时兴起。一|夜|情懂不懂?”
在她说这段话的时候,我频频给她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筋了,然而她却完全没看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去而复返的陈双蓓正面如寒霜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这话一结束,陈双蓓尖声叫道:“梅映雪,我杀了你。”
说罢,一个法宝就出手。
这法宝在她手中也不算大,由法宝中射出一道光线,将梅映雪整个笼罩在其中,如同一个小型结界。结界的四壁伸出许多长长的羽毛,羽毛不停歇地骚着梅映雪的全身和腋下。
这些羽毛显然不是普通的羽毛,即便是骚在梅映雪的衣服上,羽毛之力似乎也透过了衣服,直达梅映雪的肌肤。
梅映雪立刻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这种骚痒的东西,刚开始还好,越是骚的时间久了,越是难受。
我叹了口气,又开始了。
这两个人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梅映雪当然不会束手认输,她在法宝里试了几次都不能突破结界出来。
陈双蓓冷笑道:“出不来了吧?出不来你就好好享受享受。”
梅映雪咬牙道:“小蹄子你给我等着,我看你是又痒了,想让我好好给你磨磨。”
我以手抚额,不忍直视。
终于梅映雪突破了结界,从法宝中脱身出来,只不过她已经笑得有些软了。
她望向陈双蓓叫道:“小蹄子接招。”
这一次她用的法宝更加,怎么说呢,我简直就想落荒而逃了。
只见她由乾坤袋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躺椅,椅子落地,越变越大,同时由椅子上伸出如同蛇尾一般的触手,将陈双蓓拦腰缚住。
陈双蓓身不由己被拖到椅子上,四肢全都被绑得结结实实。
同时两条腿被拉开,下|身被抬高……
我连忙叫道:“停!快停!阿雪,你先收了法宝,有个正事要和你商量。”
梅映雪斗得“兴”起,眼睛里充满了兴奋的光,简直就不想停手。我大声叫道:“陈双蓓她爹可能遇险了,你们能停止斗法,咱们先解决这件事吗?”
相斗的两个人总算冷静了下来。我擦了擦额上的汗,她们再这样斗下去,我大概要直接见证一场磨镜现场了。
目前的重点是打开闭关法阵,进去看看陈长老是否在里面。
根据陈双蓓所言,陈家现在已经被陈三金控制了,想要强行打开闭关法阵,就必须瞒着陈三金的耳目。
陈三金的母亲只是一个侍妾,陈双蓓才是正妻所出,因而自小就很受到宠爱。但陈双蓓的母亲死得早,在陈双蓓十几岁的时候就生病亡故了,陈三金的母亲因生了陈三金,虽然没有扶正,在陈家后院的地位也比其他的侍妾高得多。
陈三金从小被惯坏了,不怎么专心研究法宝,就和所有的纨绔子弟一样,喜欢吃喝玩乐。
“他最喜欢赌钱。”陈双蓓加了一句,满脸厌恶。“并且逢赌必输。”
说罢,陈双蓓和梅映雪一起望向我。
两个人虽然并不曾交谈,但她们邪恶的眼神中分明诉说了什么。
“不,我拒绝。”
做为逢赌必输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办法的。
“不用说了,肯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一个超大型压缩乾坤袋出现在我面前,拿出乾坤袋的人是陈双蓓。这种乾坤袋可是高级货,一个袋子里装的东西能容纳得下一百个普通乾坤袋的容量。
陈双蓓打开乾坤袋,里面满满的魔石券。
万恶的资本家啊!
“其实这个办法很可行,我一定能拖住他。”我拿起乾坤袋,淡定地说。
两个逢赌必输的人相遇,并且这两人还展开了赌技上的殊死搏斗,那绝对不是狭路相逢勇者胜那么简单的事情。
根据陈双蓓的描述,陈三金赌运极差,由小到大,在他参与的赌局中,他就几乎没有赢过。
但因为陈家财大气粗,随便陈三金怎么输,输的都是小钱。
然而对于一个赌钱的人来说,赢不赢钱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把别人的钱变成自己的那种喜悦和快|感,是没什么能比得上的。
我绝对相信,虽然我也是逢赌必输的,但必然能赢陈三金几次……吧……
我们赌钱的地方是在一家极高档的赌坊,一般人进不来,想进来的人必然是会员,据说每年光充会员卡就要几万魔石券。
我当然不可能有这种地方的会员卡,会员卡是陈双蓓弄来的。
我进入堵坊之时,陈三金已经坐在赌桌前了。
他的相貌和陈双蓓有点像,非常瘦,还挺清秀的一个男孩子。
因为逢赌必输的原因,他一般不会赌的太长久。赌到觉得没意思了,就会离开。
我的任务就是拖住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一直拖到她们两人解开法阵。据陈双蓓的推测,他们陈家的法阵很难解,我至少需要拖住陈三金一夜才行。
这真的挺任重道远的。
我进去的时候,陈三金正在赌大小。
赌大小这玩意非常简单,有手就会。
我几乎想都没想,立刻一屁|股坐在了陈三金的对面。
照道理说,大与小的机率是一半一半,比如买大,如果一直买大,那么至少应该有一半机率是会赢的。
我盲目地相信了机率论,然后我就一直买了大。
连开二十把小后,我惊呆了,然后我买小,紧接着这一把,开了大!
骰子和骰盅是特制的,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凭运气。
据说有些人能凭声音听出骰子落下来的情形,但我听不出来啊!
不行,赌大小不行,我这运气也没谁了。
我挑衅地望向陈三金:“不赌大小了,换一种赌法。”
陈三金大概从来不曾赢得这么爽过,笑道:“赌什么?”
我想了想,“牌九吧!”
过了没多久后,我脸色铁青,“再换一种。”
陈三金已经笑成了一朵花:“换什么?全都奉陪。”
“打……打……打麻将!”
我声音都颤抖了,打麻将至少比较耗费时间,不会那么快就输一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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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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