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排众而出,大声道:“比,当然比。”
说这话的是慕容光。
这人不简单呀,我满含敬意的望向他,为了得到妖界的助力,看来他什么都能忍。
这才是一个未来继承人应该具备的素质,我看了慕容卿一眼。慕容卿满脸都是冷眼旁观的漠然,即便他是我的人,我仍然觉得他有点太不思进取了。
慕容光一站出来,立刻又有几个皇子纷纷站了出来,表示愿意比。
紫曼公主对我道:“我去去就来。”
我:“哦”
慕容卿皱眉:“她干嘛跟你那么亲近?”
我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沐浴在我的光辉之下,觉得特别温暖吧。”
慕容卿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其实这句话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汪辉不就喜欢沐浴在我的光辉之下吗?想必妖界的人都喜欢沐浴在我的光辉之下。
然后,那几个打扮得一尘不染的王孙公子们和打扮得高贵神秘的紫曼公主就展开了挖掘大赛。
这其中也包括卫炎。
我觉得卫炎干这事应该比别人更在行,毕竟他曾经和我徒弟为了争夺太合剑挖过一整座山。
然而这一次和那一次还是有些不同的,看紫曼公主的样子,她喜欢做的显然是打一条粗长且弯曲的洞穴,至少最后在洞穴的最深处干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些人全都钻进土里去了,慕容卿以神识传音对我道:“咱们走吧。”
我:“不等结果吗?”
他:“你还挺想知道结果的?”
我:“那倒不是,但是你不觉得这个紫曼公主有点奇怪吗?”
他:“是有点奇怪,但与我无关。”
然后他就拉着我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将我带离。
我分明看见幼怡仙君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幼怡仙君那么排斥我,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她和我是这个魔界之中唯二的修真界人,照道理说,应该守望相助才对。难道说,就是因为她觉得我不是处|女,所以就讨厌我入骨?
我觉得幼怡仙君这思想境界太不行了,你和慕容寒搞在一起的时候,慕容寒还不是处|男呢,你怎么就不介意,还毅然决然地和他生了儿子?
这就是典型的双标,而且还男女不平等。
虽然如此,但其实我心里爽得不得了,怎么有种小时候在昆仑山上宗主的课时,虽然和我师傅说我去上课了,其实却是遛出去逛街的快|感?
慕容卿侧头看看我傻笑的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
然后我问他:“我们干嘛去?”
他沉吟着,似乎有非常艰难的事要说,斟酌了半晌才道:“京城最近流行一个戏班,叫春满园,有许多人都去看戏,听说戏票很难买的。”
我严肃地看着他,难道又有戏子想作妖?是要我好好去查一下?
然后我徒弟说:“那个……咱们要不要一起去看个戏?”
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的脸立刻就涨红了。
咦?你这就是想和我约会啊?但语气如此凝重,我差点以为这个戏班子有问题呢。
“看完戏,还……还可以去逛街。”我徒弟结结巴巴地说。
虽说这应该是谈恋爱的人必须做的一套流程,吃饭看戏逛街,或者再加上去哪个园子游玩一下,但落在慕容卿身上就说不出的诡异。
他见我沉默不语,连忙道:“那要不就算了。”
说完算了,满脸松了口气的表情。
咦?你这样追人可不行啊,如果我没理解错了的话,你应该是在追求我吧?!我说:“不要算啊,去看戏吧。”
“不过,你的样子太显眼了,是不是用个遮眼法。”
慕容卿不明所以,最后还是听我的,我们两人用了法术改变了自己的样貌,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青年男女。
其实我也想和慕容卿光明正大地去逛街,但他那张脸只要一出现,估计发疯的少女们就会蜂拥而至。
因为改了容貌的原因,慕容卿忽然就轻松了一些,伸手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安步当车地在街上穿过。
唉,怎么说呢,还挺幸福的。
到了那家春满园前面,一看戏牌,我立刻就想落荒而逃。
大大的戏牌上写着一行大字:修真界第一万人迷渣受
握着我的那只手紧了紧,我只觉得手骨一阵酸痛,这是干嘛,想把我的手折断?让我再也写不了话本了?
我陪着笑道:“要不别看了吧。”
慕容卿侧头看我,脸色如同僵尸:“就看这出戏。”
不是吧!
你不是想和我谈恋爱吗?怎么现在脸黑得像是债主?
然而根本买不到票,这戏的票是那么好买的吗?每场都爆满好吗?
其实我还挺有成就感的,那毕竟是我的大作啊。
我连忙道:“没票了,下次吧。”
慕容卿阴沉着脸:“不必,有黄牛。”
你说你身为太子殿下,居然向黄牛买票,你不知道这是严重扰乱市场秩序的吗?身为官府的人,你不应该打击票贩子才对吗?
慕容卿以高价买了第一排靠右边的一张桌子的票,他原本是想买中间的票的,但据说第一排中间的那张桌子的票已经被人花重金包下来了,那个人天天来捧场,砸在台柱身上的钱不计其数。
每个戏子都需要一些这样的金主,完全可以理解。
第一排一共只有五张桌子,前三排都是贵宾席,后面才是平民席。
我们坐下来的时候,中间那张桌子上还没人。
等到戏开锣了,才有人坐到那张桌子上,我一看,咦,这不是白凡吗?
他做为弃暗投明,背叛慕容暖改投慕容寒的有为青年,据说慕容寒亲切接见了他,并和他进行了温暖的谈话,但显然还没委以重任。
毕竟是刚叛逃过来的人,身份总有那么一点尴尬。他虽然修为和竺林不相上下,地位却连言峰都及不上。
想到白凡和言峰之间那乱七八糟的关系,再看看白凡一往情深地注视着台上那个戏子,这八卦太有意思了。
片刻之后,慕容卿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捏。此时,台上的慕容卿正在和卫炎卿卿我我。而且最悲剧的是,慕容卿是受,卫炎是攻,所以就是慕容卿依在卫炎的怀中,柔柔弱弱,绿茶满满地要亲亲。
呃,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写出这种玩意。那时候我肯定是对慕容卿心中怀着最深的恶意,才把他写成这种娘娘腔受。
我现在和绿茶白莲花划清界线还来得及吗?
随着慕容卿和卫炎就要宽衣解带,动作越来越狂放,下面的观众也越来越兴奋,个个都屏住呼吸,满脸潮红,紧盯着台上的两名戏子,有些人的手甚至悄悄地伸入衣内。
咦?这戏难道是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不得入内的吗?
只有我如坐针毡,不,不是针毡,我简直就坐在烙铁上。
我想回家!我怀疑慕容卿现在不是想和我谈恋爱,他想杀了我。
我想回家啊!!!
不是,你们是在公众场合演戏,这衣服都快脱|光了,这合适吗?
终于,我身边的慕容卿忍无可忍,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向着台上丢了出去。
随着“哗啦”一声响,台上马上就要上车的两个戏子吓得向两边跳了开来,演慕容卿的那个戏子望向慕容卿,以他的修为自然不能看出慕容卿的本来面目,他伸手指着慕容卿尖声叫道:“来人啊!有人闹场!”
热捧戏子的白凡立刻跳了起来,望向慕容卿道:“好啊,居然敢欺负我的人。”
以他的修为,没道理感觉不出来慕容卿是谁,为何他做出一副不认识慕容卿的样子?
不仅如此,他居然冲过来一脚向着慕容卿踹去。
慕容卿当然不可能让他踹中,闪身避开,顺手还了一拳。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忽然就大打出手。
照道理说,他们两个都是元婴期的大修,没必要打得这么……通俗易懂,只不过周围到处都是魔界的平民,而且明明有人打架,这些平民不仅没走,反而兴高采烈,恨不能下个赌盘买谁打赢,如果用了魔力就很容易误伤这些平民。
这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忽听一阵背景音乐声传来,言峰沉着脸走进戏园子。
他的修为比慕容卿要低得多了,也没看出慕容卿是谁,却伸手指着台上的戏子道:“给我砸,给我狠狠地砸,打死了算我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这群人如狼似虎地冲上台子就是一通乱砸。
原本和慕容卿打得兴起的白凡连忙舍了慕容卿,飞身上台去护着那梨花带雨的戏子。
那戏子尖声叫道:“你是个什么玩意?都被人甩了还闹到这里来,你要不要脸?”
这句话明显令言峰很受伤,他冷笑道:“谁甩谁?明明是我看不上他了。”
我忍不住摇头,这话也太外强中干了,若是你看不上他了,你为何还要来争风吃醋。
言峰带来的人太多,而且这些人不讲章法,砸得各种东西四处乱飞,那些平民这才吓得落荒而逃。忽然之间,整个戏园子到处鸡飞狗跳。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连忙拉着慕容卿趁机溜走。
我们两人跑了几条街,慕容卿忍不住问:“跑什么?”
对啊,跑什么?我们又不是平民,就算他们乱砸也不可能伤到我们。
我停下脚步,伸手扯了扯他的脸蛋:“不许生气。”
他盯着我,目光幽深,然后锁住我的两个手腕,将我的手抬高在头顶上,再将我的身子压在墙上,嘴唇便趁机压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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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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