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愣在原地,种种回忆涌上心头。是她吗?
她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激动,“你的计划,安全吗?”
Saurosc看了她一眼,思考她是什么意思。
“就是,能成功出去吗?每个人都是安全的吗?你,我……”
“还有那个,Ella是吧?”
Saurosc从安的住所回到公寓。
她和杜行一住的那一层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Saurosc把刀藏在袖子里。
“魏士雯?对吗?”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拦住Saurosc。
Saurosc点点头。
“哎,这边的,这边的,写也不写清楚。给,你的快递。”
又几个人搬了箱子到门口。
Saurosc反应不过来,先回公寓拿了探测仪,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搬进屋子里打开。
是洗衣机。
Saurosc发了一个消息给杜行一:洗衣机到了。
很久很久,杜行一正在输入。
杜行一没有回复。
一周后,Saurosc按照计划来到了安的住所。
安几乎是盛装出席,安的长发染成了黑色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嫩的脖子,穿着一条简单但剪裁极具设计感的蓝色长裙,蓝色的宝石项链映衬得她整个人熠熠生辉。
Saurosc也不难看出其中的不同,只淡淡一句,“你不会死的,用不着这么隆重”。
安无语,这傻子懂个屁。
计划很成功。
太过成功。
Cynthia甚至在外地。
安的身上没有情报,不过是一个日常的混合人清除任务。
虽然如此,Saurosc还是认真地给假人换上了安的衣服然后再照常处理。假人已经由Ella完成了换脸。
“嗨。”安打断看Saurosc干活看得认真的Ella。
Ella没说话,安刻意故作自然地把手搭在Ella肩上,刚要开口,Ella一下就走掉了,安的手尴尬地落下。
Ella一边帮Saurosc搬尸体,一边努力平复情绪。
Saurosc停下了动作看Ella,Ella正在用力地抓捏假人。
“你能松手吗?”Saurosc礼貌地问。
三个人终于坐上去往L国的直升飞机。
Saurosc在前面开飞机。
安小声地问Ella,“还有更多关于患者的信息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Ella不想理她,但又是关于正事的。
“你们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安说。
Ella斜眼看过去,安不好意思地笑笑,但为Ella终于理自己而感到开心。
于是又发问,“那个谁,她和患者的关系是?”
Ella闭上眼睛睡着了。
安瘪瘪嘴,侧着头看Ella,她比记忆中,更像个大人了。
L国的医院内。
杜行一急得汗如雨下。明明说有办法,但检查之后,这里的医生全部说没有彻底治疗的方法。
“你们的论文上不是这么写的,我要揭发你们学术造假!!!”杜行一忍不住用自己所有掌握的语言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大喊,路人纷纷侧目。
杜春月把她拽走,“行了行了,别丢人了。”
母女俩已经辗转L国多地的医院,得到的回复都一样。
杜行一筋疲力尽。回到酒店她先去洗澡,脑子里规划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她又开始发晕,她扶着墙慢慢蹲下,世界和脑子都是一片漆黑。
“我好了,你去洗漱吧。”杜行一对杜春月说。
杜春月没动。
“怎么了,”杜行一走过去,以为她情绪不好,“没关系,还有好多国家没去呢,我们再待几天就当在L国玩一下,咱俩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呢。”
“你是不是辞职了?”
杜行一的笑容僵在脸上,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在一旁亮着,不知道谁的消息疯狂弹窗。
“你看我手机干嘛。”杜行一拿回手机,发现周涵刚刚打来了电话。
“你为什么辞职?”杜春月质问她。
杜行一还没来得及解释,杜春月突然开始咆哮,大喊诸如为什么这么幼稚?为什么这么草率?这么多年白养你了……
杜行一这些天积攒的情绪爆发了,两个人大吵起来。
争执中,杜行一终于说出不是辞职而是被裁了。她有些恶毒地看着杜春月更加崩溃。她知道比起辞职,杜春月更不能接受她被开了。
“我说你好好工作,好好工作,不要管这么多。看我说啥,你为啥老是不听我的话?”
“我还不够听你的话吗?”杜行一气笑了,“次次必须拿第一,不跟学习不好的玩,吃什么穿什么学什么兴趣班全按你说的,专业工作我什么不是听你的?”
杜春月安静了。
“你总是要别人听你的,所以我爸才会跟你离婚,所以外婆才会被你气死!!”
这是杜行一从父亲那里听来的,外婆去世前,杜春月和她大吵一架,然后外婆被送去了医院。她一直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特别是从她爸的嘴里说出来。但是此刻,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杜春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杜行一,久久说不出话。
杜行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瞬间哑火,凑过去,“妈……”
“出去,”杜春月的眼泪打转,“滚出去”。
杜行一的眼泪也涌了出来,呆在原地。
“我说滚出去——!”杜春月朝杜行一扔了一个茶杯,没砸中,重重地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杜行一边哭边跑出去。
打开门,魏士雯敲门的手还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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