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暧昧被周子谦的迈巴赫撞得粉碎。当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竹马递来梵克雅宝礼盒，程小予看见车窗映出林夏阴沉的倒影。"商业联姻而已。"她故意提高声量，下一秒却被林夏拽上机车。头盔扣合的瞬间，周子谦阴鸷的警告消散在引擎轰鸣中："星光娱乐要雪藏她，除非你..."
6
程小予在黑进公司内网时发现了惊悚真相：所有练习生的房间都装有心跳监测仪。当她打开林夏的专属数据包，起伏的曲线在5月7日呈现剧烈峰值——正是自己初舞台那天的实时记录。
深夜医务室，程小予捏着碘伏棉签的手突然顿住。林夏的病历本摊在桌上，泛黄的纸页记载着陈旧伤痕：2019年柏林，声带手术；2021年上海，肋骨骨裂...最新一页潦草写着："7月15日，想吻她。"
碎纸机的嗡鸣在更衣室回荡，林夏将整本病历塞进锯齿。程小予突然从背后环住她："最后一页没碎干净。"她的唇擦过林夏耳垂，"想吻哪里？"被绞碎的纸屑如暴雪纷飞，吞没了林夏的答案。监控画面定格在这个瞬间，导演组连夜剪辑出二十版不同结局的预告片。
7
程小予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她正在解析公司监控系统的源代码，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出一串串命令。突然，一个加密文件夹跳了出来，文件名是"LX_Private"。
"这是什么？"她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后输入了林夏的生日——密码错误。她又尝试了初舞台的日期"0507"，文件夹应声而开。里面是一系列视频文件，日期跨度从三个月前开始。
程小予点开最新的视频，画面里是林夏的练习室。镜头角度很隐蔽，像是从通风口偷拍的。林夏正在对着镜子练习新歌，突然停下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程小予初舞台的截图，被她用红笔圈出了嘴角的梨涡。
"疯了..."林夏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摩挲过打印纸，"我一定是疯了。"
程小予的呼吸停滞。她快速浏览其他视频，发现全是林夏独自一人的片段：她在深夜反复观看程小予的表演视频，在笔记本上写满"不要盯着程小予看"，甚至在程小予的储物柜前徘徊...
最令人震惊的是昨晚的录像：林夏站在熟睡的程小予床边，俯身时发梢扫过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猛地直起身，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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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程小予将笔记本电脑转向林夏，屏幕上定格着那个偷拍视频。
练习室的空气瞬间凝固。林夏的瞳孔剧烈收缩，手中的矿泉水瓶被捏得变形，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滴答"声。
三分钟的死寂后，林夏突然笑了。那笑容又冷又艳，像淬了毒的玫瑰："不愧是法学院的高材生，黑进系统查监控？"她一步步逼近，将程小予困在镜墙与自己之间，"那你应该也看到这个了——"
林夏掏出手机，调出一段程小予的录音："...只要接近林夏三个月，我就能拿到周家的投资..."
这次轮到程小予脸色煞白。录音里的声音确实是她的，但那是在被父亲威胁断绝关系时说的气话。
"不是这样的！"程小予抓住林夏的手腕，"那是我爸——"
"嘘。"林夏的拇指按在她唇上，眼神危险而迷人，"既然都是演戏，不如演得更精彩些？"
她突然扯开程小予的衣领，对着隐藏摄像头的位置，在昨天的咬痕上重重一吮。程小予的惊叫被堵在喉咙里，只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监控室里，导演打翻了咖啡杯："快！这段剪成预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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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司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剪辑好的"甜蜜"片段：林夏为程小予涂药，程小予喂林夏吃草莓，暴雨夜的拥抱...
"从今天开始，"总监敲着白板，"你们要二十四小时营业CP。直播、综艺、街拍，每天至少三个亲密互动。"他扔过来一份行程表，"特别是今晚的直播，观众投票想看你们共浴。"
程小予猛地站起来："这太过分了！"
"违约金八千万。"总监冷笑，"或者周公子刚才来电，说他很期待明天的约会。"
林夏突然将程小予拽到身后："我们接。"她的手指在程小予掌心划了个字母"Z"，那是她们约定的求救信号。
当晚直播前，化妆师正在给程小予涂唇彩。林夏突然推门而入，将一叠文件拍在化妆台上："我刚收购了星光娱乐15%的股份。"她俯身贴近程小予耳畔，"现在，谁才是猎物？"
镜头开启的瞬间，林夏当着一百万观众的面，舔掉了程小予唇角的草莓酱。弹幕炸裂的刹那，程小予看清了文件内容——那是周氏集团的商业机密，林夏用半个月时间搜集的致命把柄。
10
深夜的天台上，程小予将U盘交给林夏："周家偷税漏税的证据全在这里。"
林夏却将U盘抛向空中又接住："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夜风吹乱她的长发，"因为初舞台那天，你是唯一一个没对我笑的人。"
程小予怔住。她想起自己当时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脸，和评委席上林夏骤然亮起的眼神。
"我要的不是乖巧的玩偶，"林夏的唇贴上她耳垂，"而是能与我共舞的野兽。"
远处传来导演的呼喊声，新一天的拍摄即将开始。林夏将程小予推向楼梯口："去吧，我的共犯。"
程小予回头时，看见林夏站在天台边缘张开双臂，身后是初升的朝阳。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这场荒唐的真人秀里，从来就没有无辜的观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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