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吃得差不多了,但桌子旁边还剩几筐酒,只能靠完牌消酒,反正玩十三钗,不是被罚酒,就是在被罚酒的路上。
“我俩不玩。” 烤盘剩下几片肉,和慢悠悠喝着饮料的夫夫俩。
许北妍道:“不行老盛,学委那乖乖仔不玩就算了,你必须过来。咋俩现在是情敌,必须VS一番。”
“谁跟你是情敌,老子都领证了,你有本事过来当小三。”
闻言,周舒立马扯他的胳膊:“我不要。”
许北妍备受打击:“用得着那么嫌弃嘛,老娘好歹前凸后翘,要脸蛋有脸蛋,要屁股有屁股。哪里委屈你了?艹!”
两人只是拌拌嘴,许北妍虽嘴上总说周舒是她的心动男神,实际并没有那个意思,只单单花痴他的颜值而已。
盛未堂指着架子上的几盘烤肉:“还有,刚刚是哪个傻逼点了这么多,自己又不吃?”
所有人纷纷指向,插着腰的许北妍,异口同声。
“她!”
盛未堂接着话道:“你觉得我把这几盘吃完,还有肚子装酒?”
所有人又不自觉看向他的肚子,刚刚没注意,此时一打量,卧槽,他的肚子跟吞了个球似的。
许北妍气势一下子没了,坐回去:“那你吃吧。”
几瓶“弄-死-你们”下去,许北妍已经有点飘飘欲-仙了,乌苏这玩意后劲极大,喝多了会抽疯,喝多了会发癫。
他们这一群人酒劲都不错,渐渐的一群人从黄昏玩到黑夜。
露天烤肉亮起了霓彩灯,几颗假槟榔被风吹得翩翩起舞。
陈少枫想借上厕所去结账,指着旁边桌子上的一张红8:“朱丹把厕所牌借我,老子要放水。”
朱丹便是刚刚那直发女生,她无情道:“不借,憋着。”
凡是抽到8就是厕所牌,抽到8的人有一次上厕所的机会,没有抽到8的,要上厕所,只能自罚一杯。
陈少枫插着兜,站了一会,死活抽不到一条8,他唾了一声,拿起百威灌了一大口,便走去了厕所。
喝飘的许北妍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对她同桌撒起酒疯,不是扯朱丹的头发,就是要跟对方亲嘴。
“TM,我不是拉,死远点。”朱丹实在没办法,准备把人送到她那小男友去。
放完水,陈少枫找到老板结账,却听老板说:“刚刚已经有人结过了。”
“谁?”
老板忙着活,头往烤桌偏了偏:“就那清秀小伙。”
刚刚周舒趁他们玩酒桌游戏,已经过来结过账了。
陈少枫“啧”了一声,把手机插进口袋。
牌局那边有两个不经酒量的,已经醉了,同行的几人搀着,扶着…
露天边,一群年轻人,一会排成“人”字形,一会又排成“一”。
朱丹抚着醉鬼颠婆,满脸无奈,许北妍拎着包包,扭着屁股,一直用细高跟踩她的小白鞋,小白鞋上一踩一个鞋印。
“妈的痛死了,别踩我,回去踩你那小男友,我真是服了。”
朱丹把人丢上车,回头道:“我先送她回去,你们路上也小心,到了群里说一声。”
一群人中,只有周舒和盛未堂没喝酒,另外几个兄弟打车回去,或者叫对象来接。
陈少枫大咧咧打开后车门,坐进去:“送老子回家。”
盛未堂瞥他:“路川没过来接你。”
陈少枫快结束时,就发给路川,谁知对方直接叫他自己走回去。
“咋们这不是顺路嘛,哎呀,走了走了,晚点北环那段又要堵车了。”
果不其然,晚上十一点,北环大道准时塞车。
盛未堂一包纸巾甩老陈脸上:“你会就说话,不会就放屁,以后闭上你的乌鸦嘴。”
“艹,关我什么事,这里经常堵车的好吗,又不是今天才堵。”
周舒手指搭在方向盘轻轻敲着,另一只手掩在唇边。
“你困吗,要不先睡会?”
导航显示前面一条道都堵死了,他们现在没法掉头,也没办法转其他路出去。
北环堵车不是一般严重,时间仿佛按了暂停键,每辆车都停止不动,周舒趁着空隙转过头:“陈少枫,把车坐上的外套给我。”
陈少枫抱臂斜他,把落在后面的大衣直接掀过去。只有他认识这么多年,还连名带姓叫人,其他人叫他不是陈哥,就是老陈,除了这颗外省葱,怎么也处不熟。
大衣是周舒的,带着一股男士冷香。
盛未堂没那么讲究,穿上大衣,闭上眼睛:“到了叫我。”
周围响起不耐烦的喇叭声,时不时参杂男司机几声唾骂,
旁边一辆黑色轿车 一直按喇叭,陈少枫不耐烦摇下窗骂,他自认脾气不好,性子粗。
“按按按,按你妈!按能起飞,还是能把你送走?脑子有病!”
相比之下,周舒情绪很稳定,没有骂,但对于旁边那位一直按喇叭的兄弟,也感到无奈,明明面前的车已经往前挪了,还一直按。
一个小时后,他们总算开出北环,离开北环,轿车才算派上真正作用。
陈少枫被扔到小区楼下,车子留给他一段车尾气,便走了。他刷了门禁卡,慢悠悠进了小区。
别墅车库,两人同时打开车门。
副驾那位脑子还在做梦呢,一脚踩空,直接消失在视野盲区。
“嘭——”
听到动静,周舒立马甩上车门跑过去。
男生跪在地上龇牙咧嘴,跟要和谁拜天地似的,头抵着,不停用手捶打地面。
看样子磕到骨头了。
周舒俯身查看,满脸焦急:“你摔哪了?”
刚磕那一阵是最痛的,缓过来只剩下麻。
“没没事。”
盛未堂跪在地上想去死,自己上辈子不会是猪吧,这么蠢。
他这人一直都很鲁莽,小时候时常能给大家表演平地摔,不过三秒内,他便能自己爬起来,偶尔一点小磕小碰,还不敢让长辈知道。
因为盛妈不止一次提醒他走路看路,他总是左耳进右耳出,要是被盛妈知道,说不定还得挨上一顿棍子。
他小时候皮很糙,摔了也不哭,下一秒便忘记疼,又能活蹦乱跳。
周舒拧着眉,撩起他的工装裤查看,因为是膝盖先着地,磕了骨头,皮肉看着不是很严重。
盛未堂有点窘,拉下裤腿:“行了,没那么严重。”
说着,他便自己站起来,跑去按电梯。
还能跑,问题不大。
洗完澡,周舒还是拿过医药箱,帮忙抹了药,贴上药贴。周舒做事细心,把创可贴剪开,贴得严丝合缝,睡觉怎么弄都不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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