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等到晚饭结束,都没等到丁燃。
于是黎步岸提议,“正好我们四个凑一桌麻将,来打打麻将吧!”
“我不会。”绿望气得回房了。
女老板庞榭笑着和黎步岸聊天,“姐,您看着真年轻,真不像有这么大孩子的人,我还以为我们是同龄人呢!”
“呵呵呵。”黎步岸笑得捂嘴,“哪里哪里,我比你们大多了。”
在外企工作的张薇撩了下长发,翘着脚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丁先生这么好的条件至今还单身的原因吗?”
“他啊。”黎步岸放下用来饭后促消化的山楂茶,理了理盖在腿上的毛毯,“他这个人欲求少,年轻时就不喜欢谈恋爱,跟谁都是客客气气,冷冷淡淡的,女的不谈,男的也不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沉吟了片刻,“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吧。”
张薇神色一变,与庞榭相互对视了眼。两个人好像都没想到这样的男人居然是个孤儿,并且这么大的年纪还没谈过恋爱。
直到晚间九点,张薇终于扛不住,决定先回去了。而庞榭点了根烟,继续死守。
“回去吧,都这么晚了。”黎步岸劝她。
庞榭摇摇头,吐出口白烟,“没事,我们开餐厅的,没有哪天早于凌晨一点睡过。熬夜熬习惯了,我再等他会儿。”
“行吧,你在这等,困了去客房睡,我先上楼睡觉了,年纪大了熬不动。”黎步岸被保姆扶着上了楼。
豪华的别墅里只剩客厅还亮着璀璨的水晶灯,灯下的女人对着落地窗外的夜色,一口口吐着烟雾。
夜越来越深,绿望在暴打了一顿枕头后,就睡着了。
咔。
难以用人耳捕捉到的轻微一声响之后,丁燃悄然无息地出现在绿望房里。他握着装满液体的瓶子朝她脸上喷了点什么,等了几秒,他提起绿望的一只手臂抬起来又松开。
手臂无力地砸回床铺,绿望整个人如一滩失去意识的烂泥。
确认她已被完全麻醉,丁燃在床边坐了下来,抚着她的面颊和脖颈,凑过去闻了闻她的气息。
两个人靠得是那样近,近到丁燃随时可以亲吻她。但他没有选择那样做,他抚摸着她的身体,与她拥抱在一起,却没有吻她。
他想,如果他吻她,他一定会失控的。
静静抱了几十分钟后,丁燃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头发上用力吻了吻。
随后,他彻底消失在房间里,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
.
绿望醒来时,窗外阳光正好。
她起来动了动肩膀和脖子,感觉有点不舒服。于是喊了茶姨 “来啊,茶姨。”
“怎么了,大小姐?”茶姨正在她屋里收拾。
“我脖子疼,肩膀疼,你有没有狗皮膏药,给我贴一张。”绿望搞不懂怎么睡一觉就哪哪都不对劲。
明明是个年轻人,怎么身体素质这样差。
茶姨很快为她找来了活血化瘀的狗皮膏药,啪地一下贴在她脖子后面。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贴完膏药绿望立即就觉得没那么疼了。她起来换衣服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饭。
见餐桌边坐着庞榭,她还很惊奇,“你还没走啊,大姐!”
“妹妹,我是生意人,做不成我想要的买卖,我是不会放弃的。就算我今天走了,以后还是要来的。”庞榭一大早还没来得及化妆,素颜有些肤色不均。
绿望胡乱点头,“挺好的,坚持是一种美德。”
她坐下开始吃早饭,顺便问茶姨,“昨晚我丁叔一直没回来吗?他睡哪儿了。”
“不知道呀,我昨晚等到十二点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晓得这些。不过我听守门的老李说,昨晚没人从外面回来。”
茶姨早就打听好了。
绿望叹了口气,“燃燃真是伤我心。”
“你叫他燃燃?”庞榭表示诧异。
“嗯。”绿望不是很想解释,假装专心吃油条。
庞榭托着下巴问,“你为什么要这么称呼他,他比你大那么多,都可以做你叔叔了,燃燃这个称呼感觉像在喊比你小的人。”
“我喜欢这么叫。”绿望心想要你管。
做过服务业的察言观色都比较厉害,庞榭看出她的不耐烦,就没有再问。
两个人安静吃完早饭,然后庞榭回屋化妆,绿望则去院子里荡秋千,喂鲤鱼。
化完妆,庞榭就出来同她道别,“我先走了,餐厅那边需要我去看一下,下次他在家的时候再通知我,或者我跟他约个时间地点碰个面。”
“拜拜,不送。”绿望让人装了些礼盒送给庞榭,再送到大门口。
她回来就进了电竞房,想打几盘游戏找找刺激,结果丁燃就坐在里头,还占了她的位置。
绿望气得扑过去,抓着他衬衫领子,“好你个丁燃,把我们都当猴耍是不是?!昨天去哪儿了?今天又为什么不出现!”
“男女授受不亲。”丁燃握着她的手,面色淡定如无事发生。
“少放屁,你以为我稀罕吃你豆腐,你年纪这么大,要占便宜也是你占,不可能是我!”
绿望还是不松手。
他们两一个眼神如火,一个气场如水,相互都不能理解。最终还是丁燃心软了,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我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家。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安排了那么多人来,我有权利以行动表达拒绝吧。”
揪着他的衣领,绿望凶狠道:“不准拒绝,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凭什么拒绝!除了我,还有谁这样关心你在乎你?”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丁燃闭上眼无奈道。
“那你就只谈不结!”绿望非常强势。
丁燃笑着看她,“你和我谈吗?”
“我不行。”绿望松开他的衣领,退后几步,“虽然以前……但我现在有仲泉了,不能那样。”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绿望也对丁燃有过歪念头,觉得他这样一个大美人成天清心寡欲的,简直是暴殄天物,还不如自己占为己有得了。
后来她觉得自己对丁燃的感觉不算是爱,也不算真正的喜欢,就打消了念头。
如今丁燃亲口说出这么暧昧的话,她倒是退缩了。她很理智,她不爱他,不想因为某种冲动就做出错误的事。
“我的事,你帮不上忙。”丁燃终于站起来,把椅子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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