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之眨了眨眼睛,心想什么特别的事情?
尤雅见状微微一笑,她慢慢地附在徐牧之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轰——
下一秒,男人的脸颊彻底爆红开来,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欺负了一样,那只仅露出来的眼睛都变得通红了起来。
“好不好?”尤雅问道。
徐牧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死死的看着尤雅,最终面无表情的亲自出手落下了那天青色绣蝈蝈的薄纱帐帘儿。
尤璇都怀孕了,我也不能输啊!
是的,说到底庆祝下雨什么的不过都是托词罢了,最最重要的当然是快点怀上孩子的这件事情啊!
所以相公,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如此这般,可怜的四脚床柱嘎吱嘎吱的响了一夜,直到天色开始泛白屋子里面方才渐渐安静了下去。次日天明,尤雅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腰部酸麻,懒懒地实在没什么力气,脐橙什么的果然还是太过消耗体力了。
片刻后,听见动静的娇蕊带着白露和红杏两个丫鬟进来服侍她洗漱。
“天爷啊,昨晚可算是下雨了,给奴婢乐的都恨不得站在院子里让大雨好好冲刷冲刷啦!”娇蕊一脸兴奋的如此说道。
“哎呀娇蕊姐姐,如果这样的话你不就会被淋湿了?呵呵……万一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睛的下人给看了去,王虎大哥一定会气疯了吧!”
果然,王虎两个字一出,娇蕊的脸蛋上立刻就飘起一抹红云,她状似生气的跺脚道:“小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巴。”
坐在妆台前的尤雅看着两个丫鬟来回追逐打闹的样子,微微挑了下眉头一本正经地问道:“谁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个王虎又是怎么回事?”
所谓的王虎其实是侯府的一个护卫头领,平日都在前院活动极少到后院来。据说曾在徐牧之手下当过兵武艺十分高超,也不知道他和娇蕊是什么时候“对上眼”的,反正现在看起来已经颇有点两情相悦的意思了。
尤雅早就放出话来要给娇蕊找夫家,此时当然也不会反对,只是有些担忧地问道:
“长的怎么样,不会是人如其名吧?”
是的!虽然从未正面承认过,但事实证明尤雅就是一只颜狗啊!
娇蕊低头对手指,一边的红杏却兴致勃勃地表示:小姐您说对了,那男的长得就像老虎那样可拍。
“不对啊,我记得你喜欢的是那种长的斯文好看的男生啊?”
娇蕊闻言则羞答答的表示:“虽然他不够斯文也不够好看,但身材却……哎呀,足足有六块腹肌呢!”
六块什么的,真的不是在炫耀吗?
尤雅无语的看着脸蛋通红的贴身丫鬟,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个长得像老虎,却很过分的拥有六块腹肌的男人。
半个时辰后——
见面的结果是:尤雅挺满意。
对方虽然长的像莽汉,但言谈举止间却颇有章法,最关键的是他非常喜爱娇蕊,当着尤雅的面就说了想要求娶的话,那种喜爱和急切的表情是做不了假的。
于是尤雅,她答应了。
“谢夫人,谢夫人。”
看着欢天喜地给自己拼命磕头的王虎。尤雅微笑着说道:“好好待她,不然的话,我就让人把你的腹肌一块一块的拧下来,懂?”
虽然不知道这关腹肌什么事,但——
“娶媳妇就是用来疼的,怎么会欺负她,夫人放心就是。”王虎的把胸口拍的砰砰作响。
——————
皇宫.普渡殿。
六脚的仙鹤紫金铜炉里散发着名贵的檀木黑香,然而即使是这种号称一两千金的名贵香料也掩盖不住这殿里散发出的腐朽和死亡的气息。
徐皇后站在床榻边上,她双手捧婉,面带忧愁,定定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妇。
“母后,母后……”她轻轻叫着,然而榻上之人却毫无半点反应,最终,她长长一叹。
老妇乃是当今太后冯氏,皇帝之生母,她之婆婆。
冯太后如今已有七十三岁,早就是古稀之年,平日里也是多有病痛,基本上已经不出普渡殿的大门了,而就在两日前太医忽然来报说太后晕厥,如今已有病危之状。
皇帝皇后听闻震惊之下,自然双双前来看望,特别是后者这两日完全就是衣不解带食不甘味的在床前伺候,做足了孝顺媳妇的贤良样子。
然:命数天定。
冯太后在陷入昏迷的第三天中午,突然地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苏醒了过来,她声音嘶哑地说道:“哀家要见皇帝。”徐皇后也好,经年伺候她的宫人也罢,嘴上不说但心里却都知道:老太太这是回光返照了,遂强忍悲痛,火急火燎的叫人去请皇帝过来。
人来的很快,看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是用跑的。
徐皇后满是心疼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挥退了所有周身伺候的宫人,只留下这一对母子做最后的告别。
寝殿里静悄悄的,皇帝坐在床榻边上,干燥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母亲的手掌:“母后!”他叫了一声。
“你来了。”太后睁开耸拉的眼皮用力的看着他。
她这辈子总共就生了三个儿子,其中最小的在幼时不幸夭折,唯剩下长子和次子长大成人长子性格宽仁被立为太子,次子精明强悍被封为邺王。希望长子以后能够成为好好治理国家的明君,希望次子可以成为支持兄长大业的贤王,这大概是冯太后曾经对两个儿子最大的期许了。
然而,现实这种东西从不以人的意志而发展,她的长子死了,次子却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哀家这就要去见先帝了。”冯太后灰白的脸上充满了平静,她说道:“去之前,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就看在咱们母子一场的份上,你要如实回答,否则的话哀家死不瞑目。”
“母后请说,儿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帝很伤心的红起了眼眶。
太后闻言立刻就说道:“好,哀家问你:当年太子突然暴毙而亡,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吗?”
皇帝一听这话,粗矿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他说道:“母后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您以为是我杀了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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