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我爸爸昨天淋雨后一直高烧不退,吃了药也不管用,您给看看吧。”程有柱一进门就向村医喊道。
“好,我看看,让你爸爸在这个床位吧。”村医随手一指王引娣她们旁边的空床位,与岳金群紧邻着。
“婶儿,你们也来了啊,是哪里不舒服吗?床上躺着的是谁啊?”程有柱向岳金群躺着的床上张望,看身形是个女人。
一看到女人,便怀疑是不是他媳妇儿,不光是他爸爸病倒了,他也魔怔了,看谁都像他昨天跑掉的媳妇,尤其是这种看不到脸的。
“呵呵,没谁,你们先看吧,我们不急。”王引娣僵笑道。
“对,我们不急,大伯的病更重要。”程爱娣也急忙附和。
“什么不急,被蛇咬伤可不是闹着玩的,脸上怎么还盖着衣服,快点掀了,容易憋死。”
村医说着一把扯掉岳金群脸上盖着的衣服,王引娣母女阻止不及。
程有柱看到岳金群的脸,噌得一下站了起来。
“这是我昨天找了一夜的媳妇,你们在哪里捡到的?”
程有柱惊喜过后立刻跑到岳金群身前,紧紧抓住岳金群的手臂。
程老根仿佛忘了发烧难受,猛窜几步坐到岳金群躺着的床上,挤开王引娣母女,按住了岳金群的双腿,生怕她又消失不见,失而复得的喜悦足以媲美任何良药。
“原来是你们家媳妇啊,我说没见过呢。
我们今天早上去山上采蘑菇,见这姑娘晕倒在山上,腿上还被蛇咬伤,这不赶紧送来村医这里。”
王引娣尴尬解释道,推开程爱娣扯她衣袖的手。
“妈,妈……”
“既然是你家媳妇,你们好好照顾着吧,我们先走了,还要回去做饭。”
王引娣阻止女儿说话,扯着女儿赶紧走了。
“妈,这女人是我们救来的,就该是我们家的,你怎么这么轻易地就给了程有柱他们家。”
待出了村医家的门,程爱娣立刻不满跺脚。
“既然碰到了程有柱他们,他又认出来,这女人就得还给他。
不然他家既没钱,又没女人,知道这女人被我们带走,还不知道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呢?”王引娣向女儿解释道。
“那我怎么办?我说了我不嫁李天恩。就该直接带家去,不该带到村医这儿来。”程爱娣蹙眉怒道。
“就算带家去,也得找村医到家去治疗蛇毒,村医也会透露给程老根,昨天村医也帮忙找人了。
你哥哥也不一定想要她。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不可能藏她一辈子的。”
王引娣找着留不住这个女人的原因,发愁又痛心地看向女儿。
她只是一个没上过学的农妇,心眼儿不多,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一辈子听男人的。
第一次做这种预谋抢人的事,她心里也害怕,怕儿子不喜欢,怕当家的不同意,怕程老根父子上门□□人,也没有提前想好怎么不被人发现,此时不得已将捡来的女人还回去,不禁唉声叹气,心道可惜,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先带着女儿回家。
“爸,媳妇儿回来了!”程有柱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对,对,回来了。我通知一下亲戚们,不用再帮我们找了,已经找到了。”程老根喜极而泣。
“不过婶子她们救人就救人,为什么把衣服盖她脸上,她们是不是想占了我媳妇儿?他们家大儿子程有材还没娶媳妇儿呢。”
程有柱回过神,抓住刚才的疑点。
“这事咱们也没证据,媳妇儿又已经回来,我有时间跟爱娣他爸爸提一下。”
程老根不想去深究王引娣母女的做法,媳妇儿找回来就好,以后只要他这把老骨头不死,就再也不会让她跑了。
“老弟,先给我儿媳妇看看吧。”
程老根看向村医,村医原本是要给岳金群看诊的,但是也被激动的程老根父子挤到了一边。
“你们啊”,村医摇头笑道,“失而复得是好事啊,我先看看。”
村医查看过伤口,翻开岳金群的眼皮看了看瞳仁,又仔细切了一个脉,很快给出诊断。
“这就是咱们本地毒蛇咬伤,中毒不深,将伤口清洗包扎一下,再配个药让她用7天,毒素全部排出就行了。”
“不过她这额头上有一片红肿,可能是磕到了,我调个膏药给她贴上,等她醒来再看情况吧。”
“好,好,我们就这么把她带回去,等回去了再给她喂药。”
程老根喜不自胜,拿了药立刻将岳金群往儿子背上放。
“唉,等下,老根哥,你不是还发烧吗?我给你也看看?”
“我都好了,不难受了,我们先把她带回家吧。我再难受了,再来找你。”
程老根本来就是气急攻心病倒,此刻又见到了儿媳妇,心情舒畅,惊喜之下发了汗,瞬间感觉浑身舒爽。
程有柱背着岳金群走在回家的路上,双手牢牢抓住岳金群的双腿,程老根也紧紧抓着岳金群的手臂,一眼不错地盯着她,唯恐她半路醒了又跑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胸膛,原先程有柱还有点嫌弃岳金群长得太男相,但为了娶媳妇生孩子也只好忍了,但是现在他只恨不得将媳妇牢牢拴在自己身上,丢过一次之后什么都不敢嫌弃,只要媳妇儿在就好。
原本他在找媳妇儿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无数种打法,把她彻底打服,让她再也不敢跑。
但是经过一夜的焦急寻找,他已经祈求媳妇儿能回来就行,现在媳妇儿终于回来,别说打,他只想守着她不让她再走。
“爸,我这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儿?”
“哈哈哈,有说自己是猪八戒的吗?”
“嘿嘿,爸,你真没事了吧?这媳妇儿太能折腾,都把你急病了。”
“我没事了,等回去后就把她拴住,生孩子之前,再也不让她出门。
这女人生了孩子,心也就定下来了,就能跟你老老实实过日子。”
“老根,儿媳妇儿找到了是吧?摆酒吗?”路上有相熟的村民经过,向兴高采烈的父子俩问到。
“不摆了,等生了孙子,孙子满月再摆酒,到时候你们都来啊。”
程老根转头回应了村民,又快速转回盯着岳金群。
“哈哈哈,好的,到时候一定去,肯定第一胎就给你家生个大胖孙子!”
路上遇到的村民皆喜气洋洋地向程老根父子送上真挚祝福,恭喜他们家新得了媳妇儿,祝福早生贵子。
回到家后,立刻将院子门反锁,程有柱将岳金群放到了床上。
“爸,怎么拴住她啊?李天福家在天花板固定了一条铁链,拴在了他媳妇儿脖子上,这才没跑了,现在都快生了。咱家天花板也没法加铁链了吧?”
程老根在屋内四处看了看,
“先用绳子把她腿和手腕绑在床上,待会我出去买铁链,直接把她拴在床上。让她出不去这个屋子就行了。”
“好,我先给她喂药吧。”
程老根父子先找来绳子将岳金群四肢固定,呈“大”字形,结结实实捆在床上,除非力大无穷能震碎绳子,否则单靠她自己绝对无法解开。
将药熬煮好,捏开她的嘴,强行喂给了她,又将药膏贴在了她的额头。
“药不小心洒她衣服上了。”
程有柱给岳金群擦拭脖颈和衣服上的药汁,只觉手下皮肤光滑细腻,好像骨头也比自己的更加精致轻盈,在自己粗黑手指的对比下,更显肤白如玉,总之和自己摸自己完全不一样。
粗躁的手越摸越停不下来,顺着脖颈慢慢向下滑动。
“咳咳……”
程有柱似乎才发觉老爹还在,慌忙将手抽出来。
程老根看不下去:“我去做点饭,你给她收拾了吧。”
待老爹走后,程有柱又盯着岳金群看了半天,看到自己刚刚摸过的脖颈处慢慢透出了淡淡的血红色,又伸手向岳金群……
岳金群有意识后,只觉头晕头痛,酸软疲乏,心脏砰砰跳,仿佛僵硬着身体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醒后心有余悸。
他想翻转身体,但却无法动弹,一个激灵快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肢大张被绑在床上。
艰难抬起头,他发现自己衣服散乱,而且前/胸,下/面不可说的某两处都火辣辣的疼。
这又是谁,又对他做了什么???他要疯了!
他全想起来了,他在逃跑途中被毒蛇咬了,看这现状,是又被找到抓回来了?
他已经打算接受这女人身体,就想过正常、安全、不被惦记身体和生育能力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他颓然地将自己的头摔回床上,直直看向天花板。
这屋子墙都是水泥抹的,坑坑洼洼的,天花板也没做吊顶,除了这张床和墙角的一个柜子,也没件像样的家具。
屋内空气浑浊,他严重怀疑这屋子很臭,只是他在这个屋内待了太久,已经闻不出来。
他以前从来没住过这种半成品似的房子,难道以后这就是他要长住的房子?
这是惩罚吗?他悔过行不行?别玩他了,他宁愿车祸立马就死,也不想受这罪。
他要崩溃了!
“这铁链够结实。”
“爸,你看这还有铁环,还有锁,方便直接套在她手脚或者脖子上,太方便了。”
外面传来两个男人的走动和说话声,越来越近,岳金群赶紧闭上双眼,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他还没醒,药没用吗?”
程有柱进来后,看到岳金群还在昏迷,有些怀疑药效。
“先给她把铁链绑上吧,待会拿针扎她一下,看能不能扎醒,得让她吃饭,不吃饭也不行。”
“好,我去绑吧。还是绑她的手脚吧,免得她打人,等她不打人了再拴脖子。”
程有柱爬到床上,用铁链绑住岳金群的手脚。
手脚上均有紧贴皮肤的铁环,每个铁环上都有一把小锁,铁环延伸锁链系到床腿,铁链还可以调节长短,给予被锁之人一定的活动范围。
岳金群原本打算在程有柱解开绳子,要换铁链的间隙攻击,已在慢慢积蓄力量,就算毫无作用,也要反抗一番,哪怕给他一拳也好。
但是程有柱先系上锁链才解开绳子,丝毫没给他出拳的机会。
想一想被拐/卖的这一路来,几乎没有给岳金群展示力量的机会,纵使现在他已经是女性的身体,力量相对男性有所削弱,但他遇到的都是多对一,被捆/绑,被迷晕,只能任由摆布,身不由己。
睁开一条缝隙,撇到程老根手上已经准备好了针,他不敢耽搁,可不想多余挨一针,装作慢慢醒来的样子,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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