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霍长弃灼热的呼吸声从许笙耳边掠过,许笙耳朵一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长弃抱入怀中就地一滚。
两人瞬间卡进一个四方狭小的空间里,霍长弃压-在许笙上面,两人动弹不得。
“打……打他还不行,你快把他调走!”莺莺有些不自然的声音传来,虽然竭力想要伪装平日里的娇-媚,但是肉眼可见的能听出声音里的紧张。
“好好好。”梁有知还是一如往常的好-色,“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莺莺一边忍着梁有知上下其手的骚扰,一边紧张的环顾四周,也不知道许笙他们在不在。
“你身上好香啊。”梁有知嘿嘿笑道,一双老眼都快眯缝了,透着浓浓的贪-婪和色-欲。
“你别这样……”莺莺恶心的全身起鸡皮疙瘩,虽然他在楚馆也是干这行当的,但是池彦从没迫使他接过客,都是他自己选,梁有知对他有贼心不假,可从来没得手过。
这老不死的。
许笙都快吐了,作为现代人,他看到这种事情还是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下意识的动了动脚。
压-在他身上的霍长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腿把许笙不安分的腿给夹住,冷淡道,“很着急?”
许笙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人靠在一起,特别是霍长弃的长腿把他的腿夹住的那一瞬间,许笙觉得自己脑子里此时此刻所有情绪都被这一夹,给夹出去了。
见许笙不回话,霍长弃以为许笙就是心疼莺莺了,心里愈发有股气堵着,把许笙的腿又狠狠夹了一下。
呵呵,倒是个多情公子啊。
“霍,霍大哥……”许笙闷哼一声,几乎咬着牙,声音从唇边泄出来似的。
别夹了!
许笙脑子都快被搅成浆糊了。
霍长弃一愣,借着一点点隐约的灯光,只见身下的许笙双目红红,泫然若泣,嘴唇更是被他咬的红润微肿,微微张开,明明是为了分出一道缝隙呼吸,可是莫名就像在勾谁含-住那微微张开的地方似的。
霍长弃甚至看得有些着了魔,深邃的目光无法从那里离开,他缓缓低下头,是这屋里的熏香吗?还是许笙本身就带了蛊术。
让他总是乱了心跳,方寸大乱……
“啊!”
“贱-人,你敢推我?”梁有知摸了摸被莺莺抓伤的老脸,恶狠狠地抓住莺莺的头发往床上一甩。
“霍大哥,怎么办!”许笙着急的问。
霍长弃瞬间回神,按住躁动的许笙,眼神如刀。
许笙有些担心,前世霍长弃本就是无情无义之人,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被发现最好,更何况在他眼里,莺莺只是个小倌而已,小倌又有什么重要的……
许笙咬咬牙,打算告诉霍长弃,自己先出去转移梁有知的注意力,最好把他引到外头去,让霍长弃有时间可以在这里面翻找他想要的东西,莺莺也能逃过一劫。
至于自己,只能祈祷梁有知能被自己瞎掰住了,楚馆到底是池彦的地盘,再怎么,看在池彦的面子上,就说他顽皮好了,至少命不会保不住,就是以后再有什么计划,可能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许笙深吸一口,正打算跟霍长弃说,只见霍长弃将他往里一推,瞬间从密室里飞身出去,从后面将把莺莺按在床上的梁有知狠狠踹了一脚,在梁有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短刀,狠狠按在梁有知脖子上。
“霍!霍长弃!”
梁有知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霍长弃!
霍长弃一改往日阴沉沉默寡言的形象,手里的刀狠狠压住他的脖子,一张绝美的脸现在却如同地狱修罗,危险而可怕。
“梁将军,得罪了。”
许笙连滚带爬的从密室里爬出来,只见梁有知两股战战被霍长弃用刀抵在脖子上,莺莺在一旁瑟瑟发-抖,许笙赶忙上前把莺莺扶起来让他在外面厅堂坐着,随时注意有没有人来。
梁有知见了许笙更是惊疑,“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哼哼哼。”许笙扯出一个坏笑,打算先声制人,“梁将军不是想玩玩吗?小爷今天就陪你玩玩儿。”
梁有知又惊又惧,“你……你要干什么!”
他想动手,偏偏霍长弃把他按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脖子上的刀已经嵌入皮肤,划出血痕,可是他却丝毫不能奈何。
霍长弃武功竟然如此高强?梁有知更是惊异,他究竟还隐瞒了多少事情。
瞧他那窝囊样子,许笙更是戏瘾大发,吊儿郎当的站起来,熟门熟路的从床榻旁的箱子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玩具,拿在手里不断的晃悠朝梁有知靠近。
梁有知看着那玩意儿离自己愈发接近,脸色越来越青白,几乎快要害怕起来,“你,你敢!”
“呵呵呵呵。”许笙发出十足反派的笑声,“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喜欢玩儿吗?这么大岁数了,小爷就让你多见识点儿花样,以免死了之后,到地下没得东西给人吹的。”
“许笙!”
按照常理来说,严刑拷打不是要在和他谈判之后吗?霍长弃能摸到这里,就说明他在调查什么事,绝不可能专门等着他过来只为了整他,既然能谈,那就可以利益交换。
想到这里,梁有知按下心中的害怕,面上强装镇定道,"霍将军,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不妨说来听听,我们不是不能谈。"
他知道霍长弃绝不像许笙那样没脑子,多半也只是恐吓他的,只是等他找到机会,许笙……他绝对要弄死!
梁有知看向霍长弃,心里有几分胸有成竹。
只见霍长弃无奈地看了许笙一眼,然后把他翻转过来,背面对着他们。
梁有知惊呆了。
许笙嘿嘿一笑,将玩具抵在梁有知的尾椎骨处,“梁大人,好好感受感受,说不定你能爱上这种感觉。”
梁有知皮都快展开了,他这辈子也算刀山火海的去过,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开始疯狂挣-扎,可是被霍长弃牢牢按住,只能像个被翻了壳的乌龟似的,四肢乱动却于事无补。
梁有知拼命侧头看向霍长弃的眼神里甚至带了一丝求救的味道,“霍将军,霍将军,我错了,您说,您说要干什么,小人照办就是。”
见霍长弃根本不理他,又转头求许笙,“小公爷,我的小祖宗,小人错了小人错了,请小公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人吧。”
许笙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他早就想整梁有知了,不管是替前世的霍长弃报仇,还是这一世,霍长弃在他手下受的冷言冷语和暗地里的算计,都让许笙想好好整治他一番。
见许笙一副撒了气,总算痛快的模样,霍长弃也算出了口气,他没忘记之前碰到梁有知,许笙因为梁有知对他的薄待而气得小脸通红的模样,这下子许笙高兴了,他才算把这口气出了出来。
当然,并不是因为心疼许笙,只是报答许笙当日对他的维护之情而已。
霍长弃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千万别让许笙察觉,毕竟许笙误会了就不好了。
霍长弃将梁有知翻转过来,暗示许笙去拿密室里的东西,支开许笙后,才喂了一颗什么东西在梁有知嘴里,声音寒气森森如同从地狱而来,“不想死的话,照我说的做。”
梁有知的心如坠冰窖,许笙恶劣的玩乐只是一时的气愤,可是霍长弃喂他的东西,瞬间让他腹部抽搐绞痛,让他真正的害怕起来。
许笙和莺莺从密室里拖了个箱子出来,梁有知目光一闪,霍长弃看在眼里,用短刀点了点他的腹部,梁有知又害怕起来。
许笙没发现梁有知的变化,只觉得他流的汗比刚才多了,脸色也苍白起来,还以为是因为找到这个箱子的缘故。
那箱子不大不小,箱口还有一把小锁,许笙当时就觉得那白玉象牙有些奇怪,有种莫名的突兀感,没想到这箱子就藏在白玉象牙的后面,象牙底座有机关,要扭转机关才能打开密室。
也不知道霍长弃是怎么发现的,在梁有知和莺莺进来千钧一发之际,火速转动象牙,打开密室,抱着许笙滚了进去。
“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很害怕?”许笙兴奋道。
这种审讯场面真是好刺-激!
莺莺,"……"
梁有知没说话。
许笙打开箱子,从里面翻出账本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军粮草调度账本,在城内办公处和军营里的那两份都是做的伪账,梁有知把朝廷给的粮草军需全都先截入自己的名下,然后再通过一家名为德顺的钱庄流出去采购军需用品,这样一来一回,其中多少油水自不必说。
许笙细细翻阅账本,发现了一个盲点,所有物资的采购全都通过一个叫凤鸣楼的地方采购的。
这不妥妥的皮包公司吗。
许笙将账本摔在梁有知脸上,“梁大人好计谋啊,贪了多少朝廷的粮草,罪当何处啊!”
梁有知坐立难安。
莺莺捡起账本看了看,突然疑惑道,“凤鸣楼?那不是城主开的金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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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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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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