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我靠搞笑漫设称霸宗门第二步

“哼,随随便便拿一块烂木头糊弄人,平白喝咱们那么多灵石,师弟,我们出门左转扔了它,让那家伙瞧不起人。”齐月鼓着脸颊,气呼呼道。

江笠歌看了一眼桌上的令牌,上面倒也没写什么清晰明了的文字,仅简简单单的一个‘壹陆’。

数字号牌?

江笠歌若有所思,没有理会齐月的碎碎念,将这块明显浸透了血液的号牌收了起来,当触手入掌时,一抹冰凉坚硬让他微微诧异的眯起眼。

原来这块号牌看似是木头材质,实则是金属。

铁木?

这应该是夷洲那边的特产。

酒足饭饱。

桌上还剩了几瓶荆曲酒,江笠歌也没浪费,装进储物袋里作为收藏品,兴许哪一天去逍遥圣地拜访,还能拿这个跟荆曲上人套套近乎,聊聊他的逆袭往事。

接着,他拍了一下旁边睡得露出肚皮的小奶犬,示意道:“走吧,趁天还亮着,还可以去坊市里转一圈。”

坊市里新鲜的玩意有不少。

但江笠歌从小就不缺奇珍异宝,寥寥转了一圈,没有能入得眼的东西,大多都是普通的修炼功法,功能简单的法器,入门级的丹药,新鲜出土的十年药材等等。

而齐月依旧对刚刚那个夷洲来的公上恒耿耿于怀,不停在旁边一个劲的批判他的自私自利。

“虽然我不知道公上这个家族是什么来历,可是我觉得这个家族里面肯定没一个好人!”

“仙子此言差矣。”

有一须白老道举着一截算卦的招牌坐在路边,忽然插口道:“世人皆知,夷洲有三大犹如定海神针的尊者世家,自上到下世世代代抛头颅洒热血,家族弟子不顾长生,不为求道。小到十几岁的炼气期,大到上千岁的元婴上人都在战场上频频出现……”

“只可惜,自数百年前公上家的尊者入得苦海山脉后,一去不回,连累当时家族中最年轻的顶梁柱——公上游,义无反顾从圣地回返,苦苦支撑门庭,却在一次深入北蛮地界后,被蛮修第一人埋伏,一代天骄不过百岁龄,身死道消。”

齐月怔怔听他讲到这里,看老道忽然闭嘴,忍不住问道:“然后呢?公上家现在怎么样?”

江笠歌看了那老道一眼,口中道:“青黄不接,恐怕后代子孙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后代子孙。”

老道摇头一笑,“公上家哪还有几个后代子孙,在夷洲这样虎豹成群的地方,树倒猢狲散,除了忠心跟随的嫡系第壹陆军,恐怕能有一个筑基期留下支撑门庭,就不错了。”

齐月一呆。

似乎想象不到,那个身着富贵,言语张扬的青年竟然还存在这么一段荡气回肠的往事。

江笠歌也笑了,“对任何一个修真家族来说,香火传递万年,生生不息本就是违背自然规律,需要努力再努力的事情。不过,我相信只要公上家还遗留最后一点血脉,那么就肯定会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怕是不知道我这条老命,还是否有机会看得到呢。”老道意味深长说完,在原地闭起双目,径自养神起来。

他们这话内容虽多,却没说多长时间。

齐月见老道闭上眼,试探性的再多问了几句,譬如关于公上家族还剩下几人,再譬如夷洲其它世家是什么情况,难道没有人会帮忙之类的话。

那老道犹如木石入定,充耳不闻。

江笠歌摇摇头,拉住了锲而不舍的齐月。

虽然看不出这老者的修为境界,但想必这话肯定不是单纯用来给他们讲故事听——那令牌上的号码,恐怕还有其他含义。

“该走了,天快黑了。”

江笠歌没有在坊市留宿的打算。

他们离开坊市的时间,正巧是市门关闭的前一刻钟。

除了会在坊市留宿的人外,其他修士大多都会选择这个时间散去,故而坊市出口的人流量很大,一些高阶修士直接化作遁光飞走,但大部分修士都得靠双脚。

于是,拉着一对飞雁鹰嘴兽的二人在其中很是显眼。

不少人在打量他们,似乎想看出江笠歌和齐月的身份来历,但让他们失望的是,在走出坊市后,飞雁鹰嘴兽就在江笠歌的示意下,展开巨大的羽翼,很快飞出天际而远去。

对于很多心怀不轨的散修来说。

光是装备层次这一环,飞雁鹰嘴兽的脚程已经能够打消掉很多人不切实际的小算盘。

但从江笠歌二人视角来看,也同样意味着如果有人能够对他们下手,必然会是具有一定威胁力的高阶修士。

在坊市中落在最后出市的老道看了一眼天空,正是他们离去的方向,口中低语,“少爷这乱发军令的毛病,跟他哥哥还真一模一样,就他这幅心有不甘的样子,还想与壹陆军分道扬镳、势不两立,唉……”

公上恒喝了顿美酒,却也听了顿让他极不是滋味的话。

所以他没有在坊市多留,置办了些干粮就离开了,因为脚上穿着夷洲特有的御风靴,故而公上恒脚程极快,没过太久便离这处坊市有数十里之远。

但他刚走,就有不止五个人旋即追逐跟上。

虽然御风靴的赶路效率不是一般法器可比,但由于心情不美丽,公上恒慢慢开始时走时停,他经常会被一些美景所吸引,感叹于大好河山,各洲美景……想到自己从小就沐浴于铁血军营的规章制度下,几乎没有个完整的童年。

不。

比起他。

公上恒的哥哥,短暂的百年人生更加的……毫无喘息余力。

公上恒眼神一暗,步伐更慢了些。

就在这时,他所站立的小河边,忽然破土而出,闪现数道灵光,直冲向他眼、喉、胸、腹几处,而后知后觉的公上恒连忙一拍腰间储物袋,立刻有一物飞出,蹭蹭将袭来之暗器格挡住。

“谁!”

公上恒余惊未定,连忙祭出另外一物来,正是他惯用的长刀,而他定睛看去,被盾牌所挡下之暗器,竟然是自夷洲战场上常见的尖锥飞刃。

定是那群夷洲老不死的走狗,公上恒脸上愤怒狠厉之色随即浮现而出,“可恶,难道他们非要这么赶尽杀绝,一点不留后路!”

“您说笑了。”

袭击失败后,有两人一跃而出,脸带伤疤,眼神似笑非笑,“我们可不是来追杀少爷您的,否则怎么会让你一个区区筑基期修士逃了这么久,都跑到莱州了!”

公上恒警惕的看着他们,“那你们是谁派来的,难道——”

似乎是想到一人,他脸色青白,二话不说低头便迅速双手催动法决起来。

“少爷。”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夫人说的不错,您确实是不论如何也不肯愿意听她的话,那就休怪我兄弟二人只能选择下下策,打断了您的腿,带回皇朝……”

在公上恒同他们周旋时。

江笠歌和齐月也遇到了麻烦。

也许是因为脚程太快,又加上他们所赶路的方向和公上恒恰好相同,这么一会的功夫,飞雁鹰嘴兽便带他们从五个身披黑袍的修士身旁掠过。

没错,这五人皆脚下拥有不同的法器,其中为首的一人手握一指南盘——似乎正在全力追踪着一个方向。

能驭动法器,至少也得是筑基期的修为。

身上满布肃杀之气,再加上穿的古古怪怪,这要是遇到了在周围监察的巡差,肯定会二话不说,出手拿下!

虽然江笠歌本来可以选择熟视无睹,可旁边的齐月却下意识呀的一声,小心的捂住嘴,紧张的看了过去。

他也只好跟着看过去,若无其事的打了声招呼,“诸位道友,这么巧,大家赶路的方向差不多么。”

“……”

随着为首之人看了眼左右,很快便有三人飞出,而其他两人继续头也不回的往前追逐赶去。

“速速将这两小子拿下,不要发出任何动静,惊扰掉了上人嘴边的兔子,回去我们吃的可不是几顿响雷鞭的事那么简单!听到了吗!”

江笠歌:“……”

他摇头道:“道友,你这么大的声音,想必就算是地上的兔子,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师弟,我们该怎么办?”齐月的声音都抖了起来,她本能的抓出一叠又一叠的符篆,只待他们靠近到危险范围,便脱手而出。

江笠歌正想说冷静思考,先不要浪费符篆。

而随着对面带头一人大吼一声。

“喝!”

三根长枪随着光芒大方而出,犹如蛟龙出水,又好似猛兽出洞,带着一寸长的金光,倏地朝他们两人直奔而来。

“都是灵器!”

齐月当即尖叫,一把的火球符漫天的洒出。

江笠歌一手将长剑祭出,又迅速取出两颗丹药,往飞雁鹰嘴兽口中掷去,待吞下丹药,两只代步兽便双眼发红,身上的护体灰光都被激发了出来,拼命的往下方飞去。

高空作战的优势,也得对手无法飞行。

面对三个能飞行的筑基期修士,江笠歌拉着齐月,骤然朝地面坠降。

因为担心火球术会发出大的动静,三个黑衣人手持长枪分别将漫天的火球捣碎,虽然有火灵气吻上寸寸肌肤,化作火灼伤痕,却依旧丝毫不避锋芒,满是血腥杀气。

见此情景,让江笠歌心里一个停顿,诧异的想到。

“难道,他们是夷洲修士?”

齐月:“什么?”

夷洲修士不是很穷吗?怎么会这么有钱,人人都有灵器!

而这时,三人的长枪又紧跟着追来,且随着筑基期修士的法决催动,那金光仿佛在枪头鼓动几下,竟然凭空出现一蛟龙般的影子,以骤然加快的速度扑向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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