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房子在赞比瑟星星际花园对面,开窗可以看到琼花国特有的粉琼花海,如霞如雾,艳丽多姿。
剩余后续由叔叔们包办,花研他们只乘着飞船去新家。
赞比瑟星靠近中央星,明显更发达热闹,空中来往的飞船数量众多,规规矩矩排队川行,不时穿梭在林海花海。
进了房间,全是叔叔们送的豪华家具。
“林彦,好大的手笔啊你,最新的全屋智能化让你拿来送礼。”
嘶~全屋智能化,就是床可以变身轻柔湖泊花海森林小屋,墙壁可以真实模拟各种自然环境,比如阳光微雨等——花研眼馋许久,就是没钱买。
“顾兄,谁能比得上你啊,中央星高级中学入学推荐信都叫你搞到手了。”
星际名校,能进校门的都是各国名流之后。
然而老弟却瘪嘴。
花研完全能理解,就像别人晒收到的礼物都是什么口红裙子机器人,老弟收到的是一套要做的五三,这种冲击性能击溃每个正上学的小孩。
“多亏了老妈。”不然叫她集齐这套装修,恐怕要再等个三年五年的。
“那可不…”花样也点头。
“姐,上号?”
原本准备夺取泰比勒星争夺赛名额,现在搬到赞比瑟星,肯定要转换节奏。
毕竟联邦的精英除了在中央星住,其余应该都在中央附属星,要夺取名额,难度加大一倍不止。
“今天先不上号。”先去把剧集更新一下。
【碰到皇帝时,我并不意外。
“民女见过陛下。”
“是琴息姑娘啊。”
(或许皇帝大概是个宽容的君王,但再宽和的君王也会护短,我并不期待他会对我容情。
贵妃伴驾十余载,而我,不过是惊鸿一瞥有几分惊艳的人罢了。)
“不知陛下在此,是琴息打扰您了。”女子缓缓起身,红衣娇艳,却解不了愁。
“无碍。”皇帝让她坐下。
“不知姑娘那日的舞为何名,朕见所未见。”
本朝的皇帝都酷爱诗词歌舞,如今的皇帝更是如此,那日见琴息一舞,惊为天人。
“此舞名为,生别离。”她娓娓道来,语调幽怨凄婉。
“哦?”皇帝却一笑,那日太师府的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他。
心有所属,却被强抢入府,若这种事不是他小舅子干的,皇帝一定会申饬,偏偏,唉。
看到这小娘子这般郁郁寡欢的模样,皇帝倒有些愧疚。
琴息心里有种迫切感:这几天不知周悯玩什么花样,倒也没有逼她,但是,以他那性格迟早会忍不住…她必须尽快,尽快逃出去。
而眼前人就是最好的帮手。
(只要皇帝助我,太师公子一定找不到我们。
最关键的问题就是:皇帝凭什么会帮我?
只是区区好看的皮囊吗?
我想起表哥曾经吐露的一星半点,皇帝立志改革,然太师却立场坚定地反对改革,或许,这是我们逃出去的唯一生机。)
“她好有魅力,不管什么情景都一心想着逃出去的办法,不内耗。”
“主播!上架琴息的乐器!我要买!”
“带货搞起来,我要琴息女君同款舞衣!”
“对了,催催随身小屋!不做房奴人狂喜!”
“你真的决定传播牵丝术?”
“那当然。”花研给花盆浇水,“这世上给了男的这么多buff,我给女生开个金手指怎么了?”
“系统啊,你能力这么大,责任心也要大点,不要一天只想着一亩三分地。”
“啊?”系统一对电子眼懵懵的。
这世上怎会有人pua系统?
“但问题是星际人不准啊!”系统苦口婆心,“你有我打掩护,其他人可没有。”
花研道,“那我更要参赛了。我们女孩可以不喜欢机甲,不学机甲,但是旁人不能阻止。”
“等我夺了星际第一,当场爆马甲,让星际人看看,一个女孩如何压的他们全体黯然失色。”
“这会你就不怕被捉去相亲了?”系统调侃。
“相就相,花钱躲结婚。”花研道。
“你挣的钱?”
“挣钱不就是为了花,花的值就行。”只是,老妈生了孩子罚款还那么重,她这种没有的…嘶,看来又要勒紧腰带砥砺前行了!
花研有些肉疼,但心里又有了勇气,不就是为爱好和生存奋斗么。
“统啊,星际未育人的罚款是多少啊?”总得心里有个数。
“不多,也就是你们之前罚款——”
“几千万?如果是刚来的时候,那很多,但现在嘛。”
也就是她一月的直播——
“——的十倍。”系统补刀。
而已?
“多少?你说多少?”花研呆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系统,你说星际有桥洞收留无家可归的我吗?”
“没有吧。飞船又不需要路。”
“而且,如果你沦落到那个地步,智脑会强制匹配,给你一个‘家’。”
花研冷笑,“那我还要谢谢他。”跟那些催婚套路怎么这么像,家不是家,要去别人家找家。
“我还是把工作做到死吧。”她想。
“今天歇会吧。”妈妈进屋,“这几月你天天直播,太累了。”
“不敢歇。”因为未来的巨额债务,花研心里有浓重的危机感。
再说了,现在琼花国打的飞起,保不准发神经把战火搞到联邦,她得做两手准备。
“妈,”花研满眼孺慕。
看来她啃老要啃到底了。——住妈妈的,吃妈妈的,还要借妈妈名气直播。
“妈给你几百万星币拿去花,别把自己绷得太紧。”
【今晚星剧直播结束,主播将再一次直播卖货~女君严选,值得信赖。】
配图老妈做模特的图片。
“终于等到,还好没放弃!”
“主播大手笔,请到女君代言。”
“我记得上次飞鱼家政机器人请女君代言,费用花了几亿星币。”
“是啊,霸王机甲和幻想龙种联名的代言费都比不上。明明那群龙最扣最贪。”
“楼上不要命了,不怕龙出现在你梦里找茬?”
“哼哼,我梦里当然我说了算,龙怎么了,去我梦里当然会挨欺负。”
【很快,我等的时机到了。
和皇帝见面时,我特意露出头上镶了南珠的步摇,他原本欣赏地看着我,却在看到这根发簪时沉了脸。
我依旧面带轻愁,弱柳扶风,谁也不知道,我这美人面下暗藏的,是一颗睚眦必报的复仇心。
“琴息,你这发簪…”皇帝轻声细语,这种天之骄子什么人得不到,他也从不会隐藏情绪。
琴息面色苍白,瞥到树后那抹身影后又勾起唇角:你不是仗着势大抢夺我么,如今这等被人欺辱的滋味如何?
周悯?
“自是他赠我的,”美人含羞带怯,“我说重的慌,偏偏他非要我带,不然就要罚屋里的丫头。”
她似乎很苦恼,又很无奈。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见她眼里流露的一丝宠溺,好似面对的是一个不知事的小孩。
嫉妒吧,愤怒吧,我可等不及看着你们这些天之骄子被**掌控的嘴脸。
虽然我是弱者,但也能操控你们——可笑又自大的男子啊。
一根簪子值什么钱,周悯能扔金簪子进湖听响。名贵的是簪子上的南珠,那可是南边的贡品,向来难取,深海蚌珠,皇帝都没有几个。
却出现在太师幼子的妾身上。
这几日琴息故意引着周悯带她到处显摆,参加宴席,又带了许多东西出去,百官们或许习以为常,但皇帝呢?
他只会觉得自己亲自掀开了一个神秘的面纱:原来我的岳父,我视作手足的小舅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啊,连贡品都敢伸手。
琴息笑的越发动人。
皇帝的疑心一旦种下,就再也无法根除了。
他会派人去查,去看,而太师府往日还过得去的做派,一下子就面目可憎起来,直戳皇帝敏感的心。
他们既然都敢动贡品,那军需呢?赈灾银呢?
皇帝之物都能截下,朝堂上有多少同党?他是不是蔑视皇权,是不是想过造反?
虽然这位皇帝是个宽仁的,臣子间的冒犯都不计较,仁君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但仁君也是君,不能容忍旁人对自己之物有丝毫觊觎,这要是能忍,他就不是皇帝了。
更何况,太师府还有这样一个女子,被他视作知音人。
我冷眼看皇帝煎熬,看着周悯自以为已经暖热我的心,看崔明被理想和现实挤压…他们的痛苦与我无关,我只要和阿南哥一起离开。
贵妃是个聪慧的女人,她敏锐地感觉到府里的暗流涌动,还有君臣好友间的激烈争执…她知道是我做的手脚,是我,琴息,用自己为饵,让三人相争。
可那又如何?昔日我困在太师府,我和阿南哥要被周悯活活治死时,可有人给予我们公道?
没有。
我恨这一切。
琴的悲鸣再也息不了了。
是你们开启了这场悲剧,自作主张决定我的人生。
由我开启的报复与逃离之路,才刚刚开始。
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痛苦,挣扎,伤他人,又自伤,就像如今掐着我脖子狰狞哭嚎的周悯,就像麻木抱着我要带我逃离的表哥,就像和太师不停斗法,又每天派人偷偷传信的皇帝…
想要我的爱?他们也配!
琴息只爱阿南。
不过是我逃离的台阶罢了,谁人从台阶往回走时还回头呢?】
“飒,就一个字,我说倦了。”
“理讨,琴息真的能逃出去吗?怎么看那些人都不会放过她,别直接修罗场撞一起…”
“楼上这个脑洞很好啊!”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