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星河摔伤了以后,学院那边的课也停了,每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宿舍。
打了招呼后,宋木栖上了自己的床。
叶星河到阳台接了个电话,此时好久没体会过一个人在床上感觉到宋木栖,又悄悄地打开了网站。
有时候,宋木栖会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明明决定好不看了的,又躲在被窝里悄悄地看。
他打开许久没浏览过的帖子,已经积了很多人在催更。
对不起了读者们暂时不能更新了,他在心里默念着,再见了读者,再见了我精神支柱。
他也想更啊,但正主就在他附近,要是他继续写,明天骨折的就是他了。
在他思绪乱飞的时候,叶星河已经打完电话,爬上了他的床。
“木木,等久了吧。”
宋木栖对上他那张含笑的脸,心如死灰的闭眼。
“睡觉吧。”
说他身体好呢,腿又刚断,说他身体不好呢,单腿蹦跶就能攀上宋木栖的床。
“木木,我真的很想你,特别是这里。”
不是吧,大早上就开始耍流氓。
宋木栖在心里呐喊,快来个人收了这个妖精吧。
一番交流过后,叶星河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睡觉了。
能睡得着个屁啊,宋木栖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全身无力,这人这么会这么缠人,简直要了他的小命。
两边的腰子隐隐作痛,很难想象,这是叶星河受伤不便都能把他搞成这样,要是等他身体好了,不会被搞得虚死?
趁着叶星河睡着之际,发帖到网上询问,“有一个特别磨人,又特别骚的男朋友怎么办?有些招架不住,怎么分手。”.
评论区很快恢复,“比他还要骚就行了,多吃点补药,看谁笑到最后。”
额。问也是白问,宋木栖觉得自己傻了才会到网上问这种事情。
好巧不巧,在他懊恼的时候,此前在帖子上加地和他一起磕三人行cp的集美,给他发了个文档链接。
[太太,你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集美发了个得意的表情。
这篇文的到来,让宋木栖立马精神了起来。
自己不写,也可以看别人写的吧。
他立马回复道:“谢谢太太,我立马细品[玫瑰]”
刚点开文档,下面有行红色的小字,该文档存在风险,谨慎观看。
有没有风险他还不知道?等他看了就知道精华是什么了。
他点了在线浏览,里面的内容缓缓地转了出来。
文章刚开头就非常劲爆,好看,好香。
在宋木栖在床上因为磕到了,而扭得像条蛆的时候,叶星河抱住她乱动的腰,用着被吵醒时软绵绵的语气说道:“木木别闹了,乖乖的,气味再睡一会儿”
本来还开心的宋木栖,在听到叶星河声音的时候瞬间萎靡了。
他怎么忘了正主还在床上呢,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瞬,而他的快乐也只有一瞬。
那篇文章他只看了个开头,但因为变换睡姿的缘故,看到下面的内容很是困难。
大哥你醒醒呀,我看不到了。
正看到关键内容呢,后面到底是什么姿势啊,他真的很好奇。
就这样念着念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口水流了一枕头,不过叶星河终于不在他身边了。
正当他以为可以好好看的时候,点开文档却傻眼了。
[该文档因包含违规内容,无法下载]
啊?什么情况。
他准备让集美再重新发他一份的时候,才发现那位集美的账号也被封了……
啊?现在查得这么严的?
他还没上车呢,怎么就没了?车的型号是啥都没看清楚呀,实在不行让他闻闻车尾气也行啊,最后到底用的什么姿势啊?
今天一天的坏心情是文档给的。
厕所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叶星河的声音传了出来,“木木,洗澡吗?”
宋木栖应声看过去,那人用毛巾擦着头发,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腰间的浴巾半落不落,发梢残留的水珠,从脸颊,脖颈缓缓往下滴落,将浴巾浸湿了好大一片。
宋木栖赶忙捂住眼睛,WC,他看到了什么。
那人不是残疾了吗?是怎么做到拖着石膏的腿去洗澡的,洗完还摆出那么骚的姿势。3
不守男德!
“要不我帮你洗?”
宋木栖躲在床角瑟瑟发抖,“哥,来不了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虚了。”
听他说自己有点虚,叶星河看着他双眼无神,眼眶浮肿,黑眼圈还特别的深,眼里满是担忧。“是该补补了。”
说完坐在凳子上,忧心忡忡的不知道在和谁发消息。
宋木栖在庆幸那个男人放过自己的时候,室友阮朗提着一桶汤回到了宿舍。
“老叶,你要的汤,老子跑了好几公里才买到的。”阮朗声音大,中气足,加上刚训练完,又跑了几条街。说话有点毛躁。
郝佑将汤递给叶星河,“汤还是热乎的,叶哥,趁热喝吧。”
叶星河接过桶,阮朗趁机打趣道:“看不出来,你已经这么虚了,还要靠着这些吊着。”
叶星河只是微微蹙眉,没搭理他俩的调侃,将汤端到宋木栖面前。
“木木多喝点,给你买的。”
他坐在凳子上,能感受到两股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面对眼前奶白色的汤,始终不敢动手,扭捏得像个老嫂子。
“可以……不喝吗?”他弱弱地问道。
回应他的,是叶星河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地喂他,才忍受屈辱地喝下。
谢谢,现在全宿舍都知道他虚了。
等他快喝完的时候,叶星河才问起,“这是什么汤?”
“鸽子老鳖汤。”
咳咳咳,最后一口,宋木栖差点吐出来。
什么东西?现在吐掉还来得及吗
汤的效果来得很快,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宋木栖就感觉身体微微发烫。
不对劲,脑袋有点充血,有点头晕。
“第一次买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阮朗说道。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阮朗因为今天的训练,后背都是汗涔涔的,“我先冲下汗,由你们看效果怎么样。”
“好像没什么变化。”叶星河端详着他的脸,然后说道。
有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宋木栖自己知道,他感觉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叶星河在他面前都分裂成了两个。
他含糊道:“我觉得……我可能……”
话还没说完,厕所里响起阮朗的惨叫。
“有,蜘蛛!”
郝佑:“大惊小怪,那么大个人了还害怕蜘蛛?”
“巴掌那么大一个。”
听阮朗的描述,郝佑好奇地走了进去,才看到巴掌大的蜘蛛趴在水卡机上,一动不动。
“我靠,这是变异了么?” 郝佑也忍不住叫喊道。
这惹得叶星河也跛着腿过来凑热闹,“小蜘蛛而已……啊……”
不知道是谁,暗中推了一把,阮朗的脸和蜘蛛差点来个亲密接触。
“我靠,你们谁推的我?”
叶星河和郝佑将头撇到两边,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宋木栖在外面,听了里面的动静,攥紧了衣袖,使劲地咬住唇。
为防止自己诡异地笑出声,还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
为什么这三个室友总是能给他整出新花样呢。
浴室里快乐的叫声(阮朗的尖叫),酥酥麻麻的(阮朗的尖叫声带着颤音),他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去想,可今天这不争气的脑子就是忍不住,不受他控制的飞速旋转,
他幻想着,没有边界感触碰,这不比小说还要刺激?
或许是他的臆想太过头,鼻尖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自上而下,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够了够了,宋木栖感觉自己身体还要陈受不住了,上一次流鼻血还是在他第一次磕他们三个的时候。
谢谢,今天的糖分很足,他要幸福地晕厥了。
他是真的有点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方倒去。
嘭的一声,头磕向扶梯,咔嚓,眼镜碎了,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有点疼,他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恍惚间,他听到,叶星河向他走来,“木木你怎么了?”
郝佑咋舌:“还说这没效果,这汤也太补了,都流鼻血了。”
阮朗解释,“我还以为是你喝的,还特意叮嘱店家多下点猛料。”
叶星河质问道:“我让你带温和的补汤回来,你怎么带这么猛的?”
阮朗反驳地说:“md,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把人榨干了,还用得着补吗?”
这次晕倒后,宋木栖觉得叶星河节制了不少。
叶星河一直说要赔他一副新的眼镜,都被宋木栖拒绝了,他不太好意思再接受他的东西,况且他不戴眼镜也看得见。
但节制不代表没有,只是少了生物学方面的探讨,其他的东西一样都没少。
特别是早上,宋木栖没课,叶星河直接把他亲醒了。
很难想象,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撬开嘴,被舔牙齿咬舌尖。
等他睁开眼,那人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和他打招呼。“早啊,今天阳光挺好的。”
“早。”
刚开始,宋木栖还有点排斥,然后慢慢地享受。
等一下,他不是男同啊,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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