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拿着从杰森那里借来的游戏光盘装回盒子里。
上次的能量波动提姆一直在留意，但是哥谭并没有什么异样，这件事就只好暂时放过。
杰森那里的游戏光盘意外得多，打完了就放在安全屋里积灰，被陆雁借了过来，翘掉了夜巡，通宵把几个游戏打通关。
抱着光盘散步到韦恩宅，问了阿尔弗雷德才知道所有人都不在。
正要把光盘放下先走，就听见了底下蝙蝠洞传来的奇怪声响。
嗯？
陆雁回头看阿尔弗雷德，就看见管家先生已经拿起了双头猎枪上膛。
好吧，看来是不知道哪里闯进来的小老鼠。
陆雁带上面具掏出枪，挡在阿尔弗雷德面前先下去。
她能挡住大部分攻击，走在前面至少可以保证阿福的安全。
他们压低脚步走下蝙蝠洞，就看到一个红枣头在那里翻蝙蝠洞的武器。
“杰森？”陆雁疑惑出声，看向阿尔弗雷德，后者摇了摇头。
“杰森”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开始翻找武器：“哦，嗨，阿福。”
他没跟陆雁打招呼。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看看冰山餐厅吗？”陆雁漫不经心地转着枪，没有收回去。
“额，对，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他拿起手枪动作隐晦地装上子弹，下一秒就被瞬移过来的陆雁拿枪抵住了头。
“哪来的泥脸二号？”陆雁歪了歪头，让212扫描，居然数据完全对得上，“装得倒是挺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回来拿点补给。”他看上去很镇定，眼神倒是不断地在看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拿着枪没有放松，跟他平时温和的老先生形象完全反差，意外得吓人。
“好吧，这位‘杰森·陶德’先生，我叫什么名字？”
蝙蝠洞里安静了几秒，“杰森”马上抬起枪反击，射出的子弹打在陆雁身上被弹开。
他低声骂了一句，放弃没用的攻击，专注于脱身。
迪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发生什么事了？”
陆雁按住“杰森”，掏出一个圆圆的小东西贴到他身上，瞬间形成了一个球状的罩子限制住他的行动。
陆雁回身，抬起枪对准迪克，他吓了一跳，举起手：“哇哦，这是怎么了？”然后偷偷瞥了旁边被关起来的“杰森”一眼。
陆雁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换了个问题：“小丑最近逃出阿卡姆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迪克”的表情迅速严肃了起来：“Bruce没跟我说，我会注意……”
没等他说完，陆雁就瞬移到了他面前：“你们泥脸是会分身吗？”
“迪克”举起藏在身后的卡里棍抵住她砸下来的枪托，看到了旁边的阿尔弗雷德：“阿福！”
“这位先生，也许你们在说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应该对老管家保持应有的距离。”
“迪克”同样被关在了圆形的罩子里，陆雁骨碌碌把他俩推到一起。
“阿福，其他人出门的时候有说自己的目的地吗？”陆雁加固了一下便携监狱，确保他俩不会跑出来后顺便加了层隔音。
管家一个个列举：“老爷去了正义联盟，迪克少爷在布鲁德海文，杰森少爷难得送了提姆少爷去公司，达米安少爷在上学。”
无所事事的退休人士没想到大家都还挺忙的，一时半会也叫不到人。
“不过我已经把这个消息发送给布鲁斯老爷了，他应该能尽快赶回来。”
不明人士伪装成蝙蝠义警的真实身份，而且还用上了他们的武器，明显就是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如果他们不止一个……”陆雁摸了摸下巴看向两人，“迪克”冲她讨好地笑，“杰森”对她比了个中指，被不服输的陆雁比了回去。
两个人就开始幼稚地争了起来。
阿尔弗雷德咳了咳，伸出手按下了陆雁的中指和好胜心：“我已经给所有少爷们发去了消息，让他们注意不对劲的人。”
陆雁点点头，这样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
杰森拿出手机看了看阿福发来的信息，然后抬头比较了一下面前两个提姆。
“完全一模一样啊……”
他把提姆送到公司办公室后，在外面的待客厅逛了一圈后想跟提姆打声招呼就走，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办公室里两只小红鸟正在对峙。
还没等他搞清楚什么情况，阿福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好吧，提宝们，你们要怎么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提姆？”
还没等提姆们出声，杰森快速发问：“上次我们几个聚在一起，看的是什么电影？”
其中一个提姆镇定回答：“《夜访吸○鬼》”，另一个提姆没做声，跟杰森一起望向了他。
杰森掏出枪打开保险：“呵，上次电影聚会提姆根本不在！”
提姆·在加班·没参加聚会·德雷克默默掏出长棍。
“提姆”见势不妙打算开溜，但是一打二没打过，被捆在了椅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装作我们的样子？”
提姆开始审问，杰森给阿福发去消息报告他们这里已经结束了。
“既然都被你们抓住了……”“提姆”坐在椅子上开始摆烂，“其实我确实也是提姆·德雷克，我几天前莫名其妙到这里来的。”
“提姆”——或者说tim，几天前上一秒还在处理公司事务，下一秒就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哥谭市。
他的文件！刚处理到一半！
“你为什么不早说？”杰森在一边等待阿福的回信，抬头问了他一句。
“……我直接说你们也不会信吧？”
谁能比他们更了解他们自己有多多疑？
“是之前的那股能量波动。”提姆回过头看向杰森，“但是还不能确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要把他带回蝙蝠洞让布鲁斯看看。”
“不用了。”杰森晃了晃通讯器，“陆已经问出来了。”
.
Dick面色灰暗地坐在椅子上，Jason在旁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就在刚刚陆雁放弃等待，把Dick拖出来就开始灌吐真剂。Jason不确定这个他完全没见过，却能自由进出蝙蝠洞的陌生女人给Dick喂了什么，挣扎着想要破坏掉这个圆形监狱，可惜这玩意非常坚固，纹丝不动。
这次陆雁不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难得手下留情只喂了三滴。
结果Dick在交代完陆雁想要的信息之后，就倒豆子一样开始细数自己的前女友往事，一任罗宾囧事，还有和Bruce吵架的记忆，就差把自己的这两星期内裤颜色说出来了。
最后还是陆雁捂嘴，把他拍晕等药效过去。
不然在异世界把自己的老底掀得底朝天的夜翼迟早要去哥谭湾跳了。
布鲁斯匆匆从正义联盟赶了回来，跟杰森和两个提姆撞见，一起下到了蝙蝠洞里。
现在两方大部分人齐聚，还差——
“嗨！”迪克的大脸出现在蝙蝠电脑上，他穿着夜翼的制服，“看我遇到了谁？”
镜头晃动了两下，怼上了旁边全副武装的蝙蝠侠。
“不对，凭什么老头有装备？”
天知道他刚来的时候身上除了五美元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是不得不来蝙蝠洞搜刮才被抓到的。
“你们这几天没有联系上对方吗？”提姆疑惑地发问。
刚从自闭里缓过来的Dick举手：“我过来的时候只有衣服和卡里棍，连手机都没带。”更别提跟其他人联系了。
双方交换了一下各自世界的情报，基本上大差不差，唯一一个变数就是陆雁。
而变数本人瘫在旁边的沙发上，享受着刚从韦恩宅冰箱里搜刮出来的甜点。
通讯器“嘀嘀嘀”地响起来，陆雁拿起来一看：“我去接小孩回家。”然后从原地消失。
Dick转头看陆雁消失的位置：“我们的世界完全没见过她。”
“她说‘他们’一般不会在一个世界。”提姆想起陆雁之前说的话。
“听起来像个什么组织？”Jason哼笑出声，就之前陆雁往Dick嘴里灌那瓶不明液体的架势，看上去就不算什么好人。
“我们一直有在追查她身后的关系网。”提姆打开记录陆雁的文件，“她在这个世界完全没有任何社交关系——在我们发现她之前。”
她可能跟你们一样，是从别的世界来的。
这句话提姆没有说出口。
他关掉文件，陆雁出现在原来的地方，一手一边提着两个达米安。
其中一个“达米安”奋力挣扎，另一个抱臂扭过头看陆雁：“把.我.放下来！”
陆雁把他们俩拉远一点，放在了蝙蝠洞的两端，他们俩看上去刚打了一架，身上的到处都是伤。
“好啦，小孩子不要打架。”陆雁一人丢了一个治愈异能，哄小孩一样两边都试图去摸摸头，结果都被躲开了。
陆雁立马报复，给布鲁斯打小报告：“他们在学校里打架。”
然后就被俩小孩都瞪了一眼。
摩托的轰鸣声响起，夜翼的摩托开进了蝙蝠洞内，驾驶的是蝙蝠侠，完全没抢过驾驶权的迪克坐在后面。
“好逊哦。”陆雁冒头嘲笑迪克，然后被另一个蝙蝠侠抬头盯上。
完了，别的世界要有她的档案了。
异世界蝙蝠家用姓来区分的话，大米怎么办……（纠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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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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