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殊站在礼堂里,看着宾客们交头接耳,终于忍不住对母亲抱怨:“安毓是不是根本不在乎?”
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的孟殊,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小时候因为长得精致漂亮,家里人都以为他会分化成Omega,连卧室都布置得粉粉嫩嫩的。
谁知道养到五六岁,第二性征一检测,居然是个Alpha,还是个脾气被惯得有点歪的Alpha。
老元帅及时止损,送军校,妄图扭转乾坤,但心底还是把孟殊当女儿养。
训练场的黄沙,老元帅想着这样总能把这小子骨子里的娇气磨掉。
可每次孟殊放假回家,老元帅还是忍不住吩咐厨房准备他最爱吃的东西。
元帅夫人看着儿子眼里的委屈,像是孩子没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
她叹了一口气:“也许不该答应这桩婚事的。”
孟殊收起委屈脸:“……那倒不至于。”
老元帅看着自家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受委屈,对安毓也难免有些不满。
孟殊生气也别扭,安毓给他道歉,他也不理,然后安毓就也不出声了。
Omega的耐心显然有限,道歉最多不超过五次,这是孟殊总结出的规律,安毓就会自顾自忙手头的事去了,而后放任孟殊自己生闷气。
他就莫名委屈,这种感觉就跟天塌下去了一样。
孟殊然后暗自咬牙切齿了一会,心里跟挠墙一样,安毓这个大木头,没人再哄他,他就只好坐在一边自己给自己找台下,他是Alpha,让着自己的Omega就是应该的。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他别别扭扭地蹭到安毓跟前,扯了扯领结:“好像歪了。”
眼神飘忽就是不看对方。
安毓“哦”了一声而后抬头认真又妥帖给他调整了一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孟殊低头看着Omega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刚才生的闷气特别没意思。
孟殊还是别扭,他想问,你怎么不哄哄我,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但是他想做人丈夫,怎么可以这么不成熟。
李渔的警告言犹在耳:“安老师这种事业有成的Omega,要什么样的Alpha没有?你能跟他结婚还不是托了信息素的福,就你这娇气包德行,早被甩八百回了。”
“你要懂事一点,才不会让他厌烦。”
孟殊“哦”了一声。
他现在连发脾气都得掂量着来,生怕安毓觉得他幼稚。
*
婚礼虽然出了点小状况,但孟殊还是高兴得喝多了。他挡掉了所有递给安毓的酒,觉得自己特别爷们儿,搂着Omega的腰就开始邀功:“我是不是很厉害?”
声音拖得老长,带着明显的醉意。
安毓被他搂得踉跄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手指无意识地拂过Alpha的耳尖,语气里带着心疼。
孟殊心想这算什么,喝多了才有勇气办事。
孟殊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就亲了上去。酒气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一边扯自己的领带一边解安毓的扣子,动作急得差点把扣子崩飞。等两人倒在床上时,他突然又变得郑重起来,撑着手臂问:“我可以标记你吗?”
声音哑得不像话,眼睛却亮得吓人。
窗外承办婚礼的酒店放的烟花突然炸开,照亮了安毓泛红的耳根。
“可以,我们是合法的。”
安毓说这话时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学术腔,但尾音微微发颤,掺杂了一丝害羞,耳尖红得能滴血。落在醉醺醺的孟殊耳朵里,简直跟情话没两样,跟“我愿意”差不多一个意思。
孟殊脑子嗡的一声,比灌下去的那几瓶白酒还上头。
做前戏,一个个步骤来。
孟殊的动作很慢,手指一寸寸抚过安毓的皮肤,像是要把每个步骤都刻进记忆里。安毓的呼吸越来越乱,眉头微微蹙起又舒展,像是陷在痛苦与快意的夹缝中。
“疼吗?”孟殊停下动作,嘴唇贴着安毓的唇角轻轻摩挲,“要不要停一下?”
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明显的克制。
他手心里全是汗,生怕给安毓留下什么糟糕的回忆。
安毓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积了一层薄雾,睫毛颤得厉害。
他张了张嘴,脸颊红得不像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不要......不要停。”
孟殊的犬齿刺入安毓后颈的腺体时,尝到了血腥味混着青草气息的信息素。
Omega在极致感受中颤抖,生殖//腔本能地咬住成结的Alpha,两人同时僵住了,孟殊眼前发白,安毓的手指死死攥住他肩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孟殊……”安毓声音发颤,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孟殊……”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遍遍确认他的存在。
Alpha蹭着他汗湿的脸颊,其实更想听“老公”或者“宝贝”之类的称呼。
他扣住安毓绷紧的手指,指缝严丝合缝地交缠,一遍遍应着:“我在。”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孟殊特别喜欢和安毓做。
那种占有的满足感才会从骨子里渗出来,让他觉得安毓是真的属于自己。
新婚那几天,他们几乎试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安毓就被按在瓷砖墙上;窗台边的窗帘随风晃动,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安毓通常只会象征性地推拒两下,然后就随他去了。
孟殊觉得安毓应该也挺喜欢的。
每次结束后,安毓瘫在床上的样子都让他忍不住再来一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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