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耳边又是阵阵吵闹。
“你快想想办法嘛!他怎么还没有醒?”一个女声。
“慌什么慌,医生都说没事了!切,不是已经死过了嘛,这回死不了啦。”男生冷冷嘲笑。
“你!” 女人气的想咬死他。
“不醒过来更好,以后有我陪你。我也懂一点IT 技术,什么abcdefg。。。”
“叫你好好读点书,都多少年了,还读拼音!”女人嘲笑。
“我这叫术业有专攻,人类那些技术都是骗人把戏,我不稀罕学。”
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医院?
可我为什么在医院?
白岩觉得头疼的厉害。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想一直闭眼,但耳边两个巴拉巴拉是真吵。
忍无可忍,愤怒睁眼。
灰了吧唧的天花板,挂着一些蜘蛛网。
侧头看看,一男一女。
“他醒了。”男人惊讶地指了指他。
女人立刻回头,看到果然醒了,高兴至极。
她赶紧走了过来。
“怎么样?好点了吗?”女人把手放到了他额头,轻声问道,
“头疼吗,听阿虎说,后遗症是头痛。”
白岩想躲开女人的手,但没力气。
费力眨眨眼,算了回应了女人的话。
奇了怪,他不认识这个女人。
但直觉告诉他,他应该认识。
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属于国色天香的那种。
他说不出话,只能静静看着。
一阵,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去做。
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事。
又是一阵剧烈头痛。
女人看到白岩几次头痛的皱眉,劝导,
“你注意休息。别用脑,你很虚弱。唉,这都怪我。。。”
怪她?
“都怪我太任性,害得你。。。”说着,哽咽了起来。
自来熟的美女,到底是谁!
女人看到白岩陌生地望着自己,感到诧异,
“不认得我?”
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得!这下落得轻松喽。”旁边的阿虎起哄。
女生没有理他,指了指自己,呆呆的望着白岩,
“我是谁?”
这女人烦不烦,同一个问题干嘛问两遍!
白岩又一次摇头。
真是用了吃奶的劲儿了,不行了,下次他俩说啥自己都不动了。
女人回头看后面的阿虎,“怎么回事,他失忆了?”
男生耸耸肩,一撇嘴,“木知啊~”
女人不再理会,回过头担心的看着白岩,看看头,看看眼,小声的嘟囔着。
忽然手机响了,女人看过手机立刻慌了起来。
“那个。。。这个你拿着。。。”女人塞过来什么东西,回头又看看阿虎。
两人会意似的,走了。
白岩觉得这人有病!你漂亮也不能随便摸我。。。
昏昏沉沉的又躺了一会儿,睡不着,但恢复了些体力。
“支——”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白岩半眯着眼,保持着假睡。
进来的又是一男一女,穿着警服,拿着花和果篮。
警察?!
白岩看到果篮里的苹果,虽然不怎么新鲜,不过他有点饿了,瞬间觉得这两位人民警官很贴心。
比刚刚那两位强多了,看人连个水果都不带。
“睡了?”女警官比了个一,让男警察轻声说话。
两人来到床边,一个劲的看自己。这让假装睡觉的他很不顺服。
自己又不是大熊猫,有啥可看的。
“姐,他真的从18层的楼上跳下来?多不吉利。。。”男警察询问。
“谁知道呢,哎,他都这样了,你说咱还告诉他那两个事不?”
切,果然警察来了没啥好事,而且还是两个。
“必须啊,我们是警察。”
“好啦好啦,就你是妈的好孩子,我又没说不给。”
这俩人不会又要聊上了吧,这是病房好不好。
安静安静!
白岩睁开了眼。
大大的看着这两个烦人的警官,抗议打扰病人休息。
显然,两位警官太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被白岩的突然睁眼吓了一跳,
“你醒了。”男警官意识到应该是把人家吵醒了,嘻嘻哈哈的没话找话。
“两位警官有事?”白岩发出虚弱的声音。
女警官到是利索,见人醒了,就拿了把椅子坐了病床旁边。
“你好,请问你是叫刘海吧?我们。。。”
“不是。”
“嗯,不是,嗯?不是?”女警察没反应过来。
其实信息已经核实过了,这里只是走个过场。把查过的信息对着当事人再次核对一遍,这是程序。
谁知第一个信息核实就吃了瘪。
旁边男警察倒是乐了,嘲讽地补了句,“你不是刘海?”
白岩点点头,刚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却见身边的女警察立即晃了晃床边的牌子,有点不太高兴,
“和警察开玩笑,有意思吗?”
一张白色的床位牌:
A号床,刘海,男,27岁,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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