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想的没错,他出不去这座宅院了。
他来到这座宅院后的第二天,便感受到了不对劲。
可窗外依旧是那**的典雅景色,没有任何的不同。
他试着朝门口走去,可根据他的记忆所走的路线却并没有通往大门,本该是大门的地方却坐落了另一所房屋。
大门紧闭着,他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却感觉到了里面有人。
一股强烈的窥视感让太宰暗自警惕起来。
他虽是警惕着却也没有躲,而是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上着走廊处的楼梯,朱红色圆柱立在屋门外,他在柱子旁站定,堪堪伸出手,他便立刻朝柱子后退,下一刻,一只簪子便定在了墙上。
他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女人正缓缓地走过来,她的脚下没有穿鞋,脚掌上却没有灰尘,拖地的长裙在地上一顿一停。
超越者!
这个女人是一个超越者,太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张着逃离。
“有些地方可不是你能来的,小家伙。”
那女人的声音是极冰冷的,如寒冬中的海水般,可说出来的语调却不似那般沉重。
等她在太宰身前站定,她才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随着她的目光在太宰身上扫荡之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你…不会是叫太宰治吧?”
那女人有些不确定的问到,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着笃定。
那女人见太宰没有否认,便勾起了唇角,她很漂亮,若是从前,太宰一定会伸出手问她是否会和自己一起殉情。可现在太宰却没有丝毫邀请的**了。
“那你可就出不去了!这里可是专门为你建造的,还满意吗?”
那女人说着时,眼神慢慢流露出了一丝愉悦,她缓缓的在太宰身边一步一步的走着,手指伸出扶上太宰的肩膀。
“或者…你想看一看这里面是幅什么光景?”
那女人缓缓问到,她的语气又变得很不好。
对于这种白给行为,太宰只是沉默着,便得到了一些消息。
比如,她认识我,倒不如说或许这宅院里所有人都认识我。
太宰垂下眼眸,他正在计算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步骤,一个津岛家的三少爷并不足以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那是因为什么呢?
那个所谓的计划吗?
太宰想起昨夜羽叶玄所说的“计划”,裂缝源内不出他所料的要开始大动作了吗?
“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太宰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他双手插入口袋里,看似放松,实际上却握着拳头。他没有动,在强者面前是没有机会逃跑的。
“我说过的你出不去的。”
什么叫做不欢而散,就是现在这幅光景。
那之后太宰果然是找遍了方法都没有出去的路口。
同样的道路走过三四次也都是不同的样子。
第一次走那里是一个房间,第二次是一簇花园,第三次直接是一条路一直走到尽头便到了太宰居住的地方了。
这已经是太宰来这里的第四天了,今天依旧是没有什么收获。
今天阳光正是烂漫,暖金色的光打在石子铺着的小路上,就连回旋的走廊上都有阳光的光斑在闪烁。
太宰坐在走廊的边沿,身边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是茶杯与茶水。
太宰自己的衣服已经脏了,而这里的衣服也都是些绣花精美的昂贵和服。
他虽然不喜这些繁杂浮冗的衣服,但也没办法,除非他喜欢穿有味道的脏衣服。
他一身深蓝色的和服,脚下踩着木屐,在一片光明中失了颜色。
“这里的景色多美啊。”
悄无声息的,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
只能说不愧是超越者,一点气息都没有,下一秒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再美好的景色也都会衰败,风花雪月都是一瞬之间。”
太宰并没有回头,他只是抱起茶杯,修长的手指拂过杯口,里面褐色的茶水里一根茶梗立在水中央。
看来有好事要发生啊。
太宰垂下眼眸,在光中他的面容是如此的温柔。
“把这景色保留下来……”
“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是留不住的,你应该比我更早知道这个道理。保留下来……那便不是风花雪月了,即便这盒子再精美绝伦,也都遮不住它内里的腐坏。留着的从来不是外表,而是那一刻的心……一直都是”
太宰将带有倦色的眼睛闭上,他的声音轻柔,似带有无限的惆怅与眷恋。
可在他身后站着的人却只看到了那悲伤的影子,仿佛在哭泣。
被光推在走廊上的影子微佝偻着身躯,显得那样的孤独与无奈。
“我是大司命,掌管着裂缝源里的所有事物,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吧。太宰。”
那个女人似有些狼狈的消失了。
太宰抬起手,浅浅的喝了一口茶。
再睁开眼睛,望着金闪的天空。
“时间差不多了吧!”
他差不多要过来了!
船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靠在甲板的护栏上。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咳,这个男人叫中原中也。
他正要去那个神秘的地方找失踪已久的翠花……咳,他要去找失踪已久的太宰治。
让我们把时间拨到命案当天。
命案当天津岛修治腰腹中仓,被送往急救室,幸好这一枪并没有打到要害,可即便如此光是做手术就花了不少时间。
在急救室门口,国木田坐在等待的椅子上抱着头懊恼。
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是侦探社的,中岛敦,镜花,与谢野医生。
三人急忙跑到国木田身边。
“是我的问题,如果当时我没有……”
国木田抱头自责到,他再次陷入了恐慌中,他又想起那些死在他面前的人了。他想起了苍色旗,那是一个社员的入社测试。
是哪个社员的入社测试来着?
国木田迷茫了一下,他的大脑再次忽略了这个问题,他继续着自己的自责。
“可是这件事情明显就是冲着津岛先生来的吧!”
镜花站在角落里手里握着她手机。
“那我们就更要抓住凶手了,津岛先生也是侦探社的一员啊。”
敦握紧自己的拳头,他曾经发誓过要保护好侦探社的人,特别是那位带领他的前辈。
那位前辈……是谁来着?
敦愣了一下,虎的直觉让他汗毛倒立,他下意识感觉背后发凉,可又感觉不出是什么不对劲。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我支持敦的说法。”
与谢野医生虽然也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敦说的话确实是没有毛病的。
她对此很是赞同,胆敢碰侦探社的人,死!
在此的四个人虽然都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们的大脑却选择性忽略了这件不对劲的事情。
也因此,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津岛修治并不是侦探社的成员。
大家似乎都将津岛修治算入侦探社的范围内了。
“但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事情。”
与谢野医生拧着眉头,她那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无声的击打着另一只手背。
“乱步先生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敦,你和镜花先去把这次事件的资料做个准备,等乱步先生回来后,我们就去抓犯人。我们也应该让那些不长眼睛的人知道一下我们的威名了。”
与谢野医生咬紧牙关,勾起嘴角,如果她的手边有一把大砍刀的话,她一定会拿起砍刀,追着剁上去。
“是”
“是”
敦和镜花,站直身体,异口同声道,说完两人就跑出了医院,他们要去找上野警官了解情况,以方便将资料整理到乱步先生面前。
两人穿过马路,按照自己的印象来到警察局门口,寻找上野警官的位置。
而医院里
“国木田君,他没事吧?”
又是一伙人急匆匆的跑过来,为首的是委托他们的雇主——小山宫寒,他还是早晨见到时的那身衣服。
“还在手术中,但没有伤到致命的要害。”
与谢野医生解释道,她抱臂站在一旁,往正在亮灯的手术室里看了一眼。
“真的很抱歉,因为我们的事情,而导致了这次的伤害,津岛先生的医药费我们会全权负责,并且我们也会向津岛家族道歉,这确实是我们的问题。”
小山宫寒满眼的憔悴,他原本就因为公顷一郎临时的车祸而奔波劳碌,此时更是喘不过来气的来到津岛修治的手术室前道歉。
那头褐色的头发被随意的遮掩在帽子下。他此时的稳重正经模样倒更像是一位常年接触此类事件的人,半点不见他昨天在病房里那哭哭啼啼唧唧歪歪的样子。
但
津岛家族?
“津岛……家族?”
国木田抬起头,错愕的表情在脸上好不明显。
“是,津岛先生不就是津岛家族的三少吗?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担责任的,侦探社不必担心。”
小山宫寒理所应当的说道,他虽然觉得很晦气但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里,即便是再厌恶也不能放任不管。
不然津岛家族怪罪了起来,这事他们可担当不起。
“津岛修治是津岛家族的人……这我们很早就知道了,可他也是我们侦探社……”的一员,我们也要负起责任。
国木田站起身来,想和小山宫寒一起承担责任,可话说道一半就停住了,津岛修治为什么会是侦探社的一员?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的我们侦探社?
国木田愣神的时候,小山宫寒微微歪头,轻侧耳朵,正疑问的询问
“侦探社什么?”
“没…没什么。”
小山宫寒露出来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他这笑容中充满了苦涩
“您放心吧,我们的婚礼会取消的。一郎受了伤,婚礼自然是举办不成了的。”
他似乎还以为国木田想的是他们下达的委托,于是解释道,他脸上虽是笑着的,可比哭还要难看。
“您的先生不还在病房里吗?快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国木田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安慰之情,他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
实际上他现在有些身心俱疲的乏力感。
“我还是在这里等着津岛先生吧,一郎那边有人在看护。不介意我发个消息吧?”
小山宫寒掏出手机,等国木田点头后,就背过身去,发了个消息。
“救命啊,没有人间失格后,侦探社沦陷啦!怎么办?在线等,真的很急!”
注意看那个男人叫小帅,他被困在神秘地带许久,这天他被袭击了,这时他才发现这个神秘地带居然还有第二个人。这个女人叫小美,她似乎对这神秘地带十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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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个男人叫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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