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谱白先生,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费上逃跑时有人协助呢?”
“是因为这些意外病变的病人。”
“病人?怎么病变了?”
“我们是将费上囚禁在了白岛医院A楼,根据调查结果费上逃跑时,银制门由内向外产生了严重的扭曲,而我们知道费上在被囚禁时是戴着银手镯的,任意精神力不可穿过纯银,故可得知期间费上无法使用精神力扭曲银门,纵使他摆脱了束缚以他当时的体力也不足击破银门,除非有人暗中协助
“且我们每天都会特派一个精神强者看守,而时发当天看守者没出现,当之后我们在走廊尽头发现了他很可惜身体被从中间撕裂成了两截救不回来了,再结合之前想的,纵使是一个精神强者想扭曲银门也是很难的,所以我们猜想协助者还不止一个,至于他们怎么进来又要强拆银门,我想应该是费上不俱备他们进来的穿越能力,话再说回那扭曲的银门,能够将银门扭曲成那种形状只有精神力爆发,而精神力爆发之后的残力若是人沾上会怎样呢?”
“如果是费上的[暴戾]会令人神形俱灭化为飞灰。”
“对!但这些病变的病人却大多变得极端自负,虚无迷茫,如同一个失去了家庭的孩子对死亡有着非同寻常的向往,开始倾向自我了断,夭先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当然知道。”夭又取下帽子,正位坐着,向谱白开口:“自我失格,[虚无]的力量。”
“对![虚无]。”谱白扭过头去,但夭的脸上却不得见半分喜悦,如恍惚间,无数的幻影浮光从脑海中闪过“那五个人,不也是自我失格吗?始于未来的[希望],终于迷失于我心的[埋葬]?”无论是希望与沉沦的行介也,还是破灭又现实的龙中,甚至于童话中有无数个爱丽丝的及兰,况且谱白看夭时的眼神略有微妙好似知道些什么,但得先把眼下的事解决了再去调查。
“所以!”
谱白以双掌击桌
“我们有理由怀疑有人帮助费上越狱,且当前有实际证据。”
此言一出引得对众哗然,他们相互交头接耳却又摇首叹气,于便坎贝尔发言时,犹已是尘埃落定时…
“好吧,也许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我方也有话要说,你们说有人协助,但是是谁呢?还是说是某个组织?”
“是[由神会]。”夭的嘴中缓缓说出了这几个字。
“[由神会]?”众人又将目光落回到夭身上,而夭显然有些厌燥地身起说:“对,第三帝国的诸位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不知道。”第三帝国中一直不发言的塞努比突然开了口,他环视了一圈周围便又低下头去,似乎很是怕生,嘴中仍说着:“[由神会]的前身是曾经的正规精神组织[九神会],之前协助[计划会]消灭[地狱边境]时遭到毁灭性打击,残部被一个叫普仕杰的由神信徒统领而后逐步壮大变为非法组织四处收留犯罪的精神者,至今仍是[计划会]重点打击对象。”
“说得对,所以你们觉得我们白岛一个小小的边境之地有什么能力与[由神会]对抗?”夭的言语中饱含了对他们的讥讽之意,而乔巴特仍不想认输:“说什么大话,拿不出证据来这一切都不成立!”
看着乔巴特倔强的模样,夭有种我与我之间的感觉,只想着赢,从不服软,这多像以前的自己啊,虽然现在自己也才三十出头,可在乔巴特面前却有一种前辈的尊者感,这小子也是未来可期,可惜若自己还在第三帝国的话一定会亲自教导他的。
“你要证据?这个就是。”夭把一块铁牌拿了出来,坎贝尔觉得不简单便拿了过来,递给了工匠瓦登莱,瓦登莱拿着铁牌仔细研究了数遍,便抬起头对坎贝尔点了点头,坎贝尔只留了哀叹,便将铁牌还给了夭。
“怎么样?这是[由神会]的吧?”
坎贝尔听得只觉牙痒,但也只能开口说:“是,只有[由神会]的工匠能造出这种铁牌来。”
“来燮,代我与中央警局说下,他们身为警方办事竟然这么粗心,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漏了,太需要整顿了,你们总不可能每回都依赖我吧?”夭向来燮晃晃手中的铁牌,来燮的脸上也饱含歉意,也自知中央警局实在太无能了,一直以来都是夭在处理重要的事,要不是夭不想任职他早就是中央警局局长了,白岛这地夭来了也才知道什么叫地小破事多,夭也转头看向对座的众人,一股寒意又自心底而起,夭故作一笑把铁牌收起,并说着:“虽然让费上逃跑的我们难逃其咎,但诸位应该都知道《沙基姆德条约》吧?”
《沙基姆德条约》是数十年前多国在东洲雅兰直安国的主司下签订的安全条约,其中多数内容是为了和平发展而设计的,虽然第三帝国是条约签署国,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著名”违约国,包括但不限于现在过去甚至未来干的事都不符合条约规定,而如今对方却把这条约搬出来,定是想在他们身上占到便宜。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条约上有这么一句话,‘当条约签署国面临对于国家极其危险且自身无法处理的情况时,所有条约签署国都可进行援助,而受危国家也可向同签署国申请援助’,那么现在正好双方的官员都在场,我夭现在以白岛三权的名义向格索里帝国申请援助!”
夭的话干净有力,全场都听得明白,坎贝尔垂头闭眼,随着一个人的走过正午的太阳被阴云遮住,透光阴云太阳都露出了诡异的血红,宛如一张血盆大口誓要吞下整座白岛,如是此朝,真正的不速之客才刚刚来临。
“那就这样吧!”坎贝尔说着就把东西收拾好,带着第三帝国的人离开了会议室,而夭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但这时来燮却叫住了他:“夭,你算准了他们会同意吗?”夭闻言却只是一笑便回道:“像他们就是尽占别人便宜自己却一点也不愿吃亏的那种,我这法子本质上是没用的,重要的是我现在把它提出来了,他们不帮自然没什么损失,但这次来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表面是访问,实则是来压迫的,好好想想不但压迫失败了被说了回去,对面还向你申请援助,不就是说你有种有抓了费上啊,你抓到我就认命,他们铁咽不下这口气,其次也是轻视[由神会],唉~也是,都妄图控制[计划会]了,眼里自然容不下[由神会]了,可也不想想,能与[计划会]匹敌的又怎么可能会弱呢?阿希莫四世你终做不到你父亲那般聪明,但又何故愚蠢至极,也不想想我为何离你而去?”
说罢也缓步离开了,谱白自觉不适场合也便随后离开,留下三人商议后事。
当夭才走出几步时,发现不对,他们会谈最多进行三小时,最迟现在也就三四点,不说艳阳高照也是夕阳西下,但却都不是,天被一大片云盖住久弥不散,濒近夕阳的光几乎透不进来也只留残灯一盏。
“怎么会这样!”谱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显然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但夭却不露脸色,因为这场景令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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