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完东西没用多长时间,想到刚刚高勤的话出门敲了蒲彬的门。
“蒲总,刚刚高助理说的,您要去吗?”
蒲彬打开门站在我面前,他脱了西装外套,一身修身的白衬衫与黑色西装裤,不难看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我下意识打量几眼。
“可以。”
我点点头准备回去做一下准备,蒲彬出声:“等等。”
“一会不用帮我挡酒。”
我有些诧异:“蒲总,没关系,我酒量很好。再说,蒲总,你上次喝醉看起来还挺难受的样子,我这个做下属的怎么会忍心呢?”我笑笑,当时蒲彬的样子其实还挺萌的。
这话我不打算说出口,蒲彬却抓住我的话头,他轻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朝我询问:“上次……我喝醉有做不好的事情吗?”
这不是问过我了吗。
我依旧回答:“没有啊。”
蒲彬点点头,他下意识垂下眼帘,他不知道为何自己有一瞬莫名的不快,腺体处有残余的触感开始蠢蠢欲动。
他面无表情地关上门,我觉得有些突然,只好转身离开。
蒲彬关上门后,腺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他紧拧眉头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了一管抑制剂。
他没有缓冲,一口气将后脖的阻隔贴粗暴摘下,脆弱的腺体传来痛感,随即满屋子的白蔷薇味弥漫开来。蒲彬淡然地给自己打了抑制剂,脑中忽然闪过简慕月的脸。
上次的事情他并不是完全没印象,除了奇怪的腺体,他第二天在家里的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衣领被人解开过,他脖子上洒的酒液被擦干净了。
他从没说过,他的皮肤对酒精有轻微的过敏反应。
简慕月,当了他很久的秘书,一直尽职尽责,但好像对他也从来没有多余的交流。
深吸一口气,蒲彬重新将抑制贴戴上。
但腺体的痛痒感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蒲彬皱着眉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抑制剂,打算再拿出一管抑制剂。
我推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蒲彬手里拿着一只抑制剂的空瓶,另一只手还准备再注射一只。
空气中白蔷薇味的信息素让我alpha的本能升上来,我咬牙将心头想争斗的烦躁压下去。
“蒲总!”我将他手中的抑制剂抢过来。
本来是酒店服务来敲我的门,给我了一张房卡,服务员说是蒲彬要求的,但是敲他的房门一直没有应,就来敲了我的门。
我心下奇怪,怎么会不应,明明刚刚还在房门口说话,我拿着房卡来敲门,蒲彬也没有应,只好逾矩地直接刷卡进门,没想到一进来就是如此惊吓。
蒲彬呆呆地看着我,我一时着急,直接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查看他的后颈,腺体上有个明显的针孔,除此之外,还有一道明显的发红印记,应该是粗暴撕下阻隔贴所致。
蒲彬出乎意料地乖巧,他垂着头低低喊了声:“简助。”
他不知道自己易感期来了吗。
“蒲总,你易感期来了。你刚刚打了几只抑制剂?”
蒲彬扶住渐渐迷糊的头,才反应过来,今天的自己一直情绪化可能是易感期导致的。可他的易感期一向准时,往常不该是今天的,他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腺体不适。
“一只。”还没什么效果。
我也戴着阻隔贴,但我的腺体并非失灵,空气中属于蒲彬的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我怀疑地询问:“蒲总,你没打错吧,我怎么感觉没效果的样子。”
抑制剂只要打一只就够了,打多了可能会有不良反应。
我现在闻着空气中高浓度的信息素味,甚至有撕开阻隔贴用信息素压制他的想法。
我在心里默念三遍他是老板。
蒲彬摇头:“没有,没有打错。”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腺体好像还开始慢慢发热了,连带着简慕月触碰自己的地方,都像是在发烫,让他的大脑不能思考。
但他不想松开手,只贴紧那只触碰自己的手。好像贴着那只手时,那股奇怪的感觉能得到纾解。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我猛然发觉,蒲彬这个样子有点像间歇性的抑制剂耐受,这种一般是因为腺体受到了什么刺激,抑制剂暂时失效。我的表情冷下来,这会让我想起同样有这个症状的一个人。
我现在总不能去大街上随便找个omega拉过来给蒲彬。
“蒲总,你有对象吗?你把他喊过来,你这种情况只能把信息素都发泄完才行。”
“没有。我没有。简助……”蒲彬有些生气,他像是惩罚咬了一口我的手,我差点将他甩出去。
但他还没完,蒲彬一下子站起来,他比我高许多,高大的影子盖住我,还挺有压迫感,我正想说些什么,蒲彬却一把将我推倒,他的手摩挲我的后颈,我感觉到了,他在试图撕下我的阻隔贴。
等等,这不对吧。蒲彬是把我当成了omega不成,还是说他其实是个a同,先前说自己不能接受果然是因为“恐同即深柜”吧。
我使出力道挣扎,我可不是同,也不会搞办公室恋情。
挣扎间我不小心挠到了他的腺体,他一下子呼吸都急促起来。
像喝醉的时候一样,他顶着平静的表情,让我误以为他清醒过来,可他下句话却说:“简助,帮我。帮帮我。”
帮?帮什么。
我一个肘击,大家都是成年alpha,刚刚只是在让着蒲彬。
我可以答应别人不过分的要求,除了让我当a同。
蒲彬靠在床边,针扎的感觉从腺体蔓延到四肢,被肘击到的地方并不痛,反而在发麻,像是痛感中的一丝慰藉。
我站起身,身后传来冷淡的声音:“这个月的工资,十倍。”
我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蒙蔽了我的双眼。
那道声音接着说:“二十倍。”
哦,原来是资本的力量,我止住脚步回头看着蒲彬。
他黑沉的眼眸一直凝视着我。
其实大家都是打工人,大家都不容易,而且这样的症状我知道该怎么去缓解,我亲眼见过。
我挂起笑容:“蒲总,是财务部批吗?”
这很重要,财务部发会扣税,蒲彬走过来抱住我:“我给你个人支票。”
我没有推开他,一下子拿了快两年的工资,这和中彩票有什么区别,对,如果俗人能有钱,那我可太俗了。
蒲彬的神智不太清晰了,我将他按跪在地上,同时让他面对着床趴下,他完全不挣扎。
我温柔地在他耳边轻语:“乖乖,我来帮你好吗。”只要是这种姿势应该能让我下意识忽略我面前的是alpha吧。
蒲彬低低应了一声,我抬手将他后颈的头发拂开。
他的脖颈一如上次白皙,显得腺体的伤口狰狞无比。我面无异色,凑近他的腺体小心地舔舐,我在寻找可以咬下去的地方。蒲彬狠狠颤抖了一下,很乖地趴在床上。
alpha的腺体经过进化,并不如omega那样脆弱,可以轻易咬破。抑制剂耐受让蒲彬的信息素浓度高到一定顶点时无法得到抑制,所以我只能通过物理手段,也就是吸走他的信息素。
但这会让被咬的alpha感到无比痛苦,还是不能理解a同的一天。
在安抚差不多的时候,我用力咬了下去,瞬间,嘴里像是吞了一枝白蔷薇,那味道在嘴里炸开差点让我吐出来。
我强忍不适一股气吸了出来,蒲彬沉闷地痛呼一声我才松口。
“很痛吗?”我安抚性地抚摸他的头发却发现他的某个地方十分兴奋,我扭过头无视。
蒲彬却十分迷茫,他扭过头看我,像一只迷路的小动物,撇着下唇。
“简助,帮帮我。”
我无奈地伸手安慰,就为了二十倍的工资吧。
瞬间他软倒在床上,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耳边的声音如有实质,一阵又一阵,如同盈水时的浪潮,拍打岿然不动的海岸。
良久,他轻喘一声,同时我嘴上也快完事,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淡下来,蒲彬开口说话,他的嗓子微微沙哑:“简助。”
我应声,看着他的表情好像恢复了理智,但不知道是否还记得他刚刚说的加倍工资。
蒲彬站直,他还有些喘气,冷静地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己潮湿的下巴,我看见他的脸上还有几道被褥印出来的压痕。
“支票,我明天盖章给你。还有,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蒲彬一边说一遍拢住领口大开的衬衫走向浴室。
我点点头,这番话好像那种不明交易后的事后清晨对话。虽然差不远,但我性质不一样,我是大直a,只是给钱办事。
我转身打算回房间,我现在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并且我现在非常地想漱口。
“简助。”蒲彬再次叫住我,他的眉梢间残留几抹快要消融的春色,眼眶也正泛红,“你要不要在我这里洗一下澡。”
我觉得嘴里的味儿貌似要冲到嗓子眼了,更想吐了。
“蒲总,不用了。我回去还要换一身衣服。”不是很懂a同的思维,我自己房间里有浴室,我现在也不是很想面对他。
蒲彬顿了一下才淡淡地“嗯”一声,恢复到了往常冷淡的样子。
老板疑似a同,而我就是a,傻子也知道避嫌。
蒲彬:我不接受a同。
按倒后
蒲彬:你要不要在我这里洗一下澡。
不用怀疑,蒲彬虽然宽肩窄腰,比女主高大,但他迟早会为女主当0的。等真正本垒打的时候他还会忍痛接受厚乳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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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易感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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