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躲着我?”
接过诺特手中的合同,春张借着签字的机会,打探消息,她企图表现得自然,就像随口一问。
“并不是,麻瓜的战事结束了,汤姆得去接管工厂,一大堆的事,包括魔法部的报备,”诺特在合同上圈点,增强可信度,“你瞧,这写着……”
春张扫了几眼,似乎是某个军械厂的移交条款,她没有多想,弯腰在签名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实我可以放弃这个工厂的所有权,”在递给诺特时,春张说,“这对我没什么用处,他也方便些,不需要总找我签字,我只需要金库里的加隆。”
“那你得和汤姆说,”诺特尬尴地笑了笑,停顿了一会,似乎想要打消春张的念头,他又突兀地说,“工厂比古灵阁要简单得多,那些妖精总不懂变通,每回都要全部所有者授权才能开门。”
“希望我能在毕业前见到他,”看到诺特惊吓的眼神,春张欲盖弥彰地解释,“不是预谋伤害,是有些事得和他商量。”
在这样尴尬的关系下,原先敲定寻找宝物的计划似乎也需要改变。
这是春张近期头疼的一件事,拉文克劳的冠冕藏在空心树里,格兰芬多的宝剑就在校长室的玻璃匣子里,斯莱特林的挂坠在桃金娘脖子上挂着——
阿尔巴尼亚的森林或许要搜索一段时间,但春张认为自己能够完成;邓布利多教授会理解她的愿望,作为代理校长打开匣子;万幸,她和桃金娘两人的关系还没到反目成仇的份上,短暂借用应该也能获得允许。
只有赫奇帕奇的金杯,它被赫普兹巴珍藏,严密地保护着,除了重走一边情节,让汤姆勾引迷惑老太太,春张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但她该怎么说呢?
嗨,虽然你的生活幸福,有着相爱的女友,忠诚的朋友,光明的前途,但请看在一个长久欺压你,致使你被钻心咒折磨,疑似想要谋杀你的朋友份上,去勾引一个老太太,并偷盗她的金杯吧!
春张翻了个身,用鹅绒枕头闷住了脑袋,她说不出口。
好在直到N.W.E.T考试时,春张才再次见到了汤姆,这让她不用马上作出选择。
准确来说,是魔咒的实践考试,因为不是一个班,理论考试她和汤姆被分开了。
“把这茶杯放大再缩小试试,”年长的女巫慈祥地看着春张,“不许用恢复咒,让我看看你对魔法的掌控。”
只是膨胀咒和收缩咒,春张轻轻呼了呼气,缓解紧张的情绪,重点在于恢复原貌,她这样想着。
汤姆与春张相隔不远,他早已完成了考试内容,正和年迈的主考官谈论那些大块头机器,兼具麻瓜的智慧和魔法的灵巧。
女巫的注意力也被吸引,
“真是个优秀的孩子,这么多年,除了阿不思,就是这个孩子叫人眼前一亮,三强争霸赛大范围的昏昏倒地,够惊艳的。”
茶杯颤抖着恢复原本大小,春张不情愿地赞同,
“我想是的。”
女巫收回了目光,依据茶杯的大小为春张打分,忽然瞥见春张的名字,她的动作停住了,变得感兴趣,
“我听说过你,你的梦想是成为时间相关的缄默人?”
春张敢保证,是那篇歪曲三人关系的报道,她耳朵发热,
“是的。”
“那为什么不展现一个瞧瞧?”女巫提议,“神秘事物司正缺人,如果你有这个潜质的话,我很乐意代为推荐。”
“好吧,只会一两个小把戏。”
春张局促极了,她头一次在专家面前施展法术,一只蝴蝶恰巧飞入礼堂,在阳光下翩跹起舞,春张对准了它,
“时空回溯!”
蝴蝶舒展的翅膀变得湿哒哒的,皱缩成一团,凭空生出的虫茧覆盖包裹,接着蝴蝶再次破茧而出,抖动掉翅膀上的粘液,从窗户飞了出去。
掌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汤姆,他欣赏地看着春张,好像这是什么了不得的魔法一样。
春张讨厌他这一副不计前嫌的模样,她扭过了头。
女巫了然一笑,接着提问,
“你认为这魔法的原理是什么?”
“狭义的时间反演,它只作用在了蝴蝶上,”女巫锐利的目光落在春张身上,她紧张起来,“严格来说,连蝴蝶的时间反演也不算,如果是真正的时间反演,蝴蝶应当扇翅膀后退,重新回到破茧的树枝上,然后再次来到礼堂,被我送回过去。”
回想格林德沃破开时空时,冰湖下的大鱼,春张的底气愈来愈足,
“也就是过去我的会瞧见两只蝴蝶,一只飞过来,另一只动作奇怪的倒退。”
“你的意思是,对过去的改变组成了过去?”
“是的,毕竟过去无法改变是唯一确定的法则,”春张忐忑地点了点头,“所以,这个回溯时间的小把戏,更像是抽取了蝴蝶过去各个时期的图像,对它进行变形,造成了假象的时空反演。”
“有意思的想法。”女巫笑了笑,“你的考试结束了——如果你的梦想没有改变的话,欢迎找我写推荐信。”
得到认可,春张激动地跳了起来,一切还不那么糟糕。
变形术、草药、黑魔法防御术、魔药、神奇动物保护、天文……
长久的考试让春张变的麻木,往往一场考试才刚刚结束,她就得和米勒娃结伴到图书馆,去复习下一门功课,几乎没有多余的感情分给汤姆两人。
当沙漏的最后一粒沙落下,春张放下了羽毛笔,就像很多年前高考结束的那个下午,紧张荡然无存,只有尘埃落定的平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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