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似乎热衷于破坏家庭?”汤姆并不客气,一挥魔杖,阿奇帕德被远处飞来的木椅撞倒,落在椅子上,浑身被束缚,动弹不得,“我来讨教秘诀。”
“梅林的袜子,我没有——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我只是在研究,不代表我精通……”阿奇帕德扭动无果后,翻了个白眼,放弃了挣扎,“好吧,好吧,你想要破坏他人的感情,这很简单。”
“**、吸引和依恋——爱情三角。依恋通过提供安全感获得,通常是老夫妻相持到最后的支撑,如果你想要破坏情侣的感情,只需要让你和她的**和吸引,压过她和他的依恋就行。”
“只要有心,这不难。**就是性冲动,下点功夫,你很容易比过她的爱人,男人总是自视甚高,但事实上他们并不能叫伴侣满足。”
阿奇帕德感到身上的束缚更紧了些,他快要喘不过气,他拍打着扶手,要求汤姆泄力,
“其次是吸引,也就是所谓浪漫,给她带点惊喜,插足者总是自带新鲜感,天然比长久无趣的爱人更具优势。”
紧勒感消失,阿奇帕德侃侃而谈,得意于对爱情的洞悉,
“就这样,只要有心,往往能够成功。”
“你以破坏他人感情为荣?这可不像一直宣称的所谓忠贞。”汤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
“我研究所有的爱情,正常的,忠贞的,再三更易的,基于**的,不伦的,畸形的,都是我的范围。”阿奇帕德老实回答。
“不,你讽刺忠贞,并利用它在时间中的脆弱谋利。”
“梅林的偷情,你是被插足的男友?”阿奇帕德听出了猫腻,他大叫,过去的种种无异于在打人柳下跳舞,阿奇帕德连忙补救,“那就好办多了,无非是在一块久了,你的伴侣感到无聊腻烦,只要重新将**和吸引的天平加码,加上长久的陪伴,她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就这样?”
“爱情本就简单!”其实恰恰相反,爱情是个多维的复杂混沌体,各种因素都会催发,或湮灭爱情,它同时间、死亡、宇宙、人脑等一样是个神秘,等待探索的领域。
但被人挟持,阿奇帕德没有较真。
“或许还有一点,”紫杉木魔杖抵着阿奇帕德的太阳穴,一路向下,在咽喉和跳动心脏的左胸膛停顿,汤姆轻声下达死亡威胁信,“那就是插足者安安分分的,不要仗着他的年轻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你说对吗?”
“是这样!”阿奇帕德斩钉截铁地附和,仿佛与汤姆同仇敌忾,“那样的家伙够可恨的,简直无耻!”
————————————
小彩蛋:散会后的食死徒小队
“先生怎么敢斥责我?”斯内普相当不服气,“他连捉奸的勇气都没有。”
斯内普惟妙惟肖地学起汤姆的语气,“哦~西弗勒斯,你就该在当时把破特推进狼嘴里,你怎么这样懦弱?”
众人笑成一团,还是小巴蒂为汤姆挽回了一下,
“别的不说,先生年轻时对情敌还是毫不手软的,那位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差点被关到阿兹卡班去。”
“所以才让我疑惑,”贝拉耸了耸肩,“这次先生怎么会这样退让?”
“这是不同的,”纳西莎瞧出了本质,“之前先生是插足者,恨不得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逼着春张为此负责,离开索玛,转而对他心疼愧疚,但现在……”
“他成了真的男友~”安多米达前面听得云里雾里,这却听明白了,“因果报应,嗯哼?”
“好吧,我知道他很苦闷,但性?天呐,不敢相信,我感觉我的耳朵都要脏了。”贝拉大吐苦水。
“我以为你是最能接受的那个,你难道从没幻想过?”小巴蒂毫不留情的揭开贝拉的老底,但还是打了个寒颤,“不过……天呐!”
“那时的我相当纯洁,顶多牵手拥抱,之后……”贝拉撇了撇嘴,“想到先生,我只能想到那一堆悬在头顶的任务,焦虑、烦躁,别说幻想了,连兴致都没了。到底谁会和上司恋爱?”
“停下来好吗?这还有纯洁的小生命!”纳西莎义正言辞地阻止两人继续讨论,“我简直不敢相信,先生居然直接说出来了,德科拉还在呢!”
“他不是条龙吗?现在成纯洁无辜的独角兽了?”安多米达无法忍受小妹妹的敏感,“他还是你和卢修斯爱的结晶呢,别表现的像个小姑娘一样。”
“这不同!”纳西莎柔顺的黑发都要炸开,“反正我是绝不会让我的孩子知道这事的,至少不会像先生那样过分,父母就该足够纯洁美好才对!”
“得了,我受够了你们这些未婚未育的家伙对父母的歧视,”安多米达来了脾气,“好像当了父母就要立刻飞上天堂,成为无情无欲的天使。尼法朵拉现在大了,我和唐克斯想要放松一下都被指责,里德尔连孩子都不肯带一会。不,不,不,我们也有正常的**,好吗?是吧,西弗勒斯?”
在这个话题始终没开口,被突然提到,斯内普从酒杯上抬头,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最终愤然离席,
“该死的里德尔!他就不能守护好这仅存的净土吗?我还怎么面对他和春,他们本应该是受人尊敬的,不容亵渎的长辈——我要来个一忘皆空!”
“反应有必要这么大么?”安多米达看着扬起的黑袍背影,不能理解,“我们都是成年巫师了,他们在一起了三十多年,不可能还是过家家的孩子。”
“理解是一回事,但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他如果不说,那我的印象中,他们总是柏拉图的,纯洁的爱情,完美的父母——”
小巴蒂说不下去了,
“真是过分,我甚至不能控制,联想到母亲和老巴蒂,他们难道——不!!!!”
小巴蒂崩溃地抱头,移形换影离开,只留下旋转的浅口酒杯。
“你知道吗?我早该离开。”纳西莎皱着脸摇头,仔细护着肚子起身。
安多米达有些好奇地问这个唯一嫁入纯血家族的妹妹,
“你真得会那样做吗?如果卢修斯有了情人?”
“我会照脸给他一拳!”
纳西莎挥了挥拳头,弯腰从食死徒餐厅的壁炉进入飞路网。
只剩下贝拉了,安多米达询问她的想法,
“你觉得他们会怎样呢?”
“不会分开,”贝拉轻松做了猜测,“先生不想分开,就绝不会分开,老实说,春张相当好拿捏,委屈哭诉一两句,高道德会自动将她拉回先生身边。”
“你认为春绝不会出轨?”
“不,爱情的火种熄灭很正常,她们时间已经够久了,”贝拉迟疑了一会,“只不过,我以为,以她的标准来看,更可能和先生分手后再去追求新情人。”
“难道真是爱情的力量?突破世俗的偏见?”贝拉怀疑自我,“可她明明用这些约束我……哦,紧急事件。”
最后一人也被纸飞机叫走,终于只剩安多米达,她静坐了一会儿,还是背叛了立场,向酒保索取最烈的调酒,
“冰霜伏加特,谢谢,”安多米达嘟囔着,“哦,里德尔怎么能这样说!太过分了!□□?他们就不该存在这东西,天呐,我彻底回不去了。”
让我们忽略麻瓜的年龄~换算成巫师一百五十岁的寿命看待,这样,此时汤姆和春大概54岁,相当于麻瓜的三十[狗头],是不是就能接受多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80章 N年之痒(一)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