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法国庆典

1940年6月4日敦刻尔克大撤退结束后,德军装甲部队都憋着一口气,但在法国本土的战斗并没有结束,他们还有法军66个师可以继续痛殴。

由德国陆军指挥部下达“红色方案”作战命令,重新部署德军137个师的兵力,将A、B两个集团军迅速改组完毕。

其中,博克大将率B集团军群作为右翼,向索姆河以南进攻,下辖的6个装甲师,包括霍特的第15装甲军和克莱斯特装甲集群则向巴黎以西进攻。

龙德施泰特上将的A集团军群作为左翼,沿兰斯两侧向巴勒杜克-圣迪济埃方向实施突击,下辖的4个装甲师,包括古德里安装甲集群则向马其诺防线后方迂回绕行。

1940年6月9日,A集团军群在苏瓦松-阿登山脉之间150公里的正面发起进攻,当晚,古德里安再次发挥“夜猫子”的行军习惯,指挥第19装甲军连夜强渡埃纳河,把还没睡醒的法国第6军团从被窝里掏出来打个稀巴烂。

打完后,古德里安将军挥师南下,其麾下的4个装甲师一路长趋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成群结队的法军俘虏失魂落魄地把枪支扔给德军,伴随着德军胜利的笑声,枪械被放在坦克下面碾压损毁,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扭曲碎裂的声响。

这群黑色钢铁巨兽和德军的斯图卡轰炸机一样,已经凭借其恐怖的杀伤力使法军士兵产生了恐惧的心理现象,他们只要听见德军坦克的轰鸣声和飞机的啸鸣音,都会止不住地发抖。

法国魏刚上将沮丧地说道:“如果这是德军所希望的,那么他们已经成功了。”

1940年6月10日,法国政府撤出巴黎,迁往图尔。

当天,意呆利猪队友闪亮登场,墨索里尼向希特勒发来参战邀请函,表示也要分一杯羹,“我以几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就可以作为胜利者坐在桌旁。”

于是意大利趁火打劫,向法国宣战,意大利王储乌姆贝托亲王亲自指挥西方集团军群进入法国,这支部队共有31.5万人,而对面的法国边境守军只有17.5万人。

可笑的是,法军依托有利的地形,让意军无法实施进攻,一直打到双方停战,意大利军队也没有什么实质进展。

阿德里安听完前线意军的动向后,不可置信地打开地图看了一眼:“……意大利是跟同盟国宣战之后才开始想作战计划的么?”

“或许是吧,”赫尔曼想了一下,“不过我听说意军发明了可以把弹壳塞回弹鼓的机枪,据说是他们的枪枝设计师为了保持战场清洁。”

诸位德军军官:“……”

很快,德国人就会知道这是多么鸡肋的一个猪队友,毕竟意呆利可是会在午餐时间停止战斗,全军煮意大利面吃,吃完了就会倍感失落地躲到战线后方emo……

1940年6月13日,法国宣布巴黎为不设防城市。次日,德军第18集团军率先进入巴黎,不费一枪一弹就占领了法国首都。

随后,博克大将率领B集团军群在香榭丽舍大街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阅兵式。

这座浪漫之都四分之三的居民已经流亡逃窜各地,在通往法国南部的各条道路上,有600多万法国难民川流不息,头顶是呼啸的德军斯图卡,道路上疾驰而过德军摩托化师,坦克装甲车则横穿过田野,在平原和山坡间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1940年6月17日,第3装甲师已行进至马奇诺防线的侧背,在瑞士边境城镇潘塔里尔,切断了马奇诺防线内法军逃往瑞士的退路。

德军占领了凡尔登,将50万法军包围在阿尔萨斯和洛林南部并全部歼灭,为了这一场复仇,德国人足足等待了20年,他们再次将这里变成了“绞肉机”。

这支装甲师自强渡埃纳河以来,在古德里安将军的指挥下,该师在法国一路狂飙,短短10天的时间里长途奔袭400多公里,犹如一柄锐利的尖刀,横贯撕裂法国,创下了装甲战争史上的奇观。

德军第3装甲师也凭借这一战成名,被誉为“钢铁尖刀”的百战之师!与当时隆美尔将军的“魔鬼之师”第7装甲师,并称为德军装甲部队的王牌之师。

1940年6月18日,法国政府宣布停止抵抗。

至此,除了英国以外,欧洲各国全面沦陷。

对于打胜仗这件事,第3装甲师已经很熟练了。

他们熟练地从战场上下来,熟练地收缴战俘的枪械、拖走损毁的坦克,熟练地给自己洗白白、弄香香,然后昂首挺胸地在进行曲《普鲁士的荣耀》的伴奏下列队穿过巴黎凯旋门,在阅兵仪式结束后衣冠楚楚地参加庆典晚宴。

不同于其他德国人,庆功宴对于劳拉来说只有两个作用,第一个是吃饭,第二个是问诊。

劳拉站在摆满餐食的长桌旁,挨个和上前同她打招呼的德军官兵打招呼。

她不一定记得这帮德国男人的名字和长相,但她一定记得他们光着屁股哭爹喊娘的样子。

“噢你好啊,你的腿恢复得怎么样了?”

“刀口发痒,很正常,噢这说明它正在迅速地生长愈合,近期注意不要有太剧烈的运动……”

“没关系,只是切除了一颗坏死的而已,你还有另一颗。”

……

弗朗克看着被一群德军围起来的女人,转头面无表情地对阿德里安说道:“你说你有女朋友,但你从没说过你的女朋友是穆勒医生。”

“你究竟是怎么把她搞到手的……抱歉,我是说,她是怎么说服你和她在一起的?”弗朗克下意识觉得屁股隐隐作痛,他露出惊悚的表情,凑近阿德里安压低声音说道,“噢上帝,她胁迫你了吗!”

“咳咳,”阿德里安战术性地喝了口酒,“事实上,是我……”

赫尔曼咀嚼着巧克力,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惊讶,弗朗克,像我们这样的男人,总是容易喜欢上坏女人,就像我爱上依兰一样。”

弗朗克:“……”

“嘿——”

就在这时,一个冷淡的女声从他们身后响起:“弗朗克,离我的男人远点。”

弗朗克一个激灵,把他紧紧挨着阿德里安的肩膀挪开了。

今夜是一场庆典晚宴,也是一场交谊舞会,到处都是精心打扮、艳光四射的美人和意气风发、衣冠楚楚的军官,战争已经胜利,欢愉属于他们。

劳拉勾住阿德里安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她踮起脚,深深拥吻。

这一套华丽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直把旁边的弗朗克和赫尔曼看得目瞪口呆。

这女人可是什么都没干,她只是换了一条裙子和一双高跟鞋,让自己一眼看起来像个女人。

短暂一吻结束,她转过头来,一张素淡的脸,除了嘴唇因为方才的吻看起来有些红润以外,她今夜的打扮堪称随意。

她虽然看起来一无所有,但她表现得像个高傲的女王,她亲吻男人的姿态强势且充满了占有欲。

“事实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劳拉说,“怎么,你有意见吗?”

弗朗克求救的眼神投阿德里安,但他的朋友光生了一张英俊冷淡的脸,此刻却温柔地垂眼看着那女人。

弗朗克:“……”

他还能说什么?

赫尔曼已经成为妻奴,而阿德里安也即将步入婚姻的坟墓了,第3装甲师很快就会变成一群只会谈论妻子和给孩子换尿布的男人。

啊,爱情呐。

旁边的赫尔曼朝对方伸出手:“你好啊,劳拉,我是赫尔曼,阿德里安的朋友。”

受伤的弗朗克则开始思考要不要再另外找一两个朋友。

晚宴还没结束,两人就趁机溜了出去。

在紫罗兰般的月光下,在巴黎的街头,车子送他们回到一处二层的小别墅。

仿佛意犹未尽似的,笑意还残留在嘴角,笑声隐隐回荡在屋内。

劳拉扶着楼梯,触到冰冷的实木,她歪头看着站在前面的阿德里安,对方正欣赏着墙上挂着的一副油画,兴致勃勃地同她分享起来。

“阿德里安。”她轻声叫他的名字。

男人转过头,看向她。

美丽是需要代价的,劳拉踢了踢鞋子,朝他伸出双手:“我的脚磨破皮了。”

阿德里安往下走了几步,正要俯下身子去查看她的脚踝,劳拉却先他一步,整个人跳起来,扑过去挂在他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腰,高跟鞋也掉在了地上。

“我很想你。”她说着,吻了吻他的脸颊,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肩颈处。

战争带来别离和重逢,使得每一次相遇都弥足珍贵。

自从上次两人在野战医院匆匆一别,事实上,他们只在一起呆了不到30分钟,自那之后又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月。

“你还好好地活着,我可真高兴。”劳拉说。

阿德里安闻言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亲了亲她蓬松柔软的发顶,捉住她的下巴,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我也很想你。”

两人凝视了一会儿,忽然一齐笑出声。

“好吧,”劳拉叹了口气,“我们真幼稚。”

阿德里安笑起来,把她弄乱的头发拨开了一点,露出底下那张雪白秀丽的面孔,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顿了顿。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空气似乎胶着起来,半晌,他凑近她的耳朵。

阿德里安的声音素日里是低沉温和的,冷淡高傲,但当他在耳畔对她温柔低语时,有种华丽淫/靡的低音。

“那么让我们做些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吧。”他说。

这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酒精让他白皙英俊的脸孔染上些绯色,但他的眼神分明是清醒的,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沉静而温柔。

小别胜新婚。

所谓**,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烧得劈里啪啦、烧得天荒地老。

更何况这男人用这张冷淡的脸,向她发出如此直白的邀请,这简直比阿德里安脱光了躺在她面前还有杀伤力啊!

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门“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

劳拉一边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一边搂着男人亲吻,她含糊地问道:“带了吗?”

阿德里安闻言抬起头,轻轻喘着气,认真答道:“嗯,军部今天刚发的,有整整一打……”

“好极了,”劳拉把裙子扔在地上,“那么,坦克手,开始吧。”

科学研究表明,适当的**和粗俗的语言,在这种行为中往往容易激起对方的占有欲和冲动。

手臂迸发的青筋和隆起贲张的肌肉,握住她小腿的手力道大得好像要捏碎她的骨头,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被激起**的时候大概率和一头饿狼没什么区别。

劳拉缓慢地解开男人军衬衣的扣子,却不着急把衣服扯下来,她抚摸着对方结实紧绷的肌肉,带着欣赏和迷恋的眼光。

阿德里安除了脸生得英俊以外,还生了一副漂亮的躯体。

他的肤色冷白,就这么敞着衬衣站在那里,要脱不脱的,隐隐约约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

(有多好看大家自行想象,语言贫瘠写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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