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毅得知自己那不靠谱的弟弟要对靳汾“所有物”动手后,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即便用他弟弟的话来说,他只是让医生在诊疗的过程中吓一吓谭明,但他神经依旧紧绷着,完全不敢放松下来。
靳汾是个很可怕的人。
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会认同,但是大部分的人觉得靳汾可怕,是因为靳汾的手段太过阴毒了,做事从来都不会留情。
但他觉得靳汾可怕,是因为靳汾很古怪诡谲。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靳汾是在被火烧了面颊后,才致使性情大变,这种认知原本就是错的。
靳汾在此之前就不像其他孩子那般天真烂漫,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嫣红的颜料砸身上描绘着什么。
是一些很奇怪的文字图案。
他曾经试图想要记下来,然后到网上搜索一下。
但非常奇怪的一点是,他明明都记在了脑子里,可只是转瞬的功夫,他就不再记得那些图案是什么样子了。
并且,在他一周里,他一直高烧不退。
靳汾来看过来,远远的站在房间的门口,漆黑的瞳孔扩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要将整个眼珠都染黑一般。
黑沉到没有感情的眼睛睥睨着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他身上会发生怎样的事情,靳汾没有任何一点诧异,即便因为高烧不退,他身上一点点小伤口都开始化了脓,起了飘着腐烂臭味的脓疱。
病好之后,他是有想过找靳汾问个清楚,可是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抗拒出现在靳汾的视线内。
每当靳汾看过来,他的手指都会控制不住的发颤,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如果之前他生病的事情还能用巧合来解释,那么他亲眼见到靳汾用火灼烧自己的面颊,这是用任何借口都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
当初被绑架的不只有靳汾,还有他。
但当时的情况算不上是危急,尽管从一开始,他也有些惧怕,但是到了后面,他发现靳汾很轻易的就挣脱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其实也不能用挣脱,因为靳汾病没有向外用力去挣断绳子,而是身体以一种非常诡异的扭动,将自己从绳子里面挤了出去,而没有撑开一点点绳子。
靳汾的身体就像是被抽出了骨头,而只剩下一堆可以揉搓成任何形状的烂肉,扭动的像是一条蛇。
绑匪见到靳汾逃了出来,凶神恶煞的起身要将靳汾抓回去。
他们这次决定要打断靳汾的腿,为了避免靳汾再次逃跑。
可当靳汾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时,绑匪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面色苍白,转动到一角的眼珠子仿佛是被挤压过去一半,眼角被撑得越来越红,生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渐渐的透出几分血色。
靳汾没有跑,而是径直的走到了房间的中间。
这栋在郊外的别墅荒废依旧,桌椅与沙发被蚂蚁和其他虫子啃食掉的大半,处处都透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靳汾很轻易的就将落了灰的木质餐桌给点燃了,熊熊大火的火光印刻在他的脸上。
屋内的温度迅速升了上去,仿佛置身于巨大的烤炉中。
而靳汾却好似感觉不到这皮肤已经无法承受的温度,侧着身子将脸靠了过去。
靳汾脸上残存下来的疤痕,已经被烧毁的腺体,不是因为有人对靳汾痛下毒手,而那就是靳汾亲手毁掉的。
他当时离得很近,亲眼看到在炙热的火光中,靳汾的脸一半是只有在痛苦哀嚎中才会有的表情,另外半张脸的肌肉在不停的抽出,肌肉牵引的唇角,做出了上扬的弧度,露出了一个诡谲又惊悚的笑容。
靳汾被送去医院时,烧毁的半张脸似乎被定住了形,上扬的唇角明明被人轻轻按下,却还是会重新勾起。
从那刻起,他便确信靳汾与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诡异但也有着超高的智商,但是没有一个人应该有的情感。
以至于追求喜欢的omega时,说出那么令人感到惊悚的话。
…………
——明明,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忍下去的话,我会疯掉的……不对,我应该已经疯掉了。
——明明,你大概不知道,在外人面前做你严肃的长辈有多么的累,看到你走过来的那一刹那,我实在是太想要跪下向你要尾巴了,我更想要当你的小狗。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尽力的在忍耐了,明明,可以给我一点点奖励吗?
明明那人已经死了,可是在他头撞到男人的胸口处时,那个人的声音又回想在了他的耳畔。
谁能够想象得到,平日里一本正经并且十分禁欲的靳汾,私下里会对自己的“晚辈”说出这样的话。
即便他和靳汾没有血缘关系,但也不能也不应该这么做。
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揉搓了一下,直到那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彻底消失,他才将自己的手从耳边挪开,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挡在他身前,并且还被他撞到的男人身上。
他找回自己的意识,花了不少的时间,但男人并没有催促他。
起先因为那张过于相似的面容,他精神有些难以极重,下意识想要逃离男人的身侧,往后退了两步。
可是身后侵袭而来的阴寒,让他不得不顿住身体,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犹豫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最起码,男人是活生生的人,而他身后的那些东西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谭明稳住心神后,发现面前的男人尽管与靳汾有几分的相似,但是他面容上没有那些狰狞的疤痕,并且五官线条更为冷逸,透着几分布套好接触的森然,久居上位者的气势倾斜下来,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靳玉毅看着谭明白到近乎透明的脸庞,飘着消毒水味的空气中多了一抹必须非常刻意才能闻到的淡香。
一点点炙烤般的痛意从他的腺体上蔓延开,挤压着他的嗓子,近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是靳汾的弟弟靳玉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谭明注意到靳玉毅的脸色愈发的苍白,隐约觉察出来几分不对劲。
走廊好像换了一副模样,与他来时的光亮完全不同,墙壁上也没有了海报,
阴森的冰冷感并非是他的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一点点席卷着他整个后背。
谭明缓慢转过头去,方才的诊室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门不停前后摇晃的太平间。
门影晃动之间,他隐约见到了一个扭曲的身影,正充满占有欲的盯着他。
不是,我的文这么扑,上榜都不涨收的,怎么还有人恶意举报我有大量色情描写呀?还说我描写主角的词女性化,就是在辱女
好好好,不知道我的文当着谁的文飞升了,我每天涨这么几个收藏也能被视作眼中钉啊
其实他不举报,我也想要放弃了,因为这本文开头是很久之前写的,后来我的侧重就变了
今年可能是我写文的不顺元年,无论是什么文写着写着都是各种的不顺。既然有人觉得我挡着他的文飞升了,我就不写了(可能是要与我竞争下周的同个榜单),让给他了,希望他能顺利飞升
可能真的有一天会被写小说逼疯,总是写不好,哪哪都不对,一本文总是五毒俱全,我已经不知道要往哪里使力气了,可能已经没有力气使了,之前的我从来没觉得写一本小说如此的难,我修改了很多遍,今天还想要将前五万字删了重写,后来想了想,何必呢,没有必要,也不太值得,改了改去还是一样的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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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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