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的回忆:自从上次他的阎王爷基因变了之后,他总是变了一个人,身份也总是在社团,睡觉的时候出现,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但作为我来说是因为血月的影响导致他身份一直 bg.」血红色的月光,如同永不干涸的污血,持续泼洒在荒芜旧径之上,将一切定格于妖异与死寂之中。
那庞大的暗影邪物悬停在严宇腌上方,扭曲翻滚的黑暗躯体似乎陷入了某种困惑。下方这个猎物散发的气息在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原本冰冷锐利、带着令它厌恶的威严气息,变得……空洞、迷茫,甚至散发着一丝让它感到熟悉却又陌生的“荒芜”感。它那基于本能行事的混沌意识,无法理解这种突变,巨口开合,发出低沉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嘶鸣,竟一时没有落下。
实习马面和阿指瘫软在远处,大气不敢出,完全被这诡异的僵持局面搞懵了。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严宇腌……
他缓缓地从冰冷的地面上坐起身,动作有些迟缓僵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的手掌,又抬头望向天空中那轮巨大的、不祥的血色月亮,那双曾经深邃如寒潭、锐利如刀锋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和一种孩童般的茫然。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好冷……好晕……
他试图去思考,但脑海中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血红色的毛玻璃,所有过往的记忆、身份、目的都被隔绝在外,模糊不清,触碰不到。只有一种深切的、无依无靠的迷失感,和一种莫名的、仿佛被设定好的……对“指引”的渴求,充斥着他全部的感知。
他看到了不远处那恐怖扭曲的邪物,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恐惧,只是歪了歪头,眼中流露出单纯的困惑,仿佛在看一个造型奇特的……玩具?或者自然景观?
【弹幕(在经历了极致的震惊、恐慌和混乱后,此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带着悲伤和无奈的沉默)】:
【“……又来了。”】 【“这次是……‘迷失的羔羊’?”】 【“血月的影响……每次血月出现,他的身份就会……”】 【“上次是‘流浪的诗人’,上上次是‘失忆的工匠’……这次更惨,‘迷失的羔羊’,听起来就毫无自保能力。”】 【“阎王爷的本源在抵抗,但那股力量太强了……每次抵抗的结果就是随机覆盖成另一个莫名其妙的身份……”】 【“在别人眼里,他可不就是个突然发疯、行为错乱的精神病吗……”】 【“只有我们知道……他是我们的阎王爷啊……”】
(一条加粗、带着生日祝福特效的弹幕缓缓飘过): 【“严宇腌,生日快乐。(蛋糕emoji)”】
这条弹幕的出现,让沉寂的评论区更加悲伤了。没有人知道严宇腌真正的生日,这或许只是某个观众在极度无力下,试图用这种方式赋予这个痛苦时刻一点点荒谬的温暖。
【“生日……快乐?在这种地方?以这种状态?”】 【“这大概是他过得最‘惊喜’的一个生日了……”】 【“礼物是被迫变身?附赠邪物环绕套餐?”】 【“别说了……难受……”】
而就在这时,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或许是血月能量的不稳定波动,或许是严宇腌体内那不断冲突的身份覆盖机制产生了罕见的交互,一直只能单向接收的弹幕,竟然……出现了一些极其扭曲、断断续续、仿佛来自极其遥远未来的信息碎片!
这些信息碎片扭曲模糊,如同浸水的字迹,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和悲伤:
【“……如看到……我已……坚持……到最后……”】 【“……本源……剥离……藏于……初始之地……”】 【“……不要……相信……血月……不要……寻找……”】 【“……弹幕……是……最后的……坐标……”】 【“……忘了我……活下去……”】
这些支离破碎的语句,仿佛是一封来自未来、注定被遗忘的遗嘱,透过扭曲的时间屏障,偶然投射到了此刻!
【弹幕(彻底惊呆了)】: 【“?????” “这、这是什么?!” “谁在说话?!” “未来的……大佬?!” “遗嘱?!什么意思?!” “本源剥离?初始之地?最后的坐标?” “不要相信血月?不要寻找什么?” “这信息量……我CPU烧了!”】 【“是陷阱吗?还是……”】
这些突如其来的“遗嘱弹幕”一闪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但它们带来的震撼和困惑,却深深烙印在所有观众心中。
而现场,那暗影邪物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或者说,严宇腌身上那不断散发的“迷失”气息,让它觉得不再具有威胁。它发出一声低吼,黑暗巨口再次缓缓压下,准备享用这顿耽搁了已久的美餐。
“严哥!跑啊!”实习马面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绝望地嘶喊。
然而,“迷失的羔羊”严宇腌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压下的巨口,眼中依旧是一片纯粹的茫然,甚至微微歪了歪头,仿佛在好奇那是什么。
他似乎,完全理解了死亡的威胁。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
啪嗒。
一声轻微的、仿佛石子落地的声响,从严宇腌的怀中传出。
是他一直紧紧攥在手里、哪怕身份覆盖也未曾松开的——新扣那缕微弱残魂。
在那诡异血月和“遗嘱弹幕”的双重冲击下,那缕残魂似乎被激发了最后一点潜能,猛地闪烁了一下!
一道极其微弱的、带着新扣熟悉气息的精神波动,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精准地撞入了严宇腌那一片空白、渴求“指引”的意识之中。
那波动很简单,只有一个模糊的意念,一个最深切的执念:
「……跑……」
严宇腌(迷失的羔羊)空洞的眼神骤然波动了一下!
“指引”……来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这道突如其来的意念,恰好满足了他此刻身份自带的、对“指引”的强烈渴求!
于是,在那黑暗巨口即将合拢的刹那,他猛地动了起来!不再是之前那阎王爷的精妙步法,而是如同受惊的羔羊般,凭借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笨拙却又爆发力极强的动作,连滚带爬地向着侧后方扑去!
轰!!!
邪物的巨口再次咬空,狠狠砸在地面上。
严宇腌(羔羊状态)惊魂未定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眼中依旧茫然,但却牢牢记住了一个“跑”字。
他看了一眼邪物,又看了一眼远处吓得魂飞魄散的实习马面和阿指,似乎从那两个活物身上也接收到了一点微弱的“指引”。
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马面他们的方向跑去。
一边跑,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完全不符合他人设的、软糯迷茫的声音喊着:
“跑……快跑……指引说……要跑……”
实习马面:“???”
阿指:“???”
【弹幕(从悲伤震惊中暂时脱离,陷入了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 “跑……跑了……” “还知道带上队友?(虽然方式诡异)” “这声音……我幻听了?” “羔羊状态的阎王爷……有点……额……” “别说了……至少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血月快过去吧……求求了……”】
血月依旧高悬。邪物在身后愤怒咆哮。严宇腌以一种全新的、令人瞠目结舌的“迷失羔羊”身份,带着两个拖油瓶,开始了在荒芜旧径上跌跌撞撞的逃亡。
而那封来自未来的、破碎的遗嘱,如同幽灵般,萦绕在每一个观众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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