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
不知道为什么,变种人变得越来越少。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盯着电视屏幕里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啥的政坛人物,随手抓了把爆米花放嘴里嚼。
我叫苏珊,是这座城市唯一一个变种人。
不像其他那些四处流浪无以为家的落魄同伴们,得益于我的变种能力,我近几年过得还算不错。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
刚把嘴里的爆米花嚼碎咽下,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想不出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找过来,我侧头喊道,“谁啊?”
没有人回复,门外的人只是急躁地敲着,“砰砰砰!!”
我在躺下装死和起来开门之间纠结,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放下爆米花起身。
对方显然没有什么耐心,见半天没人出来,直接开始暴躁连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靠敲你妹啊!!
快步走到门口,我“唰”的一下拉开门,怒视门外提着银色密码箱的黑西装黑墨镜光头。
扫视他好几遍,我确定自己不认识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你找谁?”
光头并不打算跟我多逼逼,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我赶紧侧身拦住他,“哥们,你喝多了吧?这可不是你家。”
光头没有解释,冷冰冰的视线透过墨镜落到我身上,空着的那只手从后腰处抽出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
原来是抢劫的!
我在心里暗骂倒霉,表面上做出一副错愕地模样连连后退,手指借着假动作悄悄勾出了后口袋里的钥匙,就等着他走进门扎他眼睛。
光头丝毫没有起疑,确实像我想的那样走近了两步。
在心里默数倒计时,我趁着光头打量客厅的空隙,侧身躲过枪口冲向前。
我捅!
……没捅到。
不是我技术问题,是因为他突然被人一手掐住后颈,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我和光头同时一愣,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拉了出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我像个傻狍子似的跟着走出门,只见光头被一个男人非常暴力地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我震惊地看着男人掐人的那只手臂,那只银光闪闪的金属手臂!……难道是他!
铁臂阿童木!
男人的棕色长发掩盖了他大半张脸,我的注意力还在他的脸上,他就已经完成了一系列动作。
金属五指紧了紧,他轻轻松松拧断了光头的脖子。
光头挣扎的双手一下子软软滑落下去,看起来是凉透了,男人从他西装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拿走一个U盘之后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继而转向我。
我这才看清他的正脸………并没有,他戴着面具和眼罩捂得严严实实的。
男人走近两步伸出手,似乎也想给我来个透心凉心飞扬。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钥匙,脑中快速计算突袭成功的可能性。
鉴于他单手三秒掐死一个成年男人的战斗力,我感觉、大概、好像、应该……不太可能。
在我考虑要不要放弃尊严先跪下求他饶命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他好像察觉到什么,迅速扭头看向别墅门口的那片树林。
好机会!!
我想都不想,一个猛虎出山扑向他。
但男人的敏锐程度显然异于常人,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没有任何停顿地侧身躲开。
眼看我就要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男人居然伸手拽着我的后领把我拉了起来。
什么意思?
也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我的腹部猛地传来一点异样的打击感,紧接着,剧烈的疼痛跟着涌了上来。
不敢置信地低头一看,我发现自己中弹了。
我靠!谁开的黑枪!
刚骂完,又一颗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子弹射中了我的腹部,我痛得嗷嗷直叫,捂着两处血流不止的伤口使用了变种能力。
对了,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没介绍过自己的能力。
简单来说,就是超超超低配版的X教授,我可以控制生物的部分感官,也可以控制他们的记忆。
刚刚切断了自己的痛觉感应,还没等我缓口气,子弹又从四面八方袭来。男人举起金属手臂挡子弹,轻车熟路地往另一个方向撤退,我则被无情地丢在大门口。
很快,小腿处再次传来被子弹贯穿的触感,幸好这次不疼了。
对方还在持续扫射,我低头看了眼三处血流不止的伤口,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跑回客厅。
总之先躲到卧室,然后找机会翻窗或者从后门逃走!
我计划的很完美,可惜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渐渐麻木的小腿不听使唤地拖拉着,然后被那条用了五六年一直舍不得丢的小碎花地毯绊倒在地。
这一摔,我扑腾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身后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我使劲匍匐前进着,却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小腿。
奶奶滴!我还不想死啊!
回头怒视那个踩着我小腿伤口处的持枪男人,他和那个死掉的光头一样,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
他根本不给我怒骂或者求饶的机会,枪口一对准我就扣动了扳机。
“砰——”
…………
………
……
耳鸣。
敲敲脑壳,我醒了过来,看见身前有一面镜子。
镜子里没有我的影子。
思维变得异常迟钝,我晕晕乎乎地盯着镜子看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它原来是块玻璃。
玻璃里头像是什么实验室,好多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在里面叽叽喳喳地谈论。
他们讲的是俄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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