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凯琳惊讶极了,“是的,艾登是有一位前妻。”
容宴:“我看到屋子里的摆件装饰,其中有霍尔德夫人的画像,似乎与你有些出入,水杯的杯底也印着一位女士的名字,和艾登先生的名字放在一起,但并不是凯琳。”
凯琳:“是的,那正是艾登的前妻,上一位霍尔德夫人。”
“他们离婚了吗?这位前妻在哪?”
凯琳摇摇头:“并不是,很抱歉,她已经去世了。”
“我对此深表遗憾。”
凯琳哭着笑了一下,表情很复杂,摇摇头,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凯琳看向小黑,道:“这不是克劳德吗?快来,你们一起坐。”
“你们是同龄人玩的好,刚才让你们看笑话了,克劳德多照看他们一下。”
克劳德点点头。
白述看傻了,刚刚看了一场八卦也就算了,但是?
克劳德不是玩家吗?
怎么又成凯琳的熟人了?
凯琳:“你们不知道吗?他是艾登的弟弟,公爵的幺子,我们城堡里最受宠的小太阳。”
容宴笑了笑,低声:“嗯,刚才我骗你们的,他的确是NPC。”
“老大!”白述忍不住叫道。
不是啊,容宴竟然这么快就和NPC做朋友了?!
其他人也很震惊,这个副本太逼真了吧?!
NPC不仅能甩锅,还能和玩家做朋友?
大家心思一下子都活络起来了,寻思着能不能自己也找个NPC搞好一下关系,增进一下感情啊!让在这副本里的生活爽一点。
但是大家很快就泄气了,因为这个克劳德鸟都不鸟他们的,目光一直在容宴身上黏着。
容宴是很好看啦,不过这可能因为容宴是“组长”的关系吧,身为领导者自然更受NPC关注一点。
容宴又和凯琳聊了一会儿城堡的历史,才和他们分开。
容宴和白述,张凌凌往回走,一回头才发现小黑不见了。
自己并没有他收起来,谁知道他去哪了,不过,好吧,身为公爵幺子一直跟着他们回小院确实不合礼数。
猫嘛,总是好奇宝宝,就让他出去浪。
反正到时候就自动消失了。
白述在一边抱着容宴的胳膊蹭他:“”老大老大,你教我吧,怎么和NPC关系那么好的。”
“他跟你说话好委屈好粘人!”
“好像一只大狗!”
容宴:不愧是卧龙,你这话让小黑听到了不得了。
“那我想想。”这还真不好解释啊。
总不能说,那是一只猫?
白述眼冒星星:“快说快说。”
“也许,你捏一捏他?”
“哈?”
白述又问:“容宴,你是怎么知道那么些历史的啊!”
“居然知道这里是教廷国,由教廷掌权,我还以为是大罗马帝国呢。”
“……”
容宴垂眸:“我写文的时候查资料,恰好对历史感兴趣,所以看了很多。”
其实,他哪会知道这么详尽的世界历史,是诡异容宴活了很多很多年,有些事对于别人是已经模糊的,久远的历史,可是对于诡异体来说,是他曾经亲历的生活。
哪怕是遥远的地方,那也是亲耳听过,甚至见过一些人的。
想到诡异容宴,容宴的心里疼了一下。
究竟要怎么才能与你相见。
究竟要如何才能解放扣住你的枷锁?
夜晚,大家各自回了房间。
容宴点起了灯,这是一种特殊的小油灯,只有贵族才用得起。
房间里昏昏暗暗,勉强能看清东西,在这样的中世纪令房间有一种特殊的氛围。
容宴仔细观看了关于霍尔德城堡的资料,时间来到了九点半。
冷却时间结束,【克劳德·霍尔德】又可以重新召唤了。
现在的角色存在时间是两小时,冷却时间五小时,比第一个副本方便太多。
可惜,要是能全天存在就好了。
其实现在也可以,就是超时要花费尖塔币,而容宴还没有那么多钱。
“召唤。”
克劳德·霍尔德出现在容宴面前。
容宴看着小黑绿色的眼,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胸:“你上哪去了?”
白天小黑说那里疼,还怪愧疚的。
“去打猎了。”克劳德低头看了一眼。
“你等我。”他说。
“嗯?”
打猎?
果然猫猫第一时间想到的事就是打猎吗?
不多时,克劳德不知道从哪拖进来一只老母鸡。
“你吃的少,多补一补。”
克劳德猫瞳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的身体,暗含的意思是,你太瘦了。
容宴反过来看他胸口:“怎么,对我打造的这副身体很满意啊?”
克劳德一扬首:“还行。”
明明嘴角都压不住了。
“这鸡从哪弄来的?”容宴说。
“后山。”
原来小黑下午消失就是去后山抓鸡了。
“这鸡是活的,怎么吃啊。”
小黑如实说:“不知道。”
“算了,先养着吧。”
反正也不叫。
夜晚容易出事,万一有啥,还可以把鸡扔过去挡一刀。
于是两人一鸡和谐地大眼瞪小眼。
容宴掀开小黑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胸。
两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小黑是猫的时候容宴什么地方都摸过了。
头啊,胸啊,肚子啊,那是家常便饭。
克劳德握住容宴作乱的手。
“嗯?”容宴清澈的眼神抬头看他。
克劳德哑声:“这,也摸摸。”
容宴的手顺着克劳德胸肌的下轮廓轻轻划过。
上移到某点,克劳德轻轻“嘶”了一声。
“痛啊?”容宴说,“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没有,已经好了。”
两人仔细欣赏了一会克劳德的身体,容宴很满意自己创造出来的角色,这样完美的身体谁不爱啊?
小黑也非常满意,就是皮肤再换换颜色就更好了。
“那我们睡觉吧。”容宴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钟了。
“嗯。”
像往常一样,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只不过小黑变成了人,还是个高大的欧美混血,比平常占床铺多了。
小黑躺在外面,容宴躺在里面。
昏暗中,克劳德对容宴说:“抱。”
“嗯?”容宴轻哼一声,拄着脸抬头从背后看他。
“抱我。”克劳德重复一遍。
“抱着睡。”他强调。
容宴抬起手臂,往克劳德身上一搭:“这样?”
“嗯,再紧一点。”
小黑好像在说,你平时都是这样抱我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谁让他是自己养的猫呢?
宠着呗。
于是容宴抱着黑皮体育生睡去。
虽然克劳德是白的,但内心是个黑的,这也算本质上的黑皮体育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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