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间,陈靥先让容宴去洗澡。
等容宴洗澡出来,便靠在床头随便拿了一本书翻看。
《现代鸡.奸判定理论和研究以及判刑依据》
容宴:——
不是,这个时代都这么奔放的吗?都出书了。
你说他开放吧他会研究非生育目的性.行为判刑。
你说他保守吧他们某些方面又蔚然成风,很多男男恋老少恋之类的,尤其在贵族间流行。
比如今天那么多人误会他和老公爵、和陈靥的关系,没一个觉得哪里不对。
好吧,看来法律和某些规则只是为了普通老百姓制定的。
容宴随便翻了两页,里面的某些建议和观点在现代人看来是有些好笑的。
但确实对某些东西认真地探讨了。
要说对与不对,大多数观点肯定是不对的,但这个时代有它自己的局限性。
容宴合上书,看到陈靥从浴室出来了。
奇怪的是,陈靥一直背对着自己,身上裹着浴巾,一言不发。
他对着镜子发呆,很少流露出这个样子。
容宴也没管他,继续翻了翻书,但翻来翻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你在干什么?”
陈靥没应声。
容宴掀开被子起身,从身后抱住陈靥。
“究竟怎么了?你不舒服?”
陈靥摇摇头,垂眸,看着腰间容宴白皙的手。
珍视地轻轻覆盖住。
“陈靥?”容宴语调有惊讶之色。
“其实没事。”陈靥声音沙哑,“我只是想……”
容宴听着他说:“想什么?”
“下次能不能别用那种方式了。”
“我不喜欢别人看着你。”
“也不喜欢别人拥有你,哪怕是假的,是口头上也不行。”
容宴沉默半晌:“好。”
“我答应你,”他轻轻抱住陈靥,拍他的背,像哄小黑时一样哄他。
“那你今晚要陪我睡。”陈靥幼稚得像个小孩。
“当然,我哪天不陪你睡?”
“这不一样。”
两个人单独盖一个被子当作室友泾渭分明也是睡,亲密无间搂着哄人也是睡。
床上。
容宴半靠在床头看书,松散的白色睡衣开着三颗扣子,而陈靥就搂着他的腰,像猫一样,一会左动动,一会右动动,蹭来蹭去。
容宴:“……”
轻轻拍了下他的背:“睡吧。”
陈靥不老实,容宴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拍他。
陈靥闭上眼睛。
要是永远能这样就好了。
可惜这是副本,他们还是要出去的。
容宴垂眸看着他,心下叹息一声。
唉,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但是没关系,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
三日后,晚。
大公府邸。
容宴和陈靥躲在大公城堡的大厅帷幔后。
他们是三日前通过兄弟会成员的身份来拜访的,晚六点的时候就告辞离开了,现在之所以还在这里,就是因为他们在这里潜伏了整整三天!
搞清楚了大公城堡的地图、换班时间,容宴通过战术耳麦,告知了白述和张凌凌,还有钟承与钟亦然。
此时,他们也已在外面接应。
容宴和陈靥藏在帷幔后面,看着大公大厅里的美人载歌载舞。
大公手里拿着一个酒杯,里面装的是红酒,但当他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嘴唇上的红艳没来由地恐怖。
红酒也会染色么?
突然,一个女孩被压着进来了,女孩穿着蓝色的裙子,正是老熟人——诺拉。
宴会上被凯琳给“愚者牌”的人,也是在马戏团地下拿到“托法娜仙液”的人。
不知道她使用了没有?她的丈夫死了吗?
只见那些压着她的卫兵将她按着肩膀:“跪下!”
大公端着酒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没想到啊,诺拉。”大公说,“你居然有胆子毒死你的老公。”
大公起身从宝座上下来,宽大的靴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诺拉的身前,掐住诺拉的下巴。
“你的第一次还是我开.苞的呢。”
诺拉长发遮住眼睛,身形狼狈,小小的身体却爆发出大大的能量:“呸。”
她的眼睛阴恻恻看着大公,瞳仁锃亮,她因为被钳制而显得颓废,可瞳孔却是雪亮的,如天上的月亮一样。
大公脸色果然冷峻:“给你毒药的上线是谁,说!”
诺拉笑,一言不发。
“说不说?!”大公一把将她的脸打偏,“我劝你识时务,少受点苦头。”
诺拉咳嗽起来,嘴角流出鲜血,依旧只是面色不改看着他。
容宴没有想到当初看背影,感觉有些懦弱的女孩,如今却为了信念刚毅至此。
看来人不能只看外表,更不能以单纯的外向和内向下胆子大小的结论,一个内向害羞的人,在触及心中的底线时,也可能表现的出乎意料!
那个雏鸟般的女孩,现在像雄鹰一样。
她不肯说出托法娜的下落。
“好,不说也好。”大公残忍的笑了,“我无所谓,已经有人把她们的秘密和罪行告诉教皇和长老院了,很快护卫队就会出动,对她们进行逮捕。”
“你不会找到她们的……”诺拉咬着牙看着大公。
“是吗?我们自有办法,不怕她不上钩。”
“隐藏得再完美,也不会不出来,只要她想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大公大笑起来,愉悦地看着她,挥挥手。
有一个医护模样的人上前,手里拿着一根针筒。
诺拉被人按下了脖颈,露出脖子后的一片软肉。
那里是红的,晕染的淤伤还没有消退,容宴在帷幔后拉着窗帘,眼睛眯了起来。
陈靥就在他身边,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发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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